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扑上来,将发硬的阴茎捅进去,猎物的肠子会随着鬣狗抽插的动作带出,最后被他们分食殆尽。 人的眼睛和狗的眼睛在黑暗中对视,狗的眼睛里闪着幽绿的光。 “陪你打一炮就可以吗?”姜沅歪着头,好像是在思考什么,手指却在兜里的刀上反复摩挲,“你说话算数吗?”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下水道中真菌腐烂的味道,姜沅的声音如同海边诱惑船员的鲛人,这让狗兴奋得摇头晃脑,粗长的舌头从口腔里伸出来喘气,“算数,算数,一定算数。” “那你过来,不过我们得说好,只干一次,干完之后你就得把照片给我。” 耳边又传来几声炮响,姜沅抬头看天,发现那并不是烟花炮声,而是下雨的前奏。 杀狗的时候手不能慢,要快狠准地捅进它们脆弱柔软的脖颈,否则胳膊会被疼痛和恐惧交织的野狗狠狠咬上一口。 鞋子踏过荒草发出嘶拉的声音,并不算小,只要有人经过,就一定会发现这里即将会发生强奸案。姜沅用拇指用力把折叠刀顶开,如果没有人来救他的话,他就把这把刀插进方和的喉咙——这样会比插入心脏更加简单。 如果失败的话,姜沅会把刀捅进自己的身体里,不用插在要害部位,只要能流出血来,就能让方和陷入杀人的罪证里,让他在监狱里一辈子也出不来。 白色的折叠刀身看上去干净无害。昨天晚上姜沅试了一下,老板娘的广告真不夸张,这把刀比他用过的任何一把水果刀快几倍,还不会卡在中间,一刀下去,皮开肉绽。 靠近姜沅的时候方和的警惕心还完全没有消下去,姜沅比他高了一头,正是年轻力壮的年纪,硬碰硬肯定打不过。但当他看到姜沅一直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即便离他只有一步之遥也没有动的时候,他放了心,两手伸向姜沅的胳膊。 “嘀嘀——” 一束强光打过来,刺得方和的眼睛生疼,下意识退后两步,用手捂住了那只尚存的左眼。好事就在眼前,他自然心里不痛快,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操,谁啊!没看见老子办正事吗!” 姜沅浑身发抖,手被刀刃割出来了一个口子,眯着眼睛看向车灯的方向——他看见姜引港从车里下来,眼色阴沉地看着方和。 没等方和反应过来,姜引港就走到了他的面前,眼睛紧盯着方和的眼睛,看得方和浑身战栗,“你看我干什么!” 姜引港像是在确认身份一样,“方和?” “你认识我?”方和在夜里看不清人,只能带着探究的心情打量姜引港的脸。 几乎是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的脸上就挨了一拳,能听见骨头错位发出的脆响,方和的脸疼得扭曲,毫无反抗能力地躺在地上。姜引港低着头,拎着方和的后领将他调了个方向,一下又一下的朝着他的肚子和脑袋狠踢。 雨在这个时候开始往下落,冬天的雨和夏天的雨不同,雨点小,连成了丝状,在车灯底下形成细小的丝雾。姜沅的眼睛里钻进了雨水,他努力揉着眼睛,还是不敢相信这个暴戾的人是姜引港,是他的父亲。 姜沅捂着嘴巴靠在墙上,生怕自己闹出什么动静把别人引过来,姜引港在面对外人的时候通常是疏离有礼的,这就常常使人产生出他并不会打架的错觉。他把方和从地上揪起来,压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地掼在墙上,一开始方和还能骂出几句不干不净的话,后来叫唤的声音渐渐小了,顺着墙壁无力地往下滑。 三十二张偷拍照片毫无章法地铺在地上,雨点溅起的泥水将上面的人像弄得脏兮兮,最上面的一张里姜沅正在和姜引港接吻。 “我是他爸爸,你知道吗?”姜引港在方和身边蹲下来,指了指在一旁呆站着的姜沅,“你碰我家孩子了,你知道吗?” 姜引港每一拳的力道都很大,每一次都打在了最能让人难受的地方,方和被打得满地打滚,小声说着求饶的话。 就这样吧,打死他吧,打死他吧,这种人渣就应该死。姜沅的脑袋里就只剩这几句话。 理智在最终占了上风,姜沅害怕得手脚痉挛,可是不能真的让姜引港把人打死。在无数次模拟作业中他给无数个杀人犯判了刑,他清楚杀了人之后的后果是什么。 他奋力扑了上去,全然不顾还在滴着血的手,从后面拖住姜引港,把他从方和身上拉开,然后岔开腿坐在姜引港的身上。他把头枕在姜引港的胸膛,听见下面震耳欲聋的狂躁心跳,轻声说着“爸爸,爸爸,我没事”,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姜沅以为姜引港又要推开他,就在他犹豫要不要主动起来的时候,一只大手按着姜沅的后脑勺,力气很大,姜沅来不及做更多的思考,就感到温热的舌头顺着他微张的嘴唇钻进了他的口腔。与电视剧中缠绵的接吻不同,这是一个近乎粗暴地吻,没有双唇之间的缱绻和吮吸,姜引港的舌头发狠地搅着姜沅的缠动,舌尖扫过口腔上软嫩的粘膜,他们张大嘴吮吸对方的舌头和嘴唇。雨水和涎水在下巴中间的空隙连成丝,落在姜引港的衣服上和枯黄的草地上。 从余光中姜沅瞥到方和摇摇晃晃的逃走了,可他不在意了,他听见父亲狂躁的心跳不仅没有完全平息下来,反而跳得更快。 大雨把两个人的浑身淋湿,姜沅匍匐在父亲的胸口,与他接了一个寒冷刺骨的吻。 P17 姜沅感觉自己掉进了一片柔软的海洋。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引港搂着姜沅的腰坐起来,望着对方的眼睛喘着粗气。两人滚了一身的枯草和泥,外套皱巴巴地挂在身上,全被雨淋透了。 接吻让姜沅的心跳混乱,舌头麻麻的,这是第一次姜引港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吻了他,他高兴坏了,心里升起一股雀跃的暖流,真的有人可以像电视剧中的男主角一样从天上飞下来救他。没等他扯出一个笑,姜引港的手就掐上了他的脖子。 “爸爸不是告诉过你,有什么事都要和我说吗?” 手指不断收紧,姜沅刚从接吻的窒息中脱离,又进入到了下一个窒息中。 车前灯暖黄色的灯将姜引港的脸照亮,双眼盛满低头吼道:“第几次了?你又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带把刀来就能像杀鸡一样把人捅死?他把你的刀抢了怎么办!如果你真杀人了怎么办!我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啊?” 缺氧导致大脑发晕,视线黑了几秒,姜沅费力地睁开眼,大张着嘴试图让空气从喉咙狭窄的缝隙中多进来一些,现在他眼前的姜引港变得模糊,变成卡带的录像机。 据说雨是没有形状的,但是在灯光照射下的雨会变成有规律的细线,无数尘埃和飞虫被大雨冲刷地干干净净。寒冷刺骨的冬夜,姜沅浑身上下都是湿的,冻得嘴唇发抖。 姜引港在冬日的暴雨里咆哮,喉咙里的哽咽听的姜沅胆战心惊,“你知不知道如果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