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许是单位的缘故,并不显得张扬,到有种舒适的感觉。她褪了内裤,果然是血崩,也得亏没有溢出来,她内裤还是干干净净的,这是她的好运了。 她包里还放着卫生巾,得亏她放了,这才能换了个。 但卫生巾的事能处理,但小腹一抽一抽的疼还真是难受,从来没这么疼过,现儿疼得她自个都想哭——以至于她夹着腿儿从里面出来时,一双美眸都是泪儿汪汪的,瞧着到有些可怜样儿。 老卫就见着她出来这可怜样儿,手去牵去她的手,“我让人送来止疼药了,你吃个半颗,不要吃太多,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她没挣开手,任由着她自己带回去坐下,此时,茶几上已经放了饭菜,都是热乎乎的,还有碗甜汤。 当然,还有止疼药。 老卫亲自给她掰开了药,递到她嘴边—— 她不敢拿嘴接,小心翼翼地伸了手取药到嘴里,看了看茶几上的饭菜,赶紧地就拿了他的保温杯喝了口水,脑袋一仰就一噎的,就将止疼药吞了下去。 他接过保温杯,丝毫不介意地就着她嘴唇碰过的杯口就喝了口水,唇齿间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馨香,他若无其事地将保温杯放回茶几上,替她盛了碗汤,“平时也这么疼吗?” 她摇头,为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而摸了摸鼻子,“没有,也就这么次特别疼。”她接过老卫递过来的汤碗,闷头喝了一口,到觉得这甜汤好喝,还有桂花的香味,是清甜的味道,但从口中一直香到胃里,好像暖了她身子一样。 “那大概是受了凉了。”老卫徐徐说道,“小日子来之前可不能受了凉,也不能贪吃凉的东西,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她还真是受了凉了的。 张窈窈心里想自个确实是受了凉的,而且怎么个受凉法她还不好意思说,真那样的事儿,她哪里有脸说,“嗯,我会注意的。” 老卫满意她的听话,“嗯,要乖。” 张窈窈胃口还好,喝了碗汤,又吃了大半碗,老卫吃了一碗,见她碗里还有小半就要去端她的碗。 她先是没反应过来,等见到他端着碗到嘴边,她羞得是没边了,想着自己吃过的东西,他这边还要吃完,赶紧地伸手去拦他,“我吃过的,脏的……” 老卫三两口就吃完了,朝着她摇摇头,“没有的事。” 她这会儿脑子就跟乱麻一样了,要是再察觉不出来老卫对她不一样,那她就是傻子了——可她更是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不是别人,这是老卫,是卫枢的爸爸,虽然卫枢跟他不亲近,可父子关系是实打实的摆在上头的。 “我这、我们这样不行的……”她喃喃着,好像在心底里说,又好像在跟他说。 老卫眼神一闪,面上笑意加深了些,“我们什么样不行的?” 张窈窈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只嘟囔着道,“就这样、就这样不行的。” 老卫亲自收拾了茶几,似他这样知居高位的人,当着她的面,不需要她动半分,全是他自个收拾的,还放到办公室外面,就是不想叫别人进来影响她——她就是个缩头小乌龟,但凡有点风吹草动的,恐怕就缩回了小脑袋。 他弄了湿毛巾来,拉过她的手,替她一根一根擦着手指,“这样不行吗?” 张窈窈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他一根一根的擦过,心里头一团浆糊了,“您不能这样的,我、我是您儿媳妇,您不能这样的……” 老卫视线落在她身上,盯着她涨红的脸蛋儿,“阿枢不是我的儿子。” 张窈窈震惊了,美眸里立时睁开难掩惊愕,却被他的手指按上眼睛——她适时地闭上眼睛,脸颊被他的手抚过,轻柔的,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坚定,“当年,她嫁给我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 她明明是听清楚了,但是更震惊了,不由得脱口而出,“那、那卫庄呢?” “做过亲子鉴定,确实是我的孩子,”他眼神坚定,“但卫枢不是。” 张窈窈一时愣住,心里头不是滋味。 “卫家跟吴家联姻是事在必成,”老卫轻叹道,“她另有所爱,只是那个人不能娶她。” 张窈窈心里头更不是滋味了,不知道是为着这么多年卫枢误会老卫也好,还是突然发现她阿枢哥竟然有这样的身世,一时间天平也不知道要往哪个地方倾斜,“您、您不用跟说我的……” 他依旧温和地笑道,“怕你心里有负担。” 一句话就让张窈窈动容了。 他的手从她脸颊上移开,拉住她的手,“如果让你心里头觉得好受些的话,我就得跟你说。”他不动声色,甚至毫无危险性,却将她给拿捏住了,“我不能叫你心里头觉得难受。” 张窈窈嘴唇翕翕,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傻姑娘,真不要觉得有什么负担。”他轻缓说道,拉着她的手到自己腿上摩挲着,“顺其自然就好。” 她的手落在他腿上,眼角的余光瞧见他外套下摆的微微隆起,这让她受惊似地收回视线。 他摇摇头,再跟着重复了一遍,“顺其自然就好。” ps:碧血洗银枪那啥的,好像不太合适呀哈哈 160 他看了看手表,“要睡个午觉吗?” 张窈窈摇头,“我要回去了。” 他并未阻拦,只拿了手机,将二维码给她。 她稍愣了一下,从包里拿出手机,赶紧找了微信“扫一扫”功能,向他申请了加好友,很快地就加上了。但她的微信已经收了好多条消息,也不好当着他的面儿看,尤其是卫枢跟她舅舅的消息,根本不敢当着人听。 “我回去了。”她低着头。 老卫点头,还小心地叮嘱着,“开车别太快,时间还来得及,别急。” 她低头应是,人已经走了,外面是老卫的办公室主任,见她出来,连个异样的眼神都没有。 老卫看着那人离开,晓得她胆子小,到也没强逼着她,有些事得有些讲究,不能一棒子打死,得有个适用性,不能是一次性的,得长长久久的才好——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的隆起掩饰不住,他面上泛出苦笑,也没办法,总不能硬着人把东西捅进去吧,虽然也能行,但他还不至于那么做,得讲究个过程,讲究个心甘情愿。 离会议时间还早些,他叹口气,被搅弄起来的火气还得自个灭了。 张窈窈上了车才真正地松口气,朝着办公室主任挥挥手,她就将车开出了地下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