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台下的灯完全熄灭,只留几盏微弱的地灯供人行走,同时背景音彻底消失。 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一步步从暗面走到明面,皮鞋踩着地面,浑身被淡漠和不可侵犯的气场所包裹,宽肩窄腰大长腿一样不缺。面具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只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颌,流畅的线条顺着凸起的喉结没入领口,留下无限遐想。 于楠瞳孔一缩。 台上的男人卷起袖子,露出青筋明显的手臂,随意从架子上挑了拘束带,像在后花园踱步一样优雅地走向被放置许久的Beta。在他正向观众的一瞬间,有人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也有几双手陆续举起鼓了个掌,他们或许是知道对方的身份,在热烈地表示推崇与期待,又或许是在对他通体散发的气质而发自内心地起了感叹。 但就算不露脸,于楠也在叠加的思念和臆想间一眼认出了这场重刑表演的刑主——穆博延。 第10章 想做家犬的第十天 穆博延是刑主,这是于楠从未料想过的事。 他反复回忆着之前相处间的细节。或许只有针轮那种特殊的玩具暴露了一些蛛丝马迹,除此之外穆博延的一切温柔都不像作假,真要把对方和台上的人结合起来,叫他实在是难以做到。 跪在地上的Beta头罩被扯下,露出一张俊秀的脸。他的嘴被口塞堵住,长时间的呼吸不畅令他脸部充血泛红,他眼睫低垂,并未随着穆博延的动作而移动视线,而是摆出一副卑微的姿态冲台下的观众磕起头来。 穆博延没有直接用肌肤接触面前的奴隶,他一边带上皮质手套,一边将选中的拘束带拆开,将金属扣的端口扣在对方的项圈上。 那男生在他面前抬起四肢,这才将专注的目光放在他身上。他像是恐惧,又像是兴奋,在绑带擦碰到腿根时细微地颤抖起来,更努力地分开腿供面前的行刑者观赏自己引以为傲的身躯。饱满的肌肉被一圈圈缠上束带,很快就带来胸口勒紧的感觉。 穆博延没什么耐心做这种无聊的捆绑前戏,他的动作很迅速,用金属扣将几根束带固定住背部,抓着人的头发拉上刑架,将对方脖子上的锁链吊在头顶的固定点上。 男生试着挣动了一下,但他上半身几乎动弹不得。他自觉将两条腿分成M状,伸入两侧的脚铐里固定好。穆博延扯了下他胸前的细链,伸手碾动乳尖上穿过的刺针。这根针可以百分百还原被刺穿时的痛感,他来回拨弄着金属端,男生也随之抿唇低喘,挺立的乳首逐渐充血胀大。 男生似乎挺喜欢这种感觉,有些痴迷地盯着穆博延的脸,喉咙里溢出一声长吟。穆博延神色冷淡,指尖勾住了圆环,愣是让那个存在感并不强的小东西带着乳蒂旋转起来,并用力向上拉扯,像是要把金属硬生生从他身上拽下来。 对方脸色唰地变了,他被痛的说不出话,但被捆住的身体使不上力,除了脖子上挂着的锁链以外,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了脆弱的胸口。在他痛的眼前已经开始发黑前,穆博延立即收了手,反而将一根带着倒刺的假阳具抵着他腿间敞露的穴口向里推入。 Beta无法像Omega一样自主分泌交合的水液,干涩的玩具在瞬间撕裂了他的身体,鼓胀的疼痛顿时引来一声高昂的哀吟,穆博延却仿若未闻,掌心抵着道具的底端毫不留情地捅到了底,不等他熬过这种痛感,反手将遥控器上的开关推到最高。 “唔呜呜嗯——”嗡嗡的震动音带着假阳具快速抽进,丝丝鲜血陆续从缝隙往外流,男生叫得更加惨烈,身体也剧烈地抖动起来,极力想要避开这种痛苦,可越是挣扎能呼入的氧气越少,他整张脸越来越红,鼻息掀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豆大的冷汗顺着额角不断往下掉。 明显想要逃脱的动作引来了施暴者的不满,穆博延结结实实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啪”的一声闷响像一记闷棍,那种暴怒的情绪让于楠吓了一跳,他仓惶地往后退了半步,险些撞上后边人的前胸。 对方扶了他一把,原本被打断后起的不满却在看见他脖子上的抑制圈后消散了,稍显意外地搭了话,还体贴地替他指了指方向,“Omega?真少见……啊哈,你是不是记错了时间表?这可不是Omega能看的节目,出口在那边。” 于楠魂不着体,脸色发白。他知道不作搭理是不礼貌的事,但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胡乱地点了点头,胸口有一口气喘不出来,堵得他难受。 那一掌毫不客气,立竿见影地让Beta脸颊红肿起来。男生老实了些,只小幅度地颤抖着身体,就连被打偏的头也不敢扭正。穆博延没有给予任何安抚,只说了句“含住”,接了指令的奴努力抬起屁股往下坐,将狰狞的阳具吃到最深,于楠不敢置信的是,如此粗暴的对待竟然让男生腿间原本软塌塌的那根阴茎勃起了。 他苦叫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似是触了电一样断断续续,铃口逐渐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穆博延这才有了下一步动作,他从一旁取来一条带有两个金属槽的黑色皮绳,将绳端扣在男生阴茎的冠状沟处,手上用力一拉,细长的皮绳便深深嵌入了冠状沟,那两瓣凹槽正好卡在了男生下身的两颗阴囊处,将圆滚滚的肉球根部勒得紧绷。 他打开第二处开关,精致的金属凹槽竟然包裹着阴囊开始脉冲震动,后穴还在高速旋转的假阳具刺激着他的前列腺,更多的精液却无处可流。短短十秒过后,一道恐怖的电击感从下体直冲上头顶,痛得男生陡然尖叫出来,“呃唔!!嗯唔唔——”他在这种激烈的折磨下很快全身开始痉挛,拴着的链子哗啦啦响,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滴到胸口,哀哀地用沙哑的嗓子口齿不清地喊人:“sir……” 持续震动的声音和高高低低的求饶交织在一起,被设备扩大后听起来刺激异常,足以令台下的观众欲火勃发。这场表演预计时间两个小时,现在才刚刚开始。 穆博延没理这声呼唤,他走向摆着刑具的架子,似是良心大发,竟然解了口塞给出一道选择题:“马鞭还是荆条?” Beta乖顺地垂着头:“……马鞭,sir。” 所谓的荆条实际上是一根带着尖刺的细鞭,手感偏硬,只需要稍微使上一点力气就能留下几厘米长的伤口。但刺的深度有限,能划开的面积也有限,只要使用得当是不会造成致命伤,也不会造成大出血,总的来说,它比马鞭需要的技术含量低得多。 这两样东西对于楠而言都是只远观没近玩过,同样无论哪种都令他胆颤心惊。他听见身后的Alpha嘀咕一句“总觉得穆爷不会这么心慈手软,怎么可能就选一个呢?”他犹豫一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