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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4(1 / 1)

撤去了鳞片的保护,针尖刺进皮肉里,带起一阵痛感。 迟迢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有了之前的练手,应向沂的动作更快,好似拿的不是长针,而是一支画笔,他正在空白的宣纸上作画。 这是他最心爱的纸,由他一笔一笔染上颜色,打下专属于他的标记。 这个图案比之前的复杂多了,应向沂花了近两个时辰才完成,松开长针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脱力地倒在了地上。 迟迢的状态要好一些,还能伸手扶起他:“累坏了吧,快歇歇。” 应向沂躺了好半天才恢复力气,拉着迟迢来到铜镜前,他又幻化出一面水镜,两面镜子组合起来,将迟迢后腰上的图案完整地映出来。 迟迢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水镜,呼吸都轻了几分:“是……花吗?” 那是一朵生长在荆棘丛中的花,盘在他脊椎之上。 应向沂抚摸着那朵玫瑰,连心口都发起烫来。 他本想纹一朵红莲的,第一次见到迟迢,就是在水潭里捞出条条,水潭中红莲似火,很衬他的迢迢。 但真正动手的时候,他又改变主意了。 “嗯,这是我故乡的花,这个世界没有,它的名字叫玫瑰,象征着爱。我将它送给你,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他最终还是屈从于自己的私心,用玫瑰代替了红莲。 他的迢迢是声名赫赫的妖尊,是世人眼中最高贵的妖尊,如同水潭中的红莲一般,代表着灿烂与辉煌。 但在他面前,没有妖尊,只有迟迢。 他是独属于他的玫瑰。 小王子会守护好自己的玫瑰花,无论是条条,还是迢迢,都是他此生最珍贵的玫瑰花。 应向沂单膝跪地,在玫瑰花蕊中落下一个轻吻,眼神灼热,透过水镜注视着迟迢,低声喃喃:“它会提醒你,你永远属于我。” 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我将永远私藏你。 作者有话说: 感觉有点萌,先预定一个金主应哥包养条条的番外,嘻嘻。 感谢在2022-08-31 01:58:30-2022-09-01 02:32: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是二三鸭、流光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2章 白坟碑(三) 迟迢是第一次见文身, 对着镜子看了好半天,应向沂特地留意了一下,发现他没有排斥的意思。 强大如龙族, 能够撤去鳞片,任由一个普通人在自己身上留下永久的痕迹,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只能用玄之又玄的爱来解释。 挥散水镜,应向沂亲自为他披上衣服, 将那朵玫瑰藏在衣袍之下。 迟迢兴冲冲地去拉他的手,抚摸着手腕上面的青色鳞片:“这是送给我的生辰礼物吗?” 用来文身的汁液散发着草木的清香,他在应向沂身上闻到了同样的味道, 稍一留心,就发现了气味散发的源头。 “不是, 礼物还要等一等,我在准备。”两人在床上坐下, 应向沂任他抚弄着手腕, “这是奖励,迢迢很乖的奖励。” 他原本没打算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但今晚的迟迢太乖了,在揽月台的时候尤其可爱, 让他忍不住想哄一哄。 除此之外,也是为了练手。 他得先在自己身上实验了,才能放心在迟迢身上动手。 “这是……”房间里的烛灯被吹灭了, 只留下两颗夜明珠, 迟迢举着他的手腕端详了半天, 不确定地问道, “是鳞片吗?” 应向沂拿出收好的鳞片手串, 刚刚文身的时候摘了下来, 怕碰到图案,一直没有戴上:“是迢迢的鳞片,你当时和流尘在昭南城打架,我捡到的。” 迟迢一直很好奇他身上为什么会有自己的鳞片,现下明白了,颇为珍惜地摩挲着手串上的龙鳞:“我很注意自己的鳞片,会遗落的情况少之又少,由此看来,我和阿应确实有缘。” 当初就是这枚鳞片,加上他在应向沂后颈上留下的印记,合二为一,才让应向沂误打误撞进入了他闭关的禁地。 之后的收养顺理成章。 就算没有神君与其爱人的结缘线,没有夜夜梦中幽会,他和应向沂也会相遇。 他们有缘,注定要成为一对。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刺青的汁液已经干得差不多了,那一块青色痕迹好像真的龙鳞一般,贴在应向沂左手腕内。 挨着脉搏跳动的地方,连接到左心房。 迟迢越看越喜欢,比自己身上那朵漂亮的玫瑰还要喜欢一点:“比我做的好,我喜欢这个。” 他留在应向沂后颈上的齿痕大开大合,是兽类才会做的事情,比不得细针刺出来的精致。 迟迢思索了一下,摸了摸应向沂的锁骨,又垂下头,在他手腕内侧的青色鳞片上啄吻。 吻的很轻,像风拂过,又像是用羽毛轻轻地搔。 应向沂下意识想缩回胳膊,却被他紧紧箍住:“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又过了一会儿,颈间好似轻松了许多,应向沂扬了扬眉,捻住他的眼尾:“你做了什么,嗯?” “那个项圈,拿掉了。”迟迢掀起眼皮,冲他手腕吹了口气,“在这里了。” 从青色鳞片所在的位置逸散出点点白光,好似落下的银白星辉,贴着腕骨,蜿蜒成一圈手镯的痕迹。 除了尺寸不同,和他脖子上的项圈别无二致。 “这是我给阿应的聘礼。” 后颈的印记还在,只是祛除了施加给臣服者的枷锁,他将带有征服意味的枷锁换成了手镯,用平等的感情来爱他的心上人。 迟迢没有说太多,但应向沂都想到了。 手腕上的银白光晕,那是和小白龙如出一辙的纯净光芒,他垂眸看着那一道满是爱意的礼物,扬起唇角,温和地纠正道:“错了,是嫁妆才对。” 应向沂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迟迢也没提,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夜里迟迢睡的不太安稳,刺青的疼劲儿涌上来,他在睡梦之中不停地翻身,只能侧着或趴着。 他对刺青用的草木汁液有点过敏,昏昏沉沉的,折腾了半天都没把自己折腾醒,跟喝醉了一样。 应向沂叫不醒他,只好平躺在床上,让他趴在自己怀里。 被子支起一段距离,轻薄的衣服也不会碰痛皮肤。 十月份,已经入秋了,夜里气温降下来,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会冷。 迟迢虽然体寒,但化作人形的时候偏爱暖融融的感觉,天气一冷下来,就喜欢盖着毛绒绒的眠毯,或者披着雪白的狐裘大氅。 被子漏风,他下意识往暖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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