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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的时候,他meimei也是醋得不行,又哭又闹,后来被嫂子糖衣炮弹收服了,现在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可欢了。”南河猛然间看到了希望,“是……是这样吗?”“不然还咋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南河大大松了口气,靠进椅子里,手抚着胸口,越想越觉得老金说得有道理,“确实,她肯定是把我当哥哥,当叔叔,或者当mama,肯定不是那个意思,不会不会不会……”——参宿最近挺高兴的。因为她听到工作室的人偷偷议论,说南河相亲的事吹了。今天是老金来接她,她乖巧地系好安全带,忍不住问起这件事。老金道:“这有啥奇怪的,南河本来就不喜欢相亲,再好的对象,你被硬逼着去见,能有好感吗?他妈当时怎么说的?无论如何都要去见一面,那现在见也见完了,还要怎么样?驴不喝水不能强按头啊。”参宿噗嗤笑出声来。不多时到了目的地。南河专场访谈的录制现场。老金带着她去后台。“南河还在做造型呢,我们去休息室。”不料两人转过拐角,正碰上从化妆间出来的南河。他低着头看手机,单手插兜,晃晃悠悠走过来。瘦高的身量,得体的黑色西装。刘海撩上去露出了清晰的眉眼,凌乱长发被束在脑后,此时垂目看着手机,面无表情,一种忧郁冷冽的艺术家气质迎面扑来。老金都愣了一下:“我靠,搞得人模狗样的。”南河抬眼看到他们,咧嘴一笑,嘚瑟道:“帅吧~”参宿的脸rou眼可见地红起来。老金:“啧,一说话就现原形了。”南河二话不说,照他肚子上来了一下,老金立刻反击。南河慌忙躲闪,“诶诶诶,打我可以,别碰衣服!这西装很贵的!弄皱一点儿我跟你拼命我告诉你!”他一边和老金斗嘴,一边搂着参宿的肩往休息室走。手指无意间碰到她的脸,guntang。他“嗯?”了一声,弯腰来看她,“你怎么……”说到一半,目光与参宿碰上。少女双颊晕红,眼神闪躲。南河微微一怔,似乎明白了什么,有点尴尬地避开视线,搭在她肩上的手也放下了。参宿摸了摸自己的脸,埋着头往前走,忽然听到身后南河刻意压低的声音,“宿、宿、宿!”腰间忽然被围上什么,是那件被他誓死捍卫的西装外套。她一怔,明白是自己月经来了,弄脏了裤子。最后南河只穿着衬衣完成了节目录制。不得不说这种高档西装,确实一分钱一分货,把他本身的身材优势体现得淋漓尽致。这个访谈播出之后,某个视频网站上忽然出现了一些关于他的色气向剪辑。好消息是,视频不是参', '')('11 (第3/3页)
宿剪的。坏消息是,她每一个都收藏了。南河就是无意间在她的收藏夹里发现的。她还真诚地在评论区发问:请问“看起来很会扣”是什么意思?南河默默地点了退出。妈的,以后再也不穿西装了,容易出事。他这样想,就太小看参宿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周末下午,创作有点瓶颈,他歪在桌上,习惯性地把手指插进头发里,撩起刘海,另一只手转着笔,苦苦思索。参宿路过门口,朝他看过来,脸上又一红。南河抬眼看到她,正想笑一下,她却红着脸慌乱地移开了视线。那种羞涩的少女心思,让南河想欺骗一下自己都不行。他低头审视自己,顿时一阵无语。不是,我脸都没洗,这背心大裤衩的,你脸红什么呢你脸红?真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天参宿放学过来,有点低落似的,二话不说,丢下书包就往他怀里钻。南河赶紧连人带椅子滑开,“别别别别,你都这么大了,以后别这样抱我,让人看见多不好……”参宿转身去锁门。“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南河紧急叫停。参宿满脸不解。南河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埋着头挥了挥手,“写作业去写作业去。”参宿有点委屈,但还是乖乖地捡起了书包。夜里南河送她回家,过马路时,她想牵他的手,也被他躲开了。参宿愈发低落。一天南河在茶水间遇到阿华,冲杯咖啡的工夫,阿华忽然问了一句:“参宿最近怎么了?阴云笼罩的。”南河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低头喝咖啡。阿华又云淡风轻地冒出一句,“她是不是喜欢你啊?”南河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阿华淡定地抽纸巾递给他,“看你慌的,十几岁的小女孩心思都写在脸上了,谁看不出来啊。”南河只顾着咳。“哎呀,没你想的那么严重,”阿华道,“她这个年纪就是荷尔蒙分泌旺盛,对你有好感很正常,我小时候也喜欢邻家大哥哥啊。”“你……你什么意思啊?”“我就是想跟你说,别小题大做,青春期的小女生很敏感的,自尊心又强,像你这样一味地疏远她,会给她留下心理阴影的。”“什么阴影?”“自卑喽,觉得自己不配被爱。”“……”南河想起参宿小时候的样子。时时刻刻都在观察别人的脸色,别人为她做点什么,她都诚惶诚恐地说谢谢。这几年,好不容易好些了,会撒娇,会主动说出自己的需求,生气时甚至会发脾气。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又变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