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碾压感很强,将它的阴唇挤压得彻底敞开,抚过了里面的每一寸嫩肉。 太舒服了,曾经不懂如何纾解的难受得到抚慰,那些被命名为奇怪东西的水不被嫌恶,它莫名想哭,却明白此时应该更努力一些,来回报季炆昱对自己的疼爱。 舌头灵活地动起来,钻到性器根部用诡异的方式绕圈,将沉甸甸的阴囊也卷进了口腔,它知道的,只要全含进去季炆昱也会舒服。 季炆昱的呼吸愈发粗重,抱紧嘶嘶的屁股激烈摩擦,将肉屄吸得肥胖红肿,去咬支出头的阴蒂,舌尖重重碾压揉搓,将它推向快感高潮。 “唔……” 强烈的刺激让嘶嘶扭腰挣扎,屁股哆哆嗦嗦地抖,屄口也跟着疯狂翕张。 季炆昱离得那么近,将肉屄的淫荡反应全看在眼里,他眼神变得可怕,两根手指将穴口掰开菱形肉洞,舌尖直往洞里强插。 蛇一般蠕动,勾舔内壁骚肉摩擦,嘶嘶才经历高潮,本能地产生抵触反应。 季炆昱抱紧它颤抖得腰身,表面保持温和,嘴上的动作却粗鲁野蛮,将屄肉狠狠咬住,教训它对自己的反抗。 疼痛和快感同时袭来,嘶嘶失声哭叫,还可笑的含着半截阳具,张着嘴舔一下哭一声。“疼……咬得疼!” 夹住季炆昱脑袋的双腿不断颤抖,再松开时,阴唇多了一圈齿痕,立起来的阴蒂只要被嘬一下,穴里立刻就喷溅淫水。 季炆昱粗声喘息,竟莫名阴恻恻的笑了,只有自己见过这样的嘶嘶,真正淫乱下流的一面,最真实可爱的一面,就算它死了,也阻止不了他们命运般的重遇。 “呼……” 仰头轻声叹息,是满足是快意,季炆昱噙笑的眼眸闪过阴狠,他虽然无法改变过去,但能扼杀将来,以及让那个早就该死的程誉付出迟来的代价。 敲门声在此时响起,季炆昱置若罔闻,埋着头继续舔嘶嘶的肉屄,叼住阴蒂轻轻地吸,缓解刚才的啃咬锐痛。 嘶嘶却不怎么愿意,怪他欺负自己,捂住屁股大声提醒:“不能舔了!隔壁的人找过来了!” 似乎听到了屋里的动静,门外的卢天瑛锲而不舍拍门,伴随焦急的呼喊声。 季炆昱被扫了兴,脸从嘶嘶的屁股上抬起,眼神阴沉,下巴却沾满了淫水,显得有些狼狈滑稽。 嘶嘶刚要逃跑,被季炆昱从后强行抱住,架起两条胳膊一起走到门前,只打开上半截的挡板,隔着防盗纱网看向外面。 第28章 28 即便有纱网阻隔视线,也能看得出屋内寒气颇重。 卢天瑛又惊又喜,害怕惊扰到不知藏匿于何处的鬼魂,遮着嘴巴小声说:“季先生,你是不是把那个又带回来了?” 季炆昱暗自观察一会,发现对方真的只能看到自己一人,顿时涌起恶趣味。“你想找回你家那个?” 卢天瑛张了张嘴,先摇头,又很纠结地嘟囔:“我就是好奇问问你,你这个人胆子可真大,不觉得很恐怖吗?我每天都睡不好觉。” 防盗纱网只露出季炆昱的半边胸膛以上,他单手控制着怀里的嘶嘶,另一只手从臀缝摸进去,直接插入了水淋淋的屄洞。 嘶嘶捂着嘴巴颤抖,双腿一软,肩膀一下子靠在门上,引发一声闷响。 卢天瑛吓了一跳,稍稍退开距离,双手合十道歉。“莫怪莫怪,再打扰一会,就一会。” 心里怕得要死,还壮着胆子继续询问:“你是怎么找那个巫师说的?要多少钱才肯放它出来?是不是很贵?” 开门前季炆昱还烦躁不已,此时却十足耐心,将问题悉数回答,面上不动声色的讲述,手底下却激烈动作,两根手指在嘶嘶的穴里翻搅,插得肉屄不断淌水。 卢天瑛看不到季炆昱下半身的景象,做梦也想不到他正在指奸一只鬼的阴穴,被情欲纠缠的鬼满脸潮红,就贴在纱网一角,和卢天瑛近在咫尺。 季炆昱话音微顿,呼吸重了几分,他被嘶嘶喷了满手的淫水,抽插得更加顺滑,又添了一根手指往深腔摸去,在紧致内壁肆意摩擦。 “居然要这么多钱!”卢天瑛惊呼,忍不住大骂。“死神棍要人命啊,值这么多钱吗?” 季炆昱搂紧嘶嘶,神色忽然严肃。“当然值,而且要的就是人命交换,你也许觉得我危言耸听,但更离奇的事你自己也经历了,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虽然不知道你家那个究竟是什么,道理却相通,而且钱财只是次要,一旦被降服收走,再想放还肯定要有所偿付。” 脱离鬼道已过七天,可经历过的诡谲异象却仿若昨日,那些杂鬼的面目可憎和狞恶,置身于阴寒之地被吞噬的恐惧,以及血肉分崩离析的痛苦,仿佛随着季炆昱来到了现实,嘶嘶永远不会知道,他每夜都在梦中备受煎熬。 “那里是鬼都想逃脱的地狱,如果再来一次,恐怕我也做不到义无反顾。” 他没有说谎,但怕的不是面临地狱,而是无法忘记那种尽情屠杀的兴奋快感,午夜梦回之际,竟然产生过再度尝试的想法。 仅仅是听到杂鬼的恐怖描述,卢天瑛就吓得直冒冷汗,明显退缩了,一脸的泫然欲泣。“居然这么可怕,它在那里面岂不是要被吃得骨头不剩,该死的傻比,都让它收敛一点了……” 季炆昱没兴趣管别人死活,忆起撕碎杂鬼的痛快淋漓,不禁有些冲动,指奸的动作变得粗暴,在嘶嘶的屄里飞快抽插。 嘶嘶根本分不出神听他们交谈,肉屄被插得喷了几次,舌头都探了出来,趴在门上小声低喘。 它拒绝过,也用眼神哀求过,换来的是季炆昱越发过分的作弄,阴茎也被抓着撸动,抠一抠龟头小孔,和肉屄潮吹的淫水一起喷了满地。 卢天瑛毫无所觉,沉浸在矛盾的难过中。 季炆昱搂紧瘫软的嘶嘶,状似好心地问一句。“你那个叫什么康的朋友,这些事都是他搞出来的,怎么不去找他说情?” 卢天瑛叹口气,颓丧道:“阿康已经为我操碎了心,他也是好意……再说吧。” 一声怪异音调突然响起,嘶嘶瘫软在季炆昱怀里颤抖,它的肉屄被鸡巴插入了,一点准备都没有,直接贯穿了穴腔。 甜腻的呻吟声透过纱网传至楼道,可落在卢天瑛耳中却是鬼哭狼嚎,他吓得差点尖叫,着急忙慌就要躲回家去。 季炆昱却将他叫住,一脸良善的提醒。“如果你决定找它回来,到时候切记要帮它净身,鬼道阴邪过重,无论是谁去一遭都会大伤元气。” 卢天瑛听罢立刻折返回来,顾不上害怕,扭扭捏捏的接话:“我还没想好呢,不过要怎么净身?” 季炆昱郑重其事道:“你可能会觉得奇怪,但这是最有效的方式,人最旺盛的阳气自然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