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得到姐姐,听说几日后会有南海龙族前来,到时候能在龙族面前表现的机会肯定又归姐姐了……” 几个女子互相交换颜色。 “南海龙族?” “是啊。”师昭毫无心机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听说那南海龙族身份显贵,十分神秘,又有许多秘宝,如果能好好表现一番,想必长老会高兴,说不定还能有幸认识龙族呢!” 龙族…… 那定然也有许多天灵地宝。 向菱眸光一转,心里隐隐有了计较,先和其他女弟子起身跟师昭告了别,转身时才露出得意的眸色。 师昭一路送她们离开,看着她们消失在远处的背影,脸上的欣喜之色渐渐消失。 她不屑地嗤笑一声。 “蠢货。” 师昭转身,反手带上了门。 - 往后几日,师昭变得异常沉默小心。 她变得不再经常出门了,每日除了练功,学习炼丹,便只在自己屋子里呆着。 往日她还会主动去缠着姐姐,以便接近伪装中的魔神大人,近日也不爱去了。 巫羲自是不会与师窈浪费时间。 如若师昭不在,又无要事,他便会捏个假的人偶在宸月殿呆着,佯装练功闭关。 自己便摸到了师昭的房内。 少女老是坐在炼丹炉前发呆。 她新得了个小小的金色丹炉,将自己从玄冥之境得来的灵材放入,按照师尊所给的办法,以太阴真火淬炼锻体灵丹。 虽然失败了很多次。 巫羲出现时,少女的头枕着丹炉,睫毛轻阖,未束柔软黑发散在肩头。 俨然一副累极困极的模样。 青年缓缓走近,先是瞧了眼那炉子,十分莫名,又在师昭跟前蹲了下来,指尖挠她的鼻尖。 “嗯……”少女不舒服地哼哼,抬手打掉他的手。 以为是被蚊子咬了。 巫羲透亮澄金的眸子注视着她,眼底盈着几丝笑意,看她的脑袋一点点往下落,头发快落到火里,指尖一抬,便将那太阴真火灭得彻彻底底。 …… 片刻后。 “啊!我的炉子!”师昭睡醒第一件事就是看炉子,发现熄灭的真火和一炉子失败品,一脸痛惜,“我的火怎么灭了!还有我的丹药!” 她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成果! 没了! 少女的杏眸里盈着泪,痛惜地快要哭出来。 巫羲不以为然,手臂从少女腰后绕了过去,冰凉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转过来,在她唇角落上一吻,“去床上。” “……” 她想说不。 师昭沉浸在悲伤里,在他怀里扭了扭,还是被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往里走去。 屋子里一尘不染,床和桌椅都焕然一新,连帘帐都从灰扑扑的暗黄,变成了鲜亮的蓝,身下铺的是真丝软枕,装点得像大户人家的闺房。 一部分是成为真传弟子后,颜婵送的。 一部分却是魔修装饰的。 若是细看,这闺房又像极了师昭假扮姜青妩的那段时日,与巫羲扮夫妻温存的那间。 这魔神思来想去,还是这样的陈设最为顺眼。 师昭被他压在床榻上,余光还可怜地瞅着那丹炉,脖子、锁骨、胸口被吻到发红,修长的手指强硬地掰过她的脸,不满道:“不就是低级灵丹。” 师昭咬唇,“可是昭儿想要。” 魔神眯起眸子。 “想要丹,还是想要本尊?”他笑意微冷,语气带着几分危险。 她只好乖乖说:“……想要魔神大人。” 她凑过去,挨得他更近一点,手臂环着对方的腰,又认真重复了一遍,“您比所有都重要。” “真乖。” 他满意地摸摸少女的头,又俯下身子,沉迷般在她耳边说:“你只能在意本尊。” “只在意魔神大人……” “只属于本尊。” “只属于魔神大人……” 她像梦呓一般重复,他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正是这乖巧又无辜的样子取悦了他,魔神的手指在她下唇上滑过,嗓音低低的,带着令人臣服的蛊惑,“本尊的昭儿只要听话,就该有些奖励。” 师昭安静地望着他。 随即又是一场突破。 从筑基初期到筑基中期,越是上阶修为,突破的难度越大。 但在魔神面前,都不值一提。 只要他想,就可以。 外头雷鸣轰隆,雪夹雨混着冬雷,闷声敲击着窗子,和少女骤然加快的心跳同步,让她一度感觉自己要被雷电轰散三魂七魄。 师昭额角沾着劫后余生的冷汗,巫羲把玩着她无力抖动的手指,一点点从指尖玩到细肩,又沿着腰腹下去。 少女痒得直哼哼,推他又推不动,“别捉弄我呀……” “很香。”他眼神幽暗。 香?哪里香? 她明明洗过澡,一整日未碰脂粉鲜花,怎么会有香气。 师昭才不信,她觉得是他单纯地想要捉弄她,从最单纯的欲望,悄无声息地朝着奇怪的地方发展,甚至不带任何要做|爱的意图,仅仅只是这样玩,便能玩上许久。 于是她配合地哀求道:“昭儿不想这样碰,想抱抱……” “轰——” 突然又是一声雷鸣。 男人凛冽的身影从雷雨中出现,仿佛劈开黑夜的修罗,踏入屋内时,衣袍也不沾半滴雨水。 “属下见过神尊。”殷离低头。 师昭的嗓音戛然而止。 隔着床帐,殷离自然看不见师昭,他只听到魔神温和平静的声音,“想抱抱?” 师昭的声音又小又细,飞快地“嗯”一声。 真是可人得紧。 不过是个玩物。 殷离心里鄙夷,缓缓开口道:“明日南海龙族来灵墟宗,属下会派人暗中潜入南海,探寻封印下落,至于灵墟宗这边……属下以为,等封印开启之时,慕白泽就不能活了。” 殷离要杀宗主?! 师昭一惊,贴在巫羲怀中一动不动,巫羲还在还在继续方才的动作,手指已经落在师昭的膝弯。 他微微一顿,嗓音清冷,“自行安排。” “是。” 殷离躬身,正要离开,突然听见魔神低低问:“膝盖何时撞的?” 殷离一滞。 他背脊紧绷,掌心渗汗,侧耳去听。 魔神何其敏锐。 天生过目不忘,师昭身上的伤扫过一遍,便知哪里该有,哪里不该有。 这自是殷离那日推的。 师昭知道殷离在听。 这无疑是个很好的告状时机,只要她说,殷离肯定会受罚。 师昭忽然垂眼,嗓音细弱,“是我练功时跌了一跤……正好摔在了台阶上。” 她没有说。 殷离心底一松,又轻蔑地冷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