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摧毁。 彻底摧毁。 “怎么?你不喜欢项圈吗?金项圈也不喜欢?” 白秋意面色认真,语气严肃,就好像是在商量什么国家大事一样。 不知道的人估计都会误以为,他嘴里在说什么,拯救苍生,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苍生为重己为轻之类的话。 可是,他却是在跟徒弟讨论,到底喜欢哪种项圈。 不难猜测,项圈一旦做出来,到底会套在谁的脖子上。 林时桑都快要哭了,是被活活吓哭的,他突然就很后悔,好端端的,又去招惹白秋意做什么? 明明知道白秋意脑子有病,还偏偏胆大包天地去招惹。 眼下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才是。 “……真的不喜欢吗?”白秋意看起来有些失落,但依旧不死心地问,“师尊可以用人骨,为你亲手打磨出一个项圈,不过可能无法戴在你漂亮修长的玉颈上。” “但是,当个手镯戴着玩,倒是可以的。” 林时桑更觉得无比惊悚,他真的不喜欢这种小玩意儿,只要一想到,他的手腕上会套着人骨打磨出来的手镯,那么,他连砍手的念头都有了。 “不……不好。”他战战兢兢,又态度坚决地拒绝,“我不喜欢项圈,也不喜欢手镯,我不要,我真的不想要。” “又没说用你自己的骨头,而且,你都没看见成品,就说不想要……也许会很漂亮呢。” “我不要,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 “……那好罢。”白秋意长长叹了口气,看起来很失落的模样,不过很快,他又神采奕奕地问,“那师尊戴罢,你觉得如何?” “戴……哪个?项圈?还是手镯?!”林时桑震惊地问。 “项圈……你会喜欢吗?”白秋意神色认真地问,“在上面刻下你的名字,然后,戴在这里。”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修长的玉颈,还左右小幅度地扭动了几下,连喉结都是浅绯色的。 “那么,你会喜欢吗?” 林时桑听罢,脑子里竟然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出画面了。 白衣胜雪,不染纤尘的清冷仙尊,跪坐在地,披头散发,脖子上套着精致的金项圈,项圈上还系着红绳。 而红绳的一端就系在桌腿上,仙尊垂头啜泣,绳索猛然一震,他就吃痛地仰起头来,额间的朱砂印红得烈烈如焚,泫然欲泣的样子,恰似雨后海棠…… 停!打住! 不可以再继续联想下去了! 林时桑大力摇头,试图把脑子里的黄色垃圾甩出去,他的面颊发烫,比方才更加红艳,狠狠抿着唇,似乎在跟脑子里的画面,进行最后的斗争。 “小桑果,你想不想看?” 白秋意凑近他的身前,竟是直接跪着在床榻上爬,双膝碾压着凌乱濡湿的被褥,又压着林时桑身上的弟子服。 一点点跪行到了林时桑的面前,眸中闪烁着异常兴奋的神采。 “快说你想看,只要你想看,师尊就戴给你看。” “你说,你想看。” “说嘛……” 白秋意把手附在了林时桑滚热的面颊上,蛊惑道:“不要假正经了,想看就直说,师尊不怪你。”? 第一百二十四章 就这样惩罚师尊罢 “我……我……” 林时桑想说不想看,一点都不想看,毕竟他是个正经人,万万不能像白秋意那么变态。 可脑子就喜欢跟他对着干,他现在满脑子都浮现着白秋意戴项圈的样子,就好像一只摇尾乞怜,等待主人怜惜的大狗狗。 再配上那张禁欲高冷的脸,凌乱的衣衫,满头乱发下,那颗艳丽的朱砂印,娇艳欲滴的红唇…… 不行了,打住!必须打住! 他的三魂七魄都快被白秋意生生勾去了。 满脑子都是:想看,想看,想看,想看,想看。 并且是以螺旋阶梯的形式,在脑子里三百六十度来回旋转。 他好想看,现在就想。 林时桑暗暗唾骂自己定力奇差无比,怎么能受了白秋意三言两语的挑拨? 他使劲拍打着自己的太阳穴,试图将脑子里的垃圾废料清空。 可越是如此克制,控制,乃至于是压制,他越是容易浮想联翩,燥热难忍。 蓦然,鼻子一热,林时桑下意识伸手一摸,便摸到了满手的濡湿,竟没有出息地当场流了鼻血。 “哎呀呀,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白秋意惊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手抓过林时桑的下巴,将他的脸钳了起来,两行鲜血顺着下巴,啪嗒啪嗒滴落在了他的掌心。 他啧了一声,满目悲悯地问:“小桑果,你已经学会自己联想了,对吗?那么,你是如何在脑海中刻画师尊的?可以说给师尊听听么?” “不……我没有!”林时桑坚决不肯承认,自己往那么变态的方向联想,并且故作镇定地道,“我流鼻血只是因为天气干燥,跟师尊半点关系都没有……啊唔!” 他的嘴竟然直接被白秋意捂住了。白秋意伸出一根手指,抵在自己的唇边,轻声道:“嘘,别着急反驳,又不是在外人面前,在自家师尊面前,你怕什么?” “想看就直说便是,师尊应你,通通都应你。” 而后竟轻飘飘地随手一推,林时桑整个人就跟个大壁虎一样,啪叽一下,后背就贴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他甚至都来不及思考,白秋意到底还要玩哪样。 腰间一阵淅淅索索,原本缠绕在衣衫里的腰带,竟直接被白秋意抽走,林时桑大惊失色,忙伸手抓紧衣衫,才不至于赤—身—裸—体地出现在白秋意面前。 再一抬头,就瞧见白秋意已经拿着那根腰带,往他自己的脖子上缠。修长的手指,在腰带间穿梭,宛如变戏法一般,很快就打了个很大的蝴蝶结! 竟然是蝴蝶结! 不偏不倚刚刚好,硕大的蝴蝶结,可以挡住男人的喉结,剩余的一端腰带,顺着雪白的衣袍,一直绵延至了白秋意的膝头。 林时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目光下意识就顺着腰带垂下的方向望去。 这才发现白秋意不知何时,竟是以一种极其销魂,也极其魅惑的姿势,跪坐在床榻之上。 双膝分得很开,即便他此刻衣衫整洁,没有任何凌乱和褶皱,但由于姿势的缘故,男人的硬件显得非常明朗,也非常的……硕大。 林时桑再度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两只手微微颤抖,也不知是过于惊悚,还是过于兴奋,鼻血窜得更多了,他赶紧仰头,目光刻意躲闪,才不至于血尽而亡。 可饶是如此,脑海中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秋意的脸,想象着他脖颈上缠绕着腰带的样子,若是亲手抓住腰带的一端。 使劲挣一挣,再从嘴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