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精血,能够清洁从鬼道带出的阴邪,可假如你失血过多只会是以命换命,所以用尿代替也可以。” 卢天瑛听得认真,表情可谓精彩,心里觉得惊愕荒诞,最终却信了。“非常感谢,季先生真是好人。” “邻居间互帮互助,应该的。”季炆昱微笑,目送对方走开。 关上挡板,他脸上的那抹笑容越发恶劣,嘶嘶侧着脑袋看了半晌,直白揭穿。“昱说谎骗人。” 季炆昱幸灾乐祸:“谁让那玩意上次骂你。” 他之前就看出来了,卢天瑛好像脑袋不怎么灵光,百分之八十会按他所说照做。 交合的下体紧密相连,肉棒插在穴里不动,倒是让嘶嘶缓了口气, 季炆昱楼紧它的腰往回走,边走边颠。“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看来是我没让你爽够。” 相比之下,嘶嘶的体型要矮小许多,它屁股紧贴季炆昱的腹肌,肉屄被钉死在鸡巴上,踩不到地面,在半空晃着两只白脚挣扎。“已经爽了,都尿尿了。” 刚才喷了几次,季炆昱的阴毛都湿透,他双臂抱紧嘶嘶,舔着小巧的耳垂低语。“是嘶嘶的小骚逼喷水了,手指在逼里随便捅一捅,就喷得我手臂都湿透,是不是小骚逼呢?” 每听一句,嘶嘶的穴口就跟着收缩,它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活着的时候从未听过什么淫词浪语,哪怕对多长的器官都规规矩矩称为女性生殖器。 遇到了季炆昱,纯白的思想被污染,懵懂的观念被低俗化,所有粗鄙词语都是他教的。 “不……不是骚逼。”小脸羞得通红,不肯承认。“昱不要问我了,我不知道。” 季炆昱就站在客厅中央操它,腰胯挺动,撞得肉屄发出下流响声。 “你才说谎骗人,骚逼明明很爽,刚才在别人面前被揉逼,你里面比平时还要紧,一直在吸我的手指,有那么舒服吗?是不是还想被别人看着操逼?” 嘶嘶摇头否认,在激烈撞击中两腿乱蹬,忽然反扭过去勾住季炆昱的大腿,用离奇的姿势保持平衡。“是昱坏,你抓着我不让躲开。” 身前的鬼像个大型挂件,紧紧缠着季炆昱,他肏干得动作更方便,双臂强劲有力,箍紧嘶嘶的肩膀顶弄。“真的是我不让吗?你的小逼可比你诚实多了,还是它比较可爱。” 季炆昱坏透了,拿性器官和人家作对比。 陷入情欲致使意乱情迷,丧失冷静思考的能力,嘶嘶本就天性单纯,被他的歪曲言论煽动,蠢兮兮地反驳:“我也诚实,唔……舒服的,昱的手摸下面就很舒服。” 有所保留的坦白季炆昱不会满意,他压低声音,凶巴巴质问:“只有手舒服?不喜欢我的鸡巴?可是我看你吃的挺爽,喜欢被操逼吗?嗯?喜不喜欢我玩你的骚逼!” 肉体碰撞的响声急促不停,如密集雨点砸向嘶嘶,却是拍在它脆弱的阴户上,灼热又激烈,撞得淫水飞溅,前头的小阴茎跟着乱甩。 “喜欢!喜欢昱操我!” 被逼迫着表露淫荡心声,嘶嘶羞耻的快哭,可突破了第一道防线,所有的真实欲望便汹涌而来。“喜欢昱的鸡巴插我,小逼好爽,唔啊!要坏了!” 身体姿态彻底扭曲,背靠着季炆昱,脑袋却扭转过去,哭哭啼啼索吻。“好烫,里面着火了……怕。” 舌尖舔舐季炆昱的下巴,在求他轻点,又仿佛在渴求他干穿自己。 一次又一次的性爱,总会出现诡异离奇的画面,季炆昱却在这种荒诞情潮中迷失,他爱死了嘶嘶的猎奇之处,喜欢被长舌头缠住阳具,喜欢自己的阴囊能被它含进口腔,也庆幸它能摆出各种奇异姿态,让自己无所顾忌的亵玩。 手指揪住鬼的奶尖,有些失控地粗暴搓揉,吻住柔软唇舌,掠夺里面的冰甜香味,将这张肉乎乎的小嘴当做另一个屄穴,舔遍每一处嫩肉,搞得乱七八糟才好。 上颚被舔得发麻,嘶嘶流着口水呜咽:“痒,里面好痒!” 季炆昱故意曲解它的意思。“真是个小骚逼,都用鸡巴给你摩擦了,逼里怎么还痒呢?” 许是心理作用,被这么一说穴腔真的开始发痒,嘶嘶惊慌失措去摸下体,掰开阴唇自己揉搓阴蒂。“痒死了!再插插里面,要昱操深一点!” 两腿抽搐一般颤抖,快从季炆昱身上掉下去,一时的失重直接将肉棒吞吃到底,潮吹淫水无法喷出,全浇在硕大的龟头。 季炆昱疯了,将嘶嘶抱到落地窗前,外面天还大亮,只要有人从楼下抬头眺望,看到的只会是他一个人的变态模样。 “好想操烂你,我想操烂你的逼。”呼吸紊乱,饿狼一样咬嘶嘶的耳朵。“把你的骚逼干出洞,敞着逼洞每天等着我插,只要看到我的鸡巴就流水,好不好?” 嘶嘶跪趴在地板,身体终于有了着力点,可四肢瘫软,像只小兽一样无力蜷缩,连话都说不完整。“嗯唔……等昱……要你插我。” 季炆昱就是故意在窗边干它,程誉当年嫌弃司榕弄脏地板,他偏要嘶嘶将屄水都喷在地上,鸡巴抽了出来,来不及合拢的穴口溢出汁液,顺着嘶嘶的大腿缓慢滴落。 小屁股都被撞得通红,翘在半空瑟瑟发抖,季炆昱不够满意,四指并拢猛地拍打肉屄,掌握着力道凌虐阴户。 “你长了个淫荡的骚逼就是给我操的,你最喜欢被我操逼了,想被我疼爱,只要发痒就得主动掰开逼给我舔,被干烂了也是我的宝贝,你就是个喜欢被鸡巴搞得小骚逼,明白吗?” 肉屄被扇打得张开,不算痛,却带来尖锐的快感,嘶嘶不懂这只是下流的调情,更不明白季炆昱为什么突然粗暴,吓得直哭。 “明白了明白了!会听昱的话,呜……不要打我。”反手去捂屁股,贴着窗户狼狈逃窜,照着他的话乖乖重复。“我是小骚逼,最喜欢被昱搞了,都是昱的。” 巴掌停止,手掌压着阴唇搓弄,两片软肉被玩得又肥又红,突然捅进去几根手指,恣意翻搅软烂的屄穴。 被扇打的火热灼烧还未褪去,甬道的激烈摩擦产生双倍快感,嘶嘶受不了了,屁股高高翘起,夹着季炆昱的手腕高潮。 淫水从指缝间争先恐后喷涌,像坏掉的水龙头,哗啦啦流了满地。 季炆昱眼神发狠,声音却压得很低,在这种情欲高涨的时刻竟显得诡异温柔。“宝贝真棒,喷了这么多逼水好乖好乖,再喷点,我全都给你舔干净,爽吗?喜欢我搞你的骚逼吗?” 嘶嘶已经神智全飞,翻着白眼流了满嘴的口水,在这个它每天都要保持干净的家里,在它周而复始埋头擦拭的地板上,被季炆昱干得淫水乱喷,脏的一塌糊涂,心里却充斥前所未有的满足和畅快。 肮脏,可是喜欢,下流又淫靡,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