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踏回地板。 “啊!……” 皮带依然带着十成十的力,抽到最柔嫩敏感的腿根,将那片嫣红腿肉硌出两道平行的紫痕。格外尖锐的疼直冲神经,秦彧疼懵了,贴着石桌的脸颊磨得发热,被泪水浸透了,更是细密的蛰痛。他惨叫出声,脚跟并拢的笔直双腿一下弯了膝,几乎撑不住站立,又在下一刻艰难地绷紧颤抖的肌肉,到底没坏了姿势。 “多少下了?” 秦彧哽咽:“八十……六……七?我不……我不知道,主人,对不起。”家臣脑子一乱就分不清什么时候该叫先生,什么时候该叫主人。 “八十六。”秦漠炀指正,“没报数,这次不算。继续。” 秦彧受过最狠的一次罚是四十鞭翻倍到八十,痛到麻木不是夸张说法。那是他生平第一次禁不住情绪崩溃大哭,也是第一次被先生搂进怀里仔细安抚,被他泪水浸透的薄薄一层衬衫将男人胸膛的温度送进他呼吸之间,大概就是从那刻开始,他空前清楚地意识到,这个会予他极致痛楚的男人,同时却也是他此生唯一的依靠。 皮带的杀伤力如何也比不过鞭子,打了这么多下,其实也没那时候那样疼。 可他现在却比那时委屈得多。 “不要……”秦彧抽泣着,觉得自己越发娇气了,“不要打了,疼……” 已经在空中的皮带还是落了下来,陷进左边肿得透白的臀尖,秦彧闷叫一声,再撑不住身体。 秦漠炀接住瘫软的青年,看他通红的眼。 “八十六。”秦漠炀说,“你只能挨到这儿,还敢勾着我虐你。” 他笑了一声。 “阿彧,以后看我情绪不对就跑远点,别太不知死活了,成吗?” 切肤的教训足够让秦彧牢记这点道理。他心里生了破坏欲,忍忍便过了,可若有个人懵懵懂懂凑上来引着他爆发,那后果哪是秦彧这体质受得了的? 孰知刚挨了顿揍的青年泪还没停,解开头绳的双臂就缠过来搂住他的腰,半点不害怕地把头往他肩上埋。 “至少我能挨八十六下。”秦彧说,“现在您觉得心情好点了吗?” “……” 硬着心抽他顿狠的,结果是屁的警醒作用都没有。 秦漠炀气得牙痒痒:“再来八十六下我心情会更好。” 秦彧抬头用嘴唇堵住他的嘴,含含糊糊:“不打了,亲一下。” “……” 哪学的撒娇! -------------------- 高浓度sp 第四十四章 秦漠炀叫人送了药,消肿止痛的药剂喷在两团肿得馒头似的臀肉上,手指往上一按,秦彧就轻轻吸气绷紧了脊背。 “忍忍。” 揉开肿块的痛感堪比再上一次刑,秦漠炀看小家臣把脸埋进手臂里颤个不停,禁不住有点心疼,但话从嘴里说出来就开始不对味:“让你别往我跟前凑,该不该?” 秦彧从嗓子里往外挤字儿:“小狗、唔……小狗不往主人眼前凑……还能去哪儿。” “别。你哪是狗,你是我祖宗。” 秦漠炀一口闷气憋到现在终于还是没忍住,抬手往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又不轻不重甩了一巴掌,秦彧疼得“呜”一嗓子差点又哭出来,委屈地转头看他,天生带笑的桃花眼一圈泪水润过的殷红,是只在他面前才会表露的脆弱模样。 知道秦彧不耐疼,其实除了调情的那点程度,秦漠炀不太愿意把自己压抑的暴虐欲望往他身上施展。 秦彧愿意接受是一回事,他自己的原则又是另一回事——仗着那份忠心温驯,而对一个根本不能从纯粹疼痛中获得快感的小家臣随意施暴,不受任何束缚的自由放纵只会招来祸端。 以往他会保持某种频率去俱乐部约调恋痛的奴,双方逢场配合各取所需,长久下来,规律宣泄的欲望始终控制在一个度里,从没影响过平日状态。但自从把阿彧记挂在心上,他没再碰过别人,施虐欲压抑久了,情绪爆发其实是预料中的事,只是没想过会在今天。 说实话,除了忍着,让秦彧在那时离开他的视野,他暂时想不出别的办法。 ……问题是,秦彧根本不配合。 秦漠炀伸手捂住他那双湿漉漉惹人可怜的眼,冷着声音训他:“还没算你不听话的账。胆子肥了,无师自通学会无视命令了,挺行的。” 秦彧有点心虚,默默抿了嘴不敢吭声,眼睫颤啊颤地在秦漠炀手心扫,弄得秦漠炀手有点痒,心里也跟着痒,但看看秦彧通红的屁股,也做不出这时候再把人抓着操一顿的事,深深叹口气,挪开覆在秦彧眼前的手,改在他脸颊捏了捏,“欠干。” “唔……”秦彧歪了歪头,“现在吗?” “但后面挺疼的。”秦彧支起身子,眉头微微颦起个思索的弧度,“用嘴可以吗?” 他又开始这套了。 无论作为伴侣还是奴隶,对性事坦诚都是件好事,只是秦彧的坦诚那实在是叫薛定谔的坦诚——这种时候嘴上毫不避讳张口就来,一进情景嘴巴就闭得严严实实,爽到了都不会大声呻吟,哼哼唧唧挤不出两句骚话。 秦漠炀到现也都没能想通这两套样子是怎么同时出现在秦彧一个人身上,想到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会儿秦彧是有意识地迎合他喜好,而等到真的进入性事,一处于被动位置就乱了心思,回归到最本初的内敛性子,想听这人多叫几声都得他多加卖力才行。 不知道是谁在伺候谁。 秦漠炀不是什么有耐心的性子,被秦彧撩了半天,性冷淡也不是这么当的吧? 秦漠炀垂下眸子静静看了他几秒。 “下来。” 秦彧强忍着疼,利落地翻身下床,跪在男人身前,秦漠炀手指插进他乌黑发间,虚虚扣住了他的后脑。 “舔吧。” 刚挨过打就要给人口交,让外人瞧见了指定以为是秦漠炀欺负人,谁能知道这一桩一桩全是看似弱势的家臣自己作出的妖。 ……好吧,当然,也少不了他的一再纵容。 秦彧学什么都快,口活也进步飞速,他两只手都乖乖支在身前一动不动,只用唇舌灵巧地舔侍,品尝什么珍馐似的,仔仔细细把自家先生沉甸甸的囊袋含在嘴里吸吮,又沿着柱身青筋往头端舔,乱七八糟的液体都往下咽,把龟头也送到喉口借着吞咽的动作挤压。 爽得腰酥。秦漠炀往后靠在椅背上,垂着睫轻轻闭上眼,狭长眼尾也泛了点情动的淡红。 家臣对他这张脸没有半分抗性,抬眸间见他这幅神情,呼吸都滞了半秒。 “嗯……别弄这儿了。” 舌尖沿着冠沟舔下来,在最敏感的小孔那儿滑戳得激烈,秦漠炀哼喘,有点受不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