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锁在里面,然后一蹦一跳地跑了过去。 “来啦!” <完> … …… 郑屿亲启: 展信佳。 很遗憾,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我应当是已经不在了,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命数已尽,无非是尘归尘,土归土,去路即是归宿罢了。 今日夜深,我突发奇想写下这些话的时候,你还在熟睡着,显然你不知道,你睡着的时候比平常要柔软许多,这让我愈发不忍心了。但,事已至此,你我都无力回天,我大仇得报,本该没有遗憾,安心离去,可现在竟有些不舍。 不该是这样的。 事情早就脱离我的控制了 我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可以早些遇到你该有多好。 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同你一同到老。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今生最快乐的时光。 父母去世之后,我第一次重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牵挂。我本孑然一身,独活在这世上,也终将孤独地死去,可是你的出现,打破了我一直以来身处的牢笼,让我在这腐烂的、破败的世界里,多看见了一点光的影子,让我多了一点活下去的期颐。 我第一次觉得,活下去这三个字,也不是那么的惹人生厌了。 二十多年来,我头一回有了放弃复仇的念头,在长时间浸泡在鲜血和空虚的这段时间里,我终于找到了比复仇还要重要的东西。 你。 不理解,悲叹,惋惜,同情,恐惧,厌恶,在这所有情绪中脱颖而出,向我伸出手,告诉我不要放弃,紧紧抓住我不松开的你。 这让我怎么办呢。 在你之前,我不曾见过光的模样,没有人愿意帮我,他们都站在旁边,议论我,指点我,打骂我,羞辱我,一点一点看着我沉溺,沉溺去万劫不复的深渊。 但在认识你之后,一切都变了。 你说,你会拯救我的。 你说,让我别放弃自己。 那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只是有人拉我一把,只要有人拉我一把,或许,我不会头也不回走上这条罪恶的道路。 原谅我想要倾尽所有,只为了多握住一些手里仅存的那些光。 原谅我想要不择手段将你拴在我的身边。 你是我与这世界,唯一的接口,是我联系这个世界的唯一的感情。 以至于让我无法放弃,无法放手。 …这个时候,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有胃癌了吧。 应该已经在心里念叨着我自私,抛下你先走了吧? 真是抱歉,我就是这么自私,我就是为了一己私欲,不顾一切将你栓在我的身边,我想在你身边多待一会儿,不计一切代价汲取你身上的温暖,哪怕早就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 在骂我吗? 阿屿,很可惜我已经听不到了,如果有什么话想再说给我听,骂我也好,发泄也好,就留到下辈子吧。 对,下辈子。 我不许你忘了我,我会“活在”你的身边,你的脑子里,你的意识里,活在你身边的每一个角落,让你看见沙发,看见床就能想起我,甚至在外面走路的时候都会双腿发软想到我在你身边,我要你用身上的每一片皮肤记住我手心的温度,用最温暖的地方记住我的抚摸。 这辈子都不能忘。 如果真的有下辈子,假以时日,我如果再出现在你身边,一定会牢牢抓住你,再也不放开。 这是同你的约定,你不要想摆脱我,你要带着属于我的记忆,永远地活下去。 最后,我希望你知道,我是真的爱你。 抛开所有成见,抛开所有从负面上翻涌的情愫,抛开所有利弊关系,我从心底最纯粹的地方,一直爱着你。 现在也是,死后亦是。 周鹤绝笔 福利车 第61章 【中秋番外·上】高H打桩点操失神猛扇屁扯乳环喷汁结肠灌J惩罚憋尿 中秋番外·上 警署办公室里的空气有些闷热。 干风惹得身上发燥,缺水的皮肤整片紧绷起来,泛着些刺痛。 郑屿躲在大堆文件的后面,眉头紧紧拧着,脸上满是不安和窘迫,视线有意无意往某个方向一直瞟。 周围传来些窃窃私语声,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他总觉得那些人的视线都在若有若无地看向他。 但是实际上,所有人都在忙着自己手头的工作,没有人注意到他正拧着上身,双腿局促色情地夹在一起,来回摩擦。 除了一个人。 办公桌后的目光如炬,冷静却又热烈。 金丝边框的玻璃眼镜后,一双细长的眸匿藏狡黠,和些许戏谑玩味的笑意。 周鹤直直对上了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就这样直勾勾盯着。 像是藏在人群里的狐狸,外表看上去再怎么人畜无害,也藏不住眼睛里的那股戏弄人生的劲头。 小腹有种酥酥麻麻的酸涩,还有些难忍的憋胀感。 郑屿瑟缩了一下,躲开那个的目光,不敢多看。 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回荡过去,紧接着,又是忙乱的翻动材料的声音,夹杂交流时微小的说话声。 又过去一段时间,他实在忍不住了,一下站了起来,夹着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走到周鹤的面前。 肚子里的水好像在晃荡,随着他走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响。 郑屿脸上有些许的窘迫,有些红,连俯身的动作都因为压迫小腹,变得无比困难。 “周…周鹤,那个…我想……” 刚一开口,就被周鹤打断。 “坐回去。” 年轻的男人此时一刻也没有看他,只是低垂着眸,用钢笔顺滑圆润地在纸上写着什么,发出沙沙的声响。 仿佛刚才的视线根本不存在。 被他的声音打断之后,郑屿的神情里有一抹难掩的委屈。 周鹤没抬头,只是用钢笔另一头,轻轻敲了敲桌上的钟。 距离下班的时间,只剩下十分钟了。 解读下来还是只有一个意思,郑屿咬几下嘴唇,整张脸因为憋胀紧绷起来。 他张了张口,发现眼前那人并没有会听他说话的意思,只好又闭上嘴,抿了抿唇,眉头紧锁。 周鹤还在惩罚他。 回想起昨晚疯狂做爱,郑屿脸上多了几片红晕。 昨天晚上,他被翻来覆去地操,干到眼前发黑,快要昏死过去,而身上那人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即使明天还要上班,也依然不加节制地挺腰把肉棒送进他体内。 他哭着哀求,拼命逃跑,却一次又一次被抓住双腿扯回胯下,换来的是更凶狠的抽插。 周鹤用力掰开他两瓣屁股,把里面那发出噗呲噗呲响声的水穴露出来,然后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