这脸一红，还有副作用，就是脸也跟着烫，真是热烫热烫。她羞窘地低了头，试图藏住自己的脸。 “嗯？”老卫到是不坚持，还是关心地问道，“还疼不疼？” “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将红烫的脸颊露出来，眼睛亮亮的，好像突然间就想到了什么，她瞳孔一缩立时就又低了头，手足无措地回答道，“不疼了。” “不疼就好，”老卫点头，“还怕你这几天还疼呢。” 这种关切，让张窈窈既愧又羞，低着头，这种私密事被人问起来，难免有些尴尬。但他表情真诚，并未让人觉得不适，“开始有些，现、现在不疼了……”痛经这种事呢，她先前没这么厉害过，那天突然那么疼，她也是有些不解的，过了那天也就渐渐好了。 “陈医师是挺好的，”老卫淡淡说道，“等喝完这次药后再让他给你看看。” 她乖巧地应着，还记着自己来的目的，“那校庆？” 老卫的笑意加深了些，“是学校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 张窈窈来之前也是好好地想过劝他的话，这不刚才让他给牵着话走，现在总算是话题又回来了，她便一股气地就说道，“我们学校有百年历史了，向来以立言立德立行的三立为标杆，为大学输送生源，为国家培养人才，如今私立学校兴起，我们学校的生源是有点紧，也不是单单我们一个学校的难处，这是所有公立学校的难处。我们校长想着呀想趁着学校呢这个百年校庆的时间点，请知名校友到学校来参加活动，也好让学生家长们晓得还有我们这所学校正盼着他们的孩子过来……” 这是她事先准备的，就怕自己临到头讲不好，也就熟悉了好一会儿，都是她自个想的。校长的想法她是赞同的，公立学校的老师都是讲究个编制，待遇不能低于公务员，可私立学校呢，虽没有编制，但人家有本钱，投得起钱，公立学校都是政府拨款，这性质上就不一样。前两年的招生情况她都看了，好些个成绩好的学生都去了私立学校，那学校也从各学校里挖走不少特级教师，家长们嘛也是有些冲着这些个教师去的，一来二去的，确实是拉走不少优秀学生。 进他们学校是有分数限制的，就怕那些个分数到了的学生填志愿时也不填他们学校，还有她发现一个事儿就是今年下面初中学校能直升他们学校的名额根本还没到，还空出了几个出来；招生办的老师去问过学校了，回复的意思都是家长们想送孩子去私立学校。现如今生活条件好了，大多数都是独生子女，都舍得培养孩子，冲着师资好及录取率高的学校去。 “哦，那是学校的意思了。”老卫静静地听着她长篇大论，看着她似乎背书一样地将话全背出来，连额头也渗出细细的汗来，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巾在手中，替她擦起额头来。 她先是一愣，可对上他温和的眼神，她推拒的话都噎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任由着他的手细心地替她抹掉细汗。 老卫替她擦完细汗，就收了手，“既是学校的意思，身为这所学校的校友，我去可以，只怕到时还得给学校造成麻烦。” 张窈窈是懂这个顾虑的，他的出行都是有安保的，学校是个教书育人的地方，老卫真去了，学校还有没有能承受力也难说，但她也明显老卫出现的好处，能跟老卫是校友，这多少会引起学生家长们的兴趣来。“只要您能来，这方面我们会安排好的，决不会给您造成困扰。” 老卫浅笑，“嗯。那就按你说的，你把校庆的日子发给我，我让人安排一下。” 张窈窈刚想说时间，到是老卫按住她的手，“虽然不是你的主意，不过学校让你过来找我，那我也不能驳了你的面子。” 他的手心微凉，按在她的手上，却让她觉得有别样的力道，手上的力道稍有些重——让她想起那个混乱的晚上，他的大手坚定地掰开她的双腿，揉搓着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密处，娇嫩的花瓣儿硬是让他手指给撑开，露出似小嘴一样的穴口来，穴口处溢出粘糊糊的湿液，微微地抽搐着，似在欢迎他手指的入侵。 只这么一想，她觉得小腹跟着一抽搐，似血崩一样的感觉，令她白了脸，不光如此，小腹跟着抽疼起来，疼得一抽一抽的，才被擦掉细汗的光洁额头又渗出了细细的汗来——“呃……”她忍不住呼出声来，又怕他发现似的深呼吸了两下。 她这掩耳盗铃般的动作哪里能瞒得了老卫？他一下子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见她脸色微白，光洁额头 又渗了细汗，又瞧见她的手捂在小腹间，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将自己的保温杯递给她，“喝点热水。” 此刻，玻璃杯里的水都冷了。 她也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这会儿是急需喝点热水，人在急的时候往往是不会对自己的行为有过多指责的——她就着杯口就喝了开水，不冷，有些烫，但也不至于烫到嘴。她喝水的时候，小腹间多了只大手，隔着薄薄的连衣裙布料揉着她的小腹，一下一下的，力道不重，但胜在专注。 不知是热水的缘故，还是他手的缘故，小腹的抽疼很快地就平复了下来，她这脸呀，皮薄得都快渗出血了——她的手想要拉开他的手，神情还有些怯怯，“我不疼了，您……” “真不疼了？”他还是揉着，揉着她平坦的小腹，眼神温和似春风。 这眼神几乎能溢出水来，将她整个人包围，她好似在子宫里发育的孩子一样安全。 她迟疑地点点头，“现、现在……呜……” 话还没说完，小腹处又抽疼了起来，伴随着这抽疼，她觉得自己快要坐不住了。 “又疼了？”他问她，人也跟着挨近了些，“我让人送些止疼药过来？” 这真是知冷知热的，令张窈窈颇为感动，只她试图站起来，朝着这办公室看了看，还有些无地自容的模样，“我想、我想上去洗手间。”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量这么多，要放平时，她也是最多五天的光景，也就第二天的量多些，而今次完全不一样，第三天的量还多，多的让她简直坐立难安，又是这种情况下，更是…… 老卫是跟着她站起来的，手依旧在她小腹间，替她轻轻揉着，“能走吗？” 她一下子就想到这话的背后意思，连忙摇摇头，“我能、我能走的。” 老卫又给她揉了几下这才放开手，领着她到里面的休息室，“我在外面，你有什么就叫我。” 张窈窈待这门一关，几乎迫不及待地冲往卫浴间，卫浴间里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