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你是什么下场!被人强奸杀死还是杀人坐牢?你的书都喂到狗肚子里了吗!”'1o32524937 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就连姜引港自己都不知道他对姜沅的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拐向了另外一个方向,从姜沅第一次吻他、从他看见姜沅和宋子榕站在一起、或者更早,最终变成夹杂着情爱和占有欲的畸形爱情,被大雨冲刷出干净完整的面貌。 “你是在要我的命吗!姜沅!” 雨从姜引港的头上和脸上流下,最后全流进了姜沅大张的嘴巴里,他艰难地抬起手,食指触到了姜引港的脸,“爸爸……你是不是哭了……” 这句话他说过,那时候他上高中,差点被方和强奸,他发了疯地从学校跑出来,一头撞进了姜引港的怀里,那时候他第一次见到姜引港流泪。现在依旧是晚上,从夏天的晚上变成了冬天的晚上,从十七岁的晚上变成了二十岁的晚上,他第二次看到姜引港流泪,又把这句话说了一遍。 值了,姜沅想,姜引港两次流眼泪都是因为他。 窒息和喜悦交缠的痛苦冗长而缱绻,氧气越来越少,姜沅止不住的发抖,心里却沦陷在痛苦和快意编织而成的极乐天堂中。姜引港来找他了,姜引港刚才吻他了,姜引港现在在掐他,这都是他爱他和在乎他的绝佳证据,姜引港还怕失去他怕他曝尸荒野,姜引港在恐惧和害怕。 “你就是在要我命,”姜引港松开手,把头低在姜沅的肩膀上,“你不是个乖孩子。” 脖子上的紧缩感逐渐消失,姜沅仰着脸大口喘气,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动作进入到他的口腔和食道,小腹却涌动起炽热的温度。他伸出双臂,抱住姜引港,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姜引港的胸前。 他说,爸爸,爸爸,我好冷。 意料之外的失控和狂躁,雨是冷的,空气是冷的,只有这两具身体是热的。姜引港的心跳逐渐平静下来,他沉默着伸出手,把姜沅抱的更紧了。 两个人的脸上都是雨,姜沅把自己往姜引港的怀里拱,冰凉的嘴唇紧紧贴着姜引港的脖颈,他颤抖着问,“爸爸,你冷不冷?” 姜引港迟疑了一下,说:“冷。” “冷就低头和我接吻。” …… 浴室里面热气蒸腾,姜引港将热水的温度调到最高。 从回家的路上开始姜沅就一直嚷嚷着冷,冬天本身就气温低,加上下雨,进门之后室内的温暖和身上的寒冷形成了剧烈的温差,两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姜沅从背后缓缓抱住了姜引港,赤裸的身体相贴,鼻尖贴着他的脖颈。他的身体还是很凉,仿佛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汲取温暖,头发湿漉漉地拱着姜引港的后背。 他把手绕到姜沅身后,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先洗澡,不然会着凉。” “不要,”姜沅转过身,搂住姜引港的脖子,仰头贴上他的嘴唇,“爸爸不想和我做吗?” 姜引港沉默地看着他,突然伸出手把他抱了起来,姜沅下意识的张开腿夹住他的腰,感受着姜引港的嘴唇在他的耳边轻轻摩擦,“沅沅,我不想让你后悔。” “明知故问。”姜沅小声嘟囔,把姜引港夹得更紧,“你明明早就知道了。” 然后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了姜引港的手指顺着他的腰脊,逐渐探入股缝,最后来到隐秘的洞口。家里没有润滑油,姜引港就挤了满满一手沐浴露,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指节一点点送入姜沅肉粉色的小洞里。 这样的感觉姜沅并不是第一次体会到,十八岁的第一天他趁姜引港喝醉勾引了他,在沉睡中用屁股强奸父亲的阴茎,那次他是自己做的扩张。现在是姜引港为他做,有种奇异的感觉在全身上下蔓延,他感觉自己正在慢慢勃起,呼吸声越来越重,发出难以忍耐的鼻音和呻吟。 姜引港抽出手指,把姜沅抱进房间,然后一起摔进柔软的床里。 在姜引港把阴茎顶入姜沅的后穴时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喟叹,这并非是他们第一次做爱,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做爱,姜沅感到了久违的疼痛。但是这种疼痛只会让他更加安心,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感觉到姜引港是爱着他的,他迫不及待地张开大腿,在疼痛中迎接与姜引港的第二次彻底融合。 眼前是姜沅的小小屁股,姜引港把姜沅的双腿拉得更开,整个人压到姜沅的身上,缓慢二深重的顶了几次。很快他就找到了姜沅的敏感点,朝着那一块小小的凸起开始快速挺腰,皮肉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姜沅的穴里被操出了水,滴得床单上到处都是。 人可以不分性别,父亲可以与儿子做爱,动物界从来不缺少乱伦,人类即是动物。窗外的暴雨从来就没有停过,屋内好像也在下雨,高昂的阴茎夹在床单的缝隙中朝上喷射,落下也变成了雨,雨和性爱一起融化。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过来,姜沅满脸都是眼泪,啜泣着胡乱喊着姜引港。 “爸爸……爸爸……” “爸爸在呢。”姜引港的语调很轻,身下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猛烈,刚才的惊心动魄还未完全消散下去,失控在所难免。他俯下身,吻住姜沅的双唇,将那些呻吟和求饶的话语全部封存在他的嘴里。 他们不知疲倦地疯狂做爱,这是为他们打造的专属牢房,走出去外面就是狂风暴雨,是乱伦悖德。阴茎变成脐带,肠道变成子宫,乳头也能溢出奶水,情欲和精液被脐带输送到子宫内,给孩子带来最充足的营养。 姜引港咬着姜沅的脖颈,牙齿陷进肉里,像动物世界中狮子叼着幼崽的后颈一样,将自己的阴茎送入更深的地方。姜沅的情欲和生命都被他掌控着,他是姜沅的父亲,教给他说话,教给他爱情,理应教给他做爱的愉悦。 所以他不想让姜沅离开他了,不想给姜沅找一个新妈妈了,他决定要做一个自私的禽兽父亲。在外面,姜沅是他的儿子,回到家,姜沅是他的小妻子,是他的爱人。 P18 姜沅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前面后面都在哭,昏迷之前的最后一点记忆是他和姜引港互相给对方口交。潮湿炽热的口腔包裹住他肿胀的阴茎,姜引港舔得细致而认真,用舌尖勾勒出阴茎的形状,在收缩口腔缓缓吐出再含入,爽得他白眼直翻,尖叫着在姜引港的口腔中射出近乎稀薄的精液。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心里想,以前一直觉得姜引港是色情、是性感,现在多了一个形容词,他感觉爸爸是真够骚的。 前一晚淋了雨,又是冬天,第二天早上姜沅果不其然发了烧,还没完全睡醒就哼哼唧唧地喊难受。姜引港见状赶紧去卫生间拧了一把冷毛巾,接着他用手探了探姜沅的额头,又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去。 姜沅闭着眼睛往姜引港怀里缩,“爸爸……”声音黏腻得好像在撒娇。 “你在发烧,沅沅,”姜引港把毛巾折叠好放在姜沅的额头上,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