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提早收拾过,干净又舒服,只是江以南从走进来一刻开始,在这个房间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就像记忆重现一般涌现在脑海里。 “先洗个澡吧,我帮你找衣服换。”项坤看着发愣的江以南,走过来亲了亲他脸颊。 江以南默默进了浴室,关上门,脱掉衣服,站在镜子前。 几个月前,他也曾赤裸着站在这里,看着自己满身斑驳的痕迹,那种羞耻和惊怒交加的感觉仿佛还在眼前,而现在,镜子里这个苍白,略显丰盈,肚子高高隆起的自己,让他有种恍若隔世的陌生感。 他简单冲了冲,拿浴巾把自己裹了一下,项坤敲了敲门,进来帮他穿衣服。 其实他也不是自己完全不能穿,只是项坤不肯撒手让他自己做,如果江以南吃饭不想嚼,项坤恨不得能立马嚼碎了喂到他嘴里。 江以南只是觉得有点不太舒服,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等项坤给他把头发吹干,躺到床上拿被子把他裹好的时候,这种不舒服更明显了。 这间屋子里的一切都在勾扯着他的回忆,哪怕他刻意不去想,那些画面也在眼前明明暗暗地闪烁着。 毕竟那几天,他是清醒的,他全都记得。 心理的不适和身体深处的躁动越发明显了,江以南裹紧被子面朝里躺着,闭上眼睛,努力放缓呼吸。 项坤冲完澡出来,小心翼翼地关灯上床,从背后轻轻抱住了他。 第24章 24 项坤半夜醒来,感觉身边的人不对劲。 他下意识地把江以南往怀里揽了揽,迷迷糊糊问:“怎么了南哥?是不是睡不踏实?” 江以南没有吭声。 项坤感觉怀里的人身体紧绷地厉害,呼吸不稳。 他睁开眼睛,摸了摸江以南的脸。 很烫。 他猛地爬起身:“南哥你发烧了吗?” 江以南低声说: “……没有。” 项坤伸手按开床头灯,把江以南扳过来一点。 江以南睫毛在灯光的刺激下扑闪着,不肯对视项坤的眼睛,项坤皱着眉把他的发梢往旁边拨着:“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 江以南扭过身去,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紧紧抓着,不说话。 项坤贴着他躺过去,从背后抱他,下巴不经意间蹭到了他颈后的腺体,江以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难抑地呻吟。 项坤心下一惊。 江以南难堪地咬住了牙。 项坤怔怔地看着他,江以南皱着眉,紧紧闭着眼,脸色通红身体滚烫,深沉的呼吸间打着颤,腿在被子里难捱地微微磨蹭着…… “南哥,”项坤喉结滑动,“……你是不是发情了?” —— 当初因为心理上的极度抵触,江以南被项坤在这个房间里控制了几天几夜都没能被强制发情,可是这一次怀着身孕故地重游,他说不清为什么,却被这里熟悉的一切刺激着感官,被诱使发情了。 “你……离我远点儿。”江以南声音里都透着难受。 他本想发出警告,可是一张口,那种断断续续地喘息夹杂着喉咙间有气无力地颤抖,那种想控制却无法控制的委屈…… “是不是很难受,南哥……”项坤想抱抱他。 江以南挣扎着不让碰。 身体里的欲浪如潮水般拍打着他,令他失重般眩晕,浑身酸软,可脑海中翻涌的那些不堪回首的碎片,却在他意识不清的此刻依然锋利地割伤着他。 那些恐惧,难堪,羞辱和撕裂的剧痛裹挟在灭顶的情潮中,令他窒息。 项坤无法体会江以南此刻的感受,他只焦急地安抚着怀里发抖的身体:“南哥,你太烫了,这样下去不行,我……我用手帮你弄出来行吗,保证不会碰到你肚子,你别怕……” “项坤……”江以南声音都变了调,分不清是难捱还是哭腔。 “你别动我……求你了……” 他的喘息又粗又重,再也无力遮掩内心深处的痛苦。 身体被握住的时候,江以南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他的大脑陷入混沌,只有发抖地抽泣,只有眼泪在疯流。 “别怕,不怕南哥,这很正常,没事的……”项坤一只胳膊从江以南身下穿过去,把他紧紧揽在怀里,一只手小心地揉捏着。 江以南抓着项坤的手,或者说只是无力地搭着,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抵抗还是想要更多。 项坤不轻不重地转着手腕摩挲,撸动,江以南浑身颤抖,他咬着牙不想发出声音,但粗重的喘息从鼻腔溢出,反而更显得情动。 信息素的味道溢了出来,薄薄的抑制贴下,腺体红得发烫。 “要不要标记?”项坤用鼻尖蹭着那个地方,舌尖已经把那里打湿,用牙齿轻轻一扯就撕开了。 江以南抱起项坤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项坤忍住一声痛吟,任凭他咬着,继续温柔地吻他的后颈,手上加快了速度…… 江以南的眼泪糊到鼻尖,糊到嘴角,他喉咙里呜呜叫着,那是一种快到极限时濒临失控的呻吟。 项坤用牙齿裹住腺体,露出利齿,在江以南那声带着哭腔的喘息中用力咬了下去。 …… 这一夜的发情期有些辛苦,因为不能真正进入,江以南无法得到彻底缓解。他被项坤箍在怀里弄到三次,才渐渐平息下来,脑海里也渐渐清明。 项坤把床上清理干净,把他被咬破的腺体用抑制贴敷好,抱着他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安抚了好一会儿。 “南哥,你先睡,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项坤在洗手间里待的时间有点长,他忍得实在是太难受了,江以南在他怀里发着抖射出来的时候,他某处硬得发疯,他太想要了,想疯了,但他拼命调动着全身的理智忍了下来。 他现在不能碰南哥,不光是为了孕期安全,也是在等,他想等南哥放下心中芥蒂,能真正接受他,真正愿意被他碰的那一天,他才会去做。 头顶的热水劈头盖脸的冲着,项坤一手撑墙,闭着眼睛极力地平复呼吸。胯下的性器狰狞地挺立着,青筋虬结,他感觉浑身的血液在身体里嘶吼冲撞…… 太想要了,想得呼吸都不顺畅,他急需一个出口,急需房间里另一个人的抚慰。 下身涨得发疼,特别疼,项坤甩了甩头上的水,闭着眼睛,伸手握了上去。 从洗手间擦着头发出来时,床上是空的,项坤心里猛然一惊。 “南哥?”他小声叫着。 卧室里角角落落都没人,他扔下毛巾扯过一条裤子套上,裸着上身就下了楼。 在一楼客厅里焦急地来回转了几圈,没有。 等看到虚掩的大门时,项坤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这大半夜的,江以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