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程度可想而知,故称为拽妃叶澜依。 夏千北和纪清桓是发小,据说夏千北的父亲就是珀可集团的股东之一,所以他是华妃世兰。 至于程易昀,从大老板第一次创业开始他就是合伙人,三战三败,不离不弃,直到今天心橙逐步走上正轨,妥妥的糟糠之妻皇后娘娘。 坐了会儿,周然端起杯子,站起身说:“大家年龄也差不了多少,不用把我当成什么领导,以后都放松点,也可以和我多聊聊工作之外的事。” 他一走,舒欣就问:“他这是怎么了?” 张雨樱摇摇头,一个人突然慈眉善目起来,要么发财了,要么恋爱了。 访谈正式开始,面对记者的提问,岑蔚从容应答。 周然没多待,看进展顺利,他转身朝门外走,张雨樱赶紧跟上。 “你觉得。”男人突然停下脚步,张雨樱也跟着急刹车。 周然问:“‘多喝咖啡,少谈是非’这句slogan怎么样?” 张雨樱抿了抿唇,回答说:“挺好的。” “嗯。”周然点点头,“下次用到文案里。” 走在路上,张雨樱心想,现在看来,他要么是彩票丢了,要么是老婆跑了。 - 岑蔚的午饭是留在心橙吃的,听说他们食堂的麻婆豆腐非常下饭。 她端着餐盘找空位坐,抬头时在人群里看见了周然,他和部门同事们坐在一桌。 张雨樱似乎是打不开瓶盖,周然一言不发地从她手里接过饮料瓶,帮她拧开。 “怎么了?” 景慎言突然出声,吓了岑蔚一跳。 “没事啊。” “看你表情那么严肃,我还以为怎么了。” 岑蔚朝他笑了笑。 傍晚周然下班回到家,岑蔚已经卸完妆洗过澡,换上了家居服。 她熬了一锅鸡汤,电饭煲里蒸着米饭。 周然把怀里的快递箱放到玄关柜子上,换鞋进屋。 岑蔚拿着碗筷从厨房出来,没看他,但对他说:“帮我把砂锅端出来吧,有点重。” “哦。” 盛饭的时候,岑蔚冷不丁地开口问他:“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周然抬眸:“故意什么?” 她顿了顿,又说:“算了。” 周然收回目光,拿起筷子吃饭,准备在心里的答案没了机会说。 他们又回到相顾无言的状态,好像桌子中间真的隔着一堵次元壁。 吃过饭,周然去拆快递,有一个是岑蔚的,他一起拿回来了。 “我帮你一起拆了?”周然问。 岑蔚在厨房洗碗,应道:“行。” 她搓着筷子,不记得自己最近买了东西。 哦对,岑悦彤前两天说......。 等岑蔚反应过来,丢下筷子飞奔出去的时候,周然已经拆开了外包装,正巧要拿出盒子里头的东西。 粉色、星型、掌心大小。 岑蔚两眼一黑,伸长胳膊从他手里一把夺过。 她呼吸急促,紧紧攥着那东西护在怀里,拇指无意中碰到开关,手里的小东西又嗡嗡震动起来。 岑蔚猛地倒吸一口气,想死的心都有了,匆忙去找开关。 短短的十秒钟无限漫长,周然的手还举在半空,目光呆滞。 空气凝固,围成密不透风的墙。 “这是洗脸仪。”岑蔚面无表情道。 “嗯。”周然点点头,“我信。” 一秒都无法多待,转身时岑蔚立刻失去表情管理,五官扭曲,又窘又悔。 回到二楼卧室,她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床上,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岑悦彤。 连喂都来不及说,她张口就问:“你是不是疯了?” 岑悦彤嘿嘿笑了两声:“东西收到了?” “你......我,你知不知道,哎呀!”岑蔚双颊涨红,挤不出完整的句子。 岑悦彤神气道:“我跟你说啊,我和你姐夫异地那么多年,这方面我可是专家,市面上的我都试过,送你的是我觉得最好用的,真的,你今晚就试试。” 岑蔚简直没耳朵听,咬着牙回:“试什么试。” “怎么啦?你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拆了吧?” 岑蔚扶额,说:“差不多吧。” 听筒里,岑悦彤倒抽一口气:“我的老天爷啊,你怎么敢的呀?!” 岑蔚听起来快哭了:“怎么办?我现在好想死。” 岑悦彤安慰她:“哎哟,也没什么啦,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都成年人了,这有什么好羞耻的。” 岑蔚揪着头发,闭了闭眼说:“你不懂。” 岑悦彤没心没肺地笑起来:“真的没关系的啦。” 背景音里,有人问她:“彤彤,你在和谁打电话啦?是不是和妹妹?” 是奶奶的声音。 岑悦彤提高嗓音回:“啊,对。” “你等等啊,奶奶要和你说话。” 岑蔚握着手机,脸上的表情僵住。 “喂,是岑蔚吗?” 岑蔚坐到床上,回话说:“是我,奶奶。” 奶奶问她:“我前两天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啊?” “哦。”岑蔚揪着床单,解释说,“可能看是陌生号码,手机帮我拦截了。” “不是故意不接就好。” 这话是带着刺的,岑蔚的声音低了下去:“怎么会呢。” “你把我的号码存一下,以后看到要接,知道吗?” “知道了。” 听筒里静了几秒,奶奶又开口问她:“可芳不是说你辞职了吗?怎么还没回来?” 岑蔚回:“我这里还有点事没处理完。” “小蔚啊,要不这样。”她的语气温和了些,“你明天先回来一趟。” 虽说是商量的口吻,但听起来岑蔚只能说好。 所以她干脆选择沉默。 耳边响起一道叹气声,奶奶又开口:“孩子,你也知道他是你的谁。” 岑蔚突然有些想笑,这是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要扯下了吗。 “所以呢?” “所以咱们要抓紧时间呀。”老人家的声音发着抖,“只能靠你了,孩子,不能拖。医生说了,虽然配型成功,但也要提前做准备,你太瘦,最好要再涨两斤......” “奶奶。”岑蔚开口打断她,深呼吸一口气,问,“如果我不愿意捐呢?” “你瞎说什么呢?” “配型是你们把我骗去医院做的,如果我不愿意捐,你们会不会把我捆上手术台啊?” 岑蔚的声音很平静,语气不带什么感情,听起来只是疑问。 大概是岑悦彤看情况不对,从奶奶手里抢走了手机。 岑蔚听到老人家吼了句什么,耳边响起嘟音,岑悦彤急忙挂断了电话。 - 今天早上,周然不是被闹钟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