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怎么可能? 文朔算什么?文朔算个屁!文朔怎么能不自量力到以为能从他手里把人抢走?他不敢的……应该不敢的。他今天把文朔的胳膊没砸断也砸裂了。经过这种事儿,文朔怎么可能还敢碰谈栎?谈栎只有他一个人。谈栎还是非他不可的! 要是有任何其他人觊觎谈栎,他就拼了命把那些人全都搞怕,怕到连一眼都不敢再看谈栎! 他不愿意再跟谈栎争论这些废话了。 谈栎以为自己还有的选,那也只是他以为而已。 他知道谈栎只有他,只要他自己知道就好了。 他把谈栎从地上抱起来。不顾谈栎的挣扎,把他按到床上去。 谈栎不断尝试着将周钦沂推开。可他现在浑身被打得青紫,又疼痛难忍。力气对周钦沂来说跟绵羊没两样。周钦沂的胳膊像两只铁臂般捁着他。 “放开……放开!” “怎么?要为他守身?他被我打成那逼样,你以为他还会再来找你?” “不会我也……不和你……” “你不和我,谁还看得上你啊谈栎?难不成还想找个女人结婚?被我操成这样,女人能让你爽起来吗?一边拿棍子捅屁股一边才能操人吧?” “你滚……你……滚开…我恨你、我恨你!” “你恨吧,你恨我也得被我操。” 周钦沂把他双腿狠狠分开,手指在里面来回地抽插。 谈栎不配合,下半身绷得紧紧地,连手指都被夹得有点疼,更别说其他。 无论周钦沂怎么扩张,他都只闭着眼睛,一副拒不配合的模样。 周钦沂耐心告磬。 他从床头柜拿出一盒rush。蒋迪送他的,说是很有用,只要闻一口,烈女都变荡妇。不知道效果这么大对身体有没有害,而且他跟谈栎性生活一直还行,也就没用。 今天谈栎作这幅样子,简直是自讨苦吃。他只要看见谈栎抗拒又厌恶的表情,心里就窝着难受,比被文朔打一拳还疼。 他单手拧开盖子,又用手掌捂住谈栎的口鼻,让他不能呼吸。 大约捂了一分来钟,谈栎的挣扎逐渐变小,整个面部都因为窒息红得吓人。周钦沂松开手,将rush放到谈栎鼻底。 谈栎果然不受控制地不断急促而大口地呼吸。 一股极刺激的气味涌入鼻尖,钻入大脑,瞬间侵袭直全身的脉络中。 谈栎瞪着眼,颈部紧绷绷向上仰起。他无助地张着嘴巴,心跳不断、不断地加速。身体敏感到几乎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浑身都进入极度放松和眩晕的状态。 他感觉自己要飘起来了。 -------------------- 暴力情节 第62章 62 身体像在被热气蒸腾着,视线蒙了层纱,连大脑都变得迟钝滞缓。 谈栎睁着眼,却什么都看不真切。 像是记不得自己是谁,叫什么,又在哪里。像是被包裹在满是温液的胚胎中。浑身的疼痛都慢慢褪去,所有的肌肉都无限放松。 昏黄的灯和亮色的墙纸,还有灰黑的被套、暗红的摆设。各样的颜色翻涌绸缪,混杂在一起,迷离又梦幻,让人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周钦沂贴上来的时候谈栎便下意识缠了上去。 好像火海里唯一的冰原。 想被抚摸,想被触碰,也想被填满。 唇舌交缠,两具沁着薄汗的躯体紧贴在一起。 屋里光线很暗。谈栎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随着周钦沂的动作起伏。 周钦沂低头含住谈栎的乳头,舌卷着来回吮吸。谈栎哼叫一声,阴茎翘到小腹,顶端溢出一大股透明的清液。他神志不清,一味追寻着快感,后穴紧紧夹住硬挺的阴茎。 他被操得太爽,每一次顶入的快感顺着脊柱直抵大脑。连嘴角都流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 谈栎像是又变成以前的谈栎。可又没那么像以前的谈栎。 他变得温顺,乖巧。连叫床声都像猫在轻哼。 可他又浪荡地扭着腰肢,一下下摆着屁股,要把阴茎吞到身体更深、更深处。 谈栎是这样,谈栎又不是这样。 可周钦沂已经分不清楚了。 他将脑袋抵在谈栎肩膀。他紧搂着谈栎,手掌不断抚摸着光洁的后背。他一下下朝着谈栎的敏感点攻去。他操得越狠,谈栎便也将他搂得更紧。 好像也只有在这时,谈栎才会这样紧搂着他。 叫声逐渐变得急促高昂,谈栎的屁股摆得更快,腰也扭得像在跳舞。他毫无理智地将手指插进周钦沂发间,按着周钦沂的脑袋吻向自己。 周钦沂赶紧上前,轻舔开谈栎的嘴唇。他捧着谈栎的双颊,闭着眼睛缠上谈栎的舌头,一点一寸掠夺谈栎的香气。 谈栎的双腿不断颤抖,屁股也越绷越紧。他像是抽筋般痉挛起来,身体的每一处都几乎扭曲地抖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仰着脖子,打着颤尖叫。阴囊里早已空空如也,只能射出斑驳的白浊。而前列腺又在不断紧缩着,将他送上一次又一次干性高潮。 周钦沂也射了精。他起身将套子摘了,扔在垃圾桶里。 那里面有四五个已经用过的。昭告着这件屋内整夜的淫乱和不堪。 谈栎半眯着眼,没焦距地盯着头顶的灯罩。 每次高潮过后他会从情欲里短暂地清醒。而现在估计rush的效果已经全部散尽。 理智在一点点回归。后穴的酸痛不断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 眼珠子迟钝地滚动了一下。他看见周钦沂蜷缩在自己身旁。而他的内心却平静地可怕。 像有许多话想说,又像无话可说。 这里并不是他们常住的房子。装修很像,但不完全一样。大概是周钦沂母亲以前住过地方。周钦沂做完爱会抱着他自说自话地碎碎念,讲过去讲现在,又畅想一些将来。 不知道该说周钦沂是幼稚还是不切实际。明明平时看起来挺聪明,工作也处理得比他有逻辑条理。可都到这一步了,周钦沂竟然还觉得他们会有将来。 谈栎挺无奈的。 他被关在这里,窗帘拉着,密不透风。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 饭是周钦沂拿进来喂他,上厕所周钦沂也守在门口,像是怕他下一秒就会跑掉一般。但其实谈栎现在走路都还有点儿一瘸一拐。 躁郁过后的周钦沂又恢复了正常,会抵在他怀里哭,也会搂着他忏悔自责。每天醒来他都会拿医药箱给自己仔细上药。谈栎稍微闷哼一声,周钦沂都难受个半天。 谈栎不知道周钦沂作这样子有什么意义。就好像这些伤不是他自己打出来似的。 其实在这之前谈栎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