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蒙混过关,抚抚自个的下巴,也就是下巴得了她青睐——都叫他羡慕起这下巴了,依旧不放过她,以手抬起她的脸,深沉的眼睛一直就盯着她,薄唇就堵住了她娇艳的唇瓣。 男人灵活的舌尖似蛇信子一般,以手箝住她的下巴,手上劲道并不重,怀中娇人儿的香软气息,叫她惦记了许久,下体立即就高耸起来,似要往她的娇臀缝隙中挤进去,另一手则箍紧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唇舌侵占她、攻占她的娇软—— 她无助地被迫仰起脸,美眸里还带着一丝水意,粉嫩的舌尖被他深入的舌尖纠缠住,让她逃也无处可逃——但她有种深入骨髓的快意,软软地倒在他怀里,腿儿也微微地张了张,似要将底下的坚硬阳物夹入腿间,“唔唔……” 她难耐地溢出破碎的呻吟来,纤手困难地揪着他的衣襟,任由他在唇齿间亲吻吮吸,眼前只有他的脸,深刻的脸映入她的眼里,眼底深沉的欲念既叫她害怕,又叫她欢喜——她一时竟不知是害怕多些还是欢喜多些。 但约莫是欢喜多些,上回在车里到是……她想起来,腰酸背疼的,这会儿,她到不想在车里了,察觉舅舅的手来到她胸前,隔着她薄薄的衣料托起她的娇乳——她的身子就哆嗦了起来,被他抵着的硬物给硌得慌,早就识得了情欲滋味的私处也跟着悄悄地蠕动起来,吐出一口粘粘的液体来,湿了她的底裤。 齐培盛终于放过她的唇瓣,瞧着被他吸吮过的唇瓣更加娇艳,叫他的眼睛微眯了眯,又要低头再吻上去,这次,薄唇却是叫她微颤的双手给挡了——当下他便有着不悦,就逼问她,“怎么,不叫舅舅碰了?” “没、没有,”她晓得拒绝了他,就得有说服他的理由,“舅舅你待会儿没事?” 大忙人一个,怎么可能没事儿,到同她在这里歪腻,万一误了正事可如何是好? 她眼里有着担忧,都是为着他好的,真叫齐培盛也对她摆不起脸来,他呼吸声渐浓,到将她放开,算是同意了她的话——还真是有事儿,也不过是许久未见着她,是过来见她的。 正事到底是重要,他将她放在边上,自个则解开裤子,将个肿胀的阳物给释放出来,粗壮且长,且紫黑的巨物,还朝着瞧过来的窈窈颇有示威意味儿的昂扬了脑袋——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儿,到落在他自个手中,上下便捋动起来。 可他才捋动了一下,就叫她的纤手给掰住了。 他停了手中的动作,侧眼看向她,眼底全是笑意,甚至是鼓励的,“嗯?” 到没把话说出来,只看她。 她手中的那物光滑似丝绒,一手握不过来,两手围拢才堪堪地罩在手心间,在齐培盛期待的目光下,她闭上双眼,人也跟着凑向他腿间,被他深吻过的红唇一张,就将他的欲物含住了嘴里。 她嘴小,将这么个巨物含入嘴里,还因含得太急,差点才一入嘴儿,就将这巨物吐出来—— 紧窒的包裹感便涌上来,齐培盛自然不容她逃开,是她自个儿送上来的,自然他得享受这过程中——大手按在她后脑勺不叫她抬头逃开,硬是将阳物送入她嘴里。 她吞吐困难,被堵的小嘴撑到极致,口水控制不住地自她嘴角溢出来,沿着嘴里的巨物滑落,湿了他腿间的深重毛发。 齐培盛命根子被她含在嘴里,即使她傻的不知道怎么动,反而叫他自个儿往她嘴里耸弄,即使是这样子,也叫他舒爽,还教起她来,“窈窈,棒棒糖吃过没有?你小时候舅舅可买过给你吃的,把舅舅当棒棒糖?” PS:加更了哈哈,快到1800吧,我也加更哈哈,喜不喜欢舅舅? 225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叫窈窈真是不晓得怎么才好了,嘴里含着的东西太大,顶得她嘴里发酸,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就那么愣愣地含着嘴里的硕大阳物不知所措—— 是的,是不知所措,还在脑袋里想着到底小时候舅舅有没有买过棒棒糖给她吃过。 这么一想,就走神了。 齐培盛见她动也不动,就那么怔愣地抬眼瞧着自己,眼神儿发直,到是叫他看出来了,是走神了——这叫他好气又好笑,索性就箍着她的下巴,自个儿耸弄起来,胯部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脸, 手也不消停,隔着薄薄的衣料去用指尖去刮弄她的娇乳,刮得她几乎含不住嘴里的硕大巨物,嘴里的津液涌了出来,不止湿了他小腹下的毛发,还湿了他的裤子。 她的小嘴被迫张到极致,红艳的唇瓣将个硕大的紫黑巨物含住——他的胯部抵着她的脸,几乎将她弄得不能呼吸,呼吸渐渐急促,脸色更是娇红,鼻间全是他的气息,嘴里的耸弄,她受不住地呜咽起来,更让她难受的是腿间的空虚,腿间湿淋淋一片,难免受不住地夹紧了双腿,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的腿间,破碎的呜咽声,倾泻在狭小的空间里,听得齐培盛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到最后,他的大手还是按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按住,喷射在她嘴里——他并没有立即放开手,而是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平息着粗喘,好一会儿,他的手才放开她。 这手一放开,硕大的紫黑阳物自她唇瓣脱落出来,粗大的柱身湿淋淋的,似经了暴雨一般,即使已经发作过一回,依旧不见丝毫颓势,颇有些张牙舞爪之势,挺立在他湿漉漉的腿间,贴着他紧实的小腹—— 她不敢看了,嘴里酸得厉害,一时阖不拢,白浊的液体自她嘴里溢出来,蔓延在她娇红的唇瓣上,刹时,娇红与白浊,形成强烈的对比,一副淫糜不堪的画面——她急促地喘着,身子哆嗦着夹紧了腿儿,黏腻的液体自体内汹涌而出,底裤全湿了。 明明受累的是嘴儿,却连带着叫她下边这张小嘴儿也跟着…… 她没敢抬头,不敢去看他被弄湿的裤子,也不敢看自己。 齐培盛晓得自己叫她吃,着实是为难他,他也是晓得自个的本钱,这会儿一时得了舒爽,到也是能稍稍弥补她在海南同老卫独处的醋意,也不先收拾自个儿,到是替她先收拾起来,拿了纸巾替她擦嘴儿,一手掰着她下巴,一手上心地擦着,瞧着她眼睛红红的,又泛着泪光,这副可怜的样儿,到叫他忍不住轻笑出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