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被捅几下吗,他就当被狗日了。 只是这时候的郑屿没有想到,在这之后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他都会想到今天的这个日子,想到当年的画面,想到当时的快感,想到那些光怪陆离的画面,和眼前这个发丝上沁着汗水,轻抿着唇,眼神满是孤注一掷和不顾生死的男生。 他当时就应该拼命阻止周鹤,哪怕是会死在这里。 眼见男人不再挣扎,周鹤有些满意,终于能细细打量那人线条流畅的大腿和腰腹,以及那屈辱和不愿意再看的表情。 他又沾了些郑屿根上的粘液抹在后面,手指已经能在肠壁里自由进出,黏糊糊发出奇怪的声响,紧接着是第二根,男生平时握着烧瓶,握着刀的白皙指节配合打开穴口,向两边撑开,若是仔细观察,甚至能看到里面一缩一缩跳动的肠肉,嫩红又柔软。 郑屿胀得要命,呼吸都破碎起来,闭上眼皱起眉,喉结上下滚了滚,压抑着声音。 “…你他妈动作快点,这里让我恶心。” 周鹤动作一顿,随后不可控制地大笑起来。 “恶心?”他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用另外一只手猛地弹了弹郑屿的肉棒,“阿sir你这里竖得这么高,居然还好意思说恶心?你知道真的感觉恶心是什么样吗?” 男生向里摸索渐渐柔软的肠壁,指尖摩挲着摸到一处敏感的肉眼,对着那里狠狠刺戳下去:“…是根本就硬不起来。” 郑屿腰腹猛地一弹,惊吟声瞬间拔高几个度,浑身上下剧烈抖动,周鹤勾起手指在穴里抽送,次次戳上那点,压着男人的前列腺死抵碾磨,把郑屿插得肉棒止不住往外冒水,甚至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几点白色的精。 他哪有这种经历,陌生的快感瞬间在小腹汇聚,和毒瘾混合在一起密密麻麻攀爬上皮肤,又酥又痒,年轻的警员第一次体验这种奇妙的触感,竟然直接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郑屿脑子一片懵,湿了眼眸咬紧牙关闷哼,他的腰被周鹤手指送来的快感折腾地一紧一松,不受控制地向下倒去,却又被手里绑着的东西阻碍了。他把那东西歪斜在一边,用手肘支撑着身子。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从贴着皮肤的微凉金属上感觉到,手中拿着的,竟然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时,蛇彪的脑袋早已充血变成了酱红色,毛虫一样掉在梁上蠕动,发出凄厉沙哑的叫喊。周鹤的眸色顿时变得晦暗,抽出手指,扔下还在发抖的郑屿站起身,往蛇彪的身上狠狠踹了一脚。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垂死挣扎的人,语气冰冷又残酷:“放心,等一下就让你解脱。” 蛇彪没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敢出声,还是昏了过去。 周鹤重新来到郑屿的面前,分开他不自觉闭合的双腿,慢悠悠地插接裤子上的皮带,然后把它抽下来,套在郑屿的脖子上。 身下蓄势待发的大肉棒已经将裤子撑起个帐篷,甚至还在肉眼可见地胀起,郑屿看着他脱下裤子释放出那个令人恐惧的东西,弹出来时仿佛散发着可怖的热度,不由得眼前一花,差点晕过去。 妈的,这疯子怎么这么大。 第20章 同化(3)(高H,捆绑/皮带拴脖拉扯/被人看着肏/羞辱/彻底开发) 一想到这根东西等会就会塞进他的屁股,郑屿头都大了,刚鼓舞起来的士气瞬间泄下去一半,原本坚毅的面庞竟然变得有些柔软,棱角被低沉的喘息软化了几分。 他面色潮红,肌肉紧绷,每一块线条都是那么的完美,健康的皮肤上隐隐泛着一层薄汗,呼出的热流温温热热,散出细密的水珠。 荷尔蒙仿佛在空气中爆发,争先恐后窜进周鹤的鼻腔,这是属于男人的性感,在这爆发力十足的身体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周鹤的肉棒在那人面前翘得老高,胀得发红发紫,粗壮的阴茎上盘虬着可怖的青筋,蓄势待发对准了郑屿浑圆的屁股。 恐怖的热度从身后传来,周鹤的肉棒刺戳着郑屿的腿根,挤开臀肉,浅浅抵上紧致的穴口,只是稍微撑开一点,都会让郑屿胀到呼吸急促。 “不…别进来…出去…出去!”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水珠挂在纤长的睫毛上,又在颤抖中抖落了下去,声音都在颤。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呃啊!” 手指哪里能比过粗壮的肉刃,根本不足以开发完穴道。但男生丝毫不管这些,让他尝到些甜头之后,迎来的便是疯狂到极致的占有。 他固定住郑屿的腰,滚烫的肉棒粗暴顶开褶皱,龟头蹭压到敏感的前列腺。 “唔…!” 周鹤猛操进穴道深处,不由分说捣了几下,硬生生把从没被探索的地方操开,一举顶到最深。 体内顿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苦,郑屿惊叫一声,眼泪就往下涌,硕大的肉棒操去穴里。男生用力撞击屁股,将他平坦小腹顶起一个明显的轮廓,每一次动弹都在上上下下起伏,仿佛是什么活物在里面蠕动,他痛得失声,根本没办法说话,只能瞪大眼睛破碎地呻吟。 “啊啊…!嗯…” 周鹤完全没有始作俑者的自觉,反而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按压自己的那根东西,尾音藏不住兴奋,笑嘻嘻说。 “阿sir你看,你的宝宝在踢你呢。” 身下的男人大骂出声,被肉棒捅得一阵一阵干呕,郑屿哭喊着软绵绵踢打身上的人,想要拔出身体里面的那根东西。但那粗长的肉刃就像是烙铁般嵌在他的体内,怎么打都纹丝不动,被软嫩的后穴紧紧咬住不放。 他越是这样,周鹤就越是兴奋,兴奋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没有丝毫怜悯,猛拽手中的皮带,让那人的身子悬在空中,像是提起一只被拴住脖子的狗。 “阿sir,你好紧…里面好烫,好舒服。” 男人的哭喊顿时被掐住,皮革勒进肉里抑制住呼吸,却又不到致死的地步,干呕过后,他又开始咳嗽,眼角晕红,呛得泪水源源不断往下流,牙尖上牵出银丝,口水一起乱七八糟沾了满脸。 他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饶是受过的最严重的伤,也没能让他流这么多眼泪,撕裂感疼得快要让他昏过去,更多的却是被别人亵玩的羞耻和痛苦。 好痛,好痛,好难受。 …好想死啊。 但是谁能想到,这不过是风暴的前夕,周鹤压根没怎么用力,只是浅浅地抽动,更像是埋在穴里,捣软里面的肉,但仅仅是这样,就能让郑屿觉得身处地狱。 新到手的玩具怎么能一次就玩坏,男生深知这一点,奈何身下那人实在是太没有经验了,连穴肉的收缩都显得那么生涩,几番进出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