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脸埋进了林时桑的颈窝,大口嗅他发间的香味,油然而生一种很心安的错觉,他迫切地想索取更多,所以,又变本加厉地提出要求,“喊几声好师尊听听。” “……” “你知道什么是续骨丹吗?”白秋意冷不丁开口道,“知道此丹有什么用途么?” 林时桑愣了愣,他是既没听说过,也不知道用途。 白秋意自顾自地解释道:“续骨丹顾名思义,可以用来续骨,也可让缺失的骨头重新长回去。哪怕是把整条手臂砍下来,也可以服用此丹,再生骨肉。” 也就是说,若是小书生服用了此丹,那么他缺失的手指,脚指,就能重新长出来了?! 林时桑的眼睛一亮,不过很快,他又敛眸,沉声道:“我想,师尊一定要说个但是。” “不错,”白秋意笑道,“但是,续骨丹炼制起来极为麻烦,这世间会炼制此丹的修士并不多,所以续骨丹异常珍贵。而且,光是炼制此丹的材料就极其难寻,其中有一味药材,便是神血。” 林时桑:“所以,师尊是打算以此来逼迫徒儿就范了?” “何必把话说得这样难听?小五对你而言,不过就是个萍水相逢之人,他是死是活,都不会影响你与为师之间的师徒之情。” 顿了顿,白秋意笑意吟吟地道,“不过,如果你想让他骨头再生,就只能从为师身上想办法了。” “不论是你大师兄,小师妹,还是你师伯,他们都帮不了你,只有师尊可以帮你。” “不需要你付出很大的代价,你只需要喊几声好听的就可以了,譬如——” 白秋意微微眯着眼睛,缓缓道:“喊声夫君听听,若是喊得本座满意,即刻便赐你一颗续骨丹。” 林时桑将信将疑,总觉得白秋意不会有这么好心,没准又是在故意戏耍他。 可万一是真的呢? 万一白秋意说得都是真的呢? 有些事情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反正又不是没喊过,之前还在白秋意的逼迫之下,喊过爸爸呢,跟小书生的安危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事儿。 深呼口气,林时桑试探性地喊了声:“夫君?” “不要停……”白秋意的声音很明显沙哑了许多,眼珠子都开始烧红了,“抱紧我,再喊几声听听。” 虽然这要求很贱,但为了续骨丹,林时桑忍了,他在心里默默把白秋意想象成一只浑身又脏又臭的流浪狗,然后,把“夫君”当成狗名字。 如此一想,他就喊得出口了。 一声声地唤着夫君,夫君,夫君…… 他越唤夫君,白秋意的眼珠子烧得就越红,气息也就越乱,到了最后,状若疯魔,就在林时桑以为他这是羊癫疯犯了,很快就要瘫地上浑身抽搐,狂吐白沫之时—— 白秋意竟还无比动容地低声应了。 他只应了一声,却是对林时桑此前喊的所有夫君,进行回应。 林时桑微微一怔,更觉得他脑子有毛病。 然而,白秋意似乎被取悦到了,就跟变戏法一样,从怀里取出一颗圆溜溜的褐色丹药,他告诉林时桑,这就是续骨丹。 还告诉林时桑,自己很喜欢夫君这个称呼。 林时桑自动忽略掉白秋意的第二句话,拿过丹药,依旧半信半疑的。他忍不住问道:“不是说续骨丹很难炼制吗?那师尊为何随身携带?” “你忘记了?你此前摔断了腿,骨头都碎了,你该不会是觉得,那骨头能自己长好罢?” 原来如此——当时居然是靠了续骨丹,怪不得能恢复如初,没有一点点跛。 竟是白秋意喂他服用了续骨丹。 可炼制续骨丹需要用神血,那这是不是可以说明,从那时候开始,白秋意就愿意给与他神之血了? 所以……白秋意难道真的对他有过一点点的喜欢? 否则,为何喂他如此珍贵的神血? 林时桑迟疑片刻,才将续骨丹收了起来,才一抬头,就看见白秋意又在那含着自己的手指。 那几根修长纤细的玉指,被他嗦得鲜艳夺目,水光津津,好像在品尝什么佳肴一般,神情都有些陶醉。 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只手,这几根手指,方才不是……? 轰隆一声,林时桑只觉得头顶的天都要塌了,他甚至有点邪恶地想,既然白秋意这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何不亲自过来尝尝。 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要假正经了 但林时桑一向是藏不住心事的。 尤其在白秋意的面前,他的那点小九九,早就被摸得彻彻底底。 因此,这个邪恶且可怕的念头,才一冒出来,白秋意瞬间就有所察觉,他嗦手指的动作微微顿了顿。 低眸审视着怀里少年濡湿发红的双眼,然后,他毫不避讳地问道:“怎么了?阿时?你在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凝视着师尊——” “这种感觉,就好像——” 话音戛然而止,白秋意的神色显得诡异又迷离,欲言又止了片刻之后,才将早就嗦到发红,还水光粼粼的手指,一指几乎要戳到了林时桑的眼珠。 “你是不是在想,师尊为何这般痴迷于你的滋味?” 林时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暗道,小怨妇怎么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他在想什么,师尊都知道? 反正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最起码猜的方向是一点没错。 但林时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内心居然如此邪恶且变态。 该说不说,自从跟白秋意认识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的想法越来越邪恶,也越来越变态。 难道变态还会传染人不成?! “我没有那么想,我的脑袋非常空,什么都没有想!” “哦?是吗?但为师从你方才的眼神中,读出了些许的……” 白秋意边说,边不顾林时桑的阻拦,抓起他的右腿,然后往上一拉。 撕拉一声,林时桑身上所穿的素白色亵裤,竟从当中撕烂开来,林时桑失声尖叫,下意识双手齐用,试图捂住乍现的春光。 可饶是如此,那撕裂的范围过大,任凭他如何伸手去捂,也只不过是顾头不顾尾,捂了东边,露了西边。 而且,他的手往哪里捂,白秋意的目光就往相反的方向游走,一来二去,就全部被看了个干净。 以至于到了最后,林时桑彻底摆烂,既然横竖捂不过来,他就只好双手捂脸,露出通红的耳垂,几乎是崩溃一样地大喊:“师尊到底还想怎样?!” “这话应该是师尊问你才对吧?你到底想让为师怎样?” 白秋意的语气低沉,还隐隐有几分孩子气,伸手轻轻揉捏着林时桑的耳垂,又低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