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已经有些不清晰了。 周鹤看着他的脸,愣了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转身走上楼,然后不断传来重物拖动的声音。 男生拉开裹尸袋,从上面丢下一个笨重的东西,就像扔下一头猪一样,直接砸在郑屿的面前。 那是一个活着的,还在扭动的人。 那人双臂被砍下,两条腿都被打断,身上满是淤青和疤痕,还有各种血淋淋的伤口,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个日夜。他的牙齿全部被敲碎,整个口腔里都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个人,便是之前另一对残肢的主人,也是和郑屿一起从窝点失踪的毒贩之一,蛇彪。 一看到郑屿,蛇彪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扭动起来,男人早已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发出哑巴的声音,朝着那个人的方向蠕动。 郑屿的幻觉越来越重,他好像看到一大块扭动的猪肉,一会儿又看到是人,一会儿又看到是一头活生生的猪在尖叫。他快要崩溃了,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挥动着双手遮挡住视线,满头汗水想要向后逃,却一头撞上站在他身后的周鹤。 地上蠕动的男人见到他后退,眼睛里顿时充满了绝望。 周鹤俯下身去,缓缓在郑屿的耳边说:“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你之前,说你永远忠诚于法律,是吧?” 他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波澜,却让郑屿脊背发凉。 “那如果…你也变成罪犯,会怎么样?” “不…不…你要做什么,你别做傻事。”郑屿惊恐地往前爬,却因为手脚无力猛摔在地上。周鹤瞥了他一眼,任由他折腾,只是把蛇彪的双腿捆好,靠墙倒吊在地下室的悬梁上,像极了屠宰场里吊在架子上的猪肉。 “你看上去真的很辛苦。”他边做边对郑屿说,“不过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解脱。” “你想不想尝试一下?” 男生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恶魔,充满着诱惑。郑屿满脸苦笑,视线已经模糊了,只能从失去的焦距里勉强看清那人的轮廓。 “你杀了我吧。”他说。 他已经快受不了这无边无际的炼狱了。 周鹤疑惑地挑了挑眉,似乎对他的想法颇为不解:“你想什么呢?不是什么解脱都和死亡有关的。” 郑屿还没琢磨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忽然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周鹤翻了个身按在地上,男生往他的掌心中塞了什么东西,然后将他的双手死死反绑在背后,没有留一点能挣脱的余地。 “你要…你要干什么!你给我手上绑了什么!” 郑屿恐慌地回头看,却被周鹤捏住下巴一把扳了回来:“快乐的方法有很多种。” 他在男人惊愕的目光中分开眼前的双腿,脱下他的裤子握住了那个疲软的肉棒。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腥气,背景是蛇彪脑袋充血痛苦的呜呜声。周鹤骨节分明的手指剐蹭着郑屿的茎身,指甲修剪得很光滑,在不断的撸动中恶劣挖抠马眼。 郑屿倒吸一口冷气,浑身一个激灵,终于忍不住鼻腔中滚过一声低沉的闷哼,压抑又低哑的声音让周鹤隐隐有些兴奋。他凑上前去含上男人的嘴唇,没费什么力气就撬开了唇缝,吮着里面柔软湿热的舌。 空气被逐渐汲取干净,郑屿被他吻得晕晕乎乎,身上多了一双火热的手,温热的掌心扯开他的衬衫,顺着腰腹的线条游走,时不时捏一捏胸前的乳肉。指腹碾压过乳尖转动,又酸又胀,却又涌起酥酥麻麻的快感直窜小腹。 不得不说,周鹤的手活真的很好,即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郑屿依然勃起了,他看着男人的乳尖颤颤巍巍挺立在空气中,猛地一拉扯,痛得男人清醒了半秒。 “你倒是还挺会享受。”他唇角挂着微笑,直视着郑屿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朦胧的眼神,指尖缓缓卡进臀缝中,去摸索那藏起来的,不断收缩的后穴。 第19章 同化(2)(H,指奸开发) “你…你要干什么!” 郑屿瞬间清醒过来,猛地别开脸咳嗽起来,两个人的唾液在嘴里交融,顺着嘴角扯出一根晶莹的线。他的眼眶红了一圈,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还有些不愿臣服于欲望的倔强,配着雾蒙蒙的湿气,竟然显得有几分可爱。 这对周鹤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不知怎么,他这些天越发觉得郑屿是如此的吸引他。 他无时无刻不在看,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男人那破旧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出汗时薄料下透过的浅淡肤色,甚至脖颈后面健康的碎发,细细的短茬看上去会有些扎手,事实上也确实有一些。 他会用微湿的掌心去抚摸男人细碎的发,这时郑屿就会略带疑惑地看向他,似乎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双眼睛就带着点不可磨灭地亮光,直直撞进他的视线中。 怎么会这样。 他忍不住想,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正确的,他在强迫一名无辜的警察,强迫他当着别人的面,在这个空气浑浊的地下室里和自己发生不正当的关系,甚至打算拖着他一起下地狱。 但是他一想到郑屿对他说不要放弃,他就觉得,去他妈的吧,都见鬼去吧,这个人他要定了。即使没有未来,他也要在郑屿的心中画上重重的一道痕迹,哪怕这道痕迹是一条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的伤痕。 周鹤的指尖顶戳着手下的穴口,翕动的软肉颜色有些浅,紧挨囊袋的下面,邀请一样轻轻嘬着他的手指。他往掌心上啐了口唾沫,抹在男人的腿根之间。 郑屿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双脚不安分地胡乱蹬踹,这下他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嘴里混乱念叨着不要,骂骂咧咧连连往后退。 周鹤啧了一声,拽着他的脚踝一把拖回来,牢牢把大腿扣在身前,男人的腿根发颤,连带着那根东西也颤颤巍巍地抖,在羞耻和快感下不停往外吐出晶莹的粘液,嗓音抖动着骂人。 “你他妈的…滚!滚…疯子!恶心!” 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周鹤直接把食指塞进那后面里,试探撑开肉褶,旋着指尖往里进,男人湿热的肉壁从未经历过人事,窄得要命,却雀跃地簇拥上他的指节,紧紧咬住它蠕动着往外推抵,又在他的顶入下强行被拓开。 郑屿呼吸急促,恐慌在脑子里蔓延,骂声断断续续,情不自禁地夹杂着几声闷喘,此时他看到周鹤的脸哪里还是恶魔,那分明是炼狱里爬出来吃人索命的恶鬼。 “别动。”周鹤的耐心逐渐消磨,脸色冷了下来,“你难道想让我挑了你的筋再动手?” 妈的。郑屿心里暗骂一声,气得咬牙切齿,又不得不认命。他哪有选择的余地,还不是只能被周鹤带着走。 真他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