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吃,往后注意点,嗯?” 秦彧又果断把小碟拉回去:“好,谢谢先生。” “……” 秦漠炀总觉得自己是被小家臣摸透算计了,但他没有证据。 两人在这儿坐了一会儿,几个小姐试图来邀请他跳舞,都被礼貌婉拒了,出乎意料的,竟然还有个姑娘是冲着秦彧来的,也不知是不知道秦彧身份,还是知道了也不在乎。秦彧生怕打翻一旁先生那极其灵活的醋坛子,哭笑不得地挡回了邀请,目送这位小姑娘满脸遗憾地离开,才松了口气对秦漠炀眨眨眼,茶里茶气地先发制人:“辛苦先生要像这样拒绝那么多人。” 秦漠炀悠悠看着他,但笑不语。 秦彧轻咳,悻悻动了动坐姿,默默低头按开了手机:“几点了……” 这地方……好闷,有点热。 -------------------- 一更 第二十六章 初冬森寒,一阵夜风吹袭,秦彧长发凌乱拍在脸侧,困难地眯起眼来,抬手稍挡一下,脚下拐了个弯,从秦漠炀右后方换到左边,替男人挡了些风。 直到坐进车里,连郭司机都被秦彧兜来的寒意刺得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感叹:“辛苦先生和秦助,这礼服也太薄了。” 秦漠炀没说话,秦彧笑着摇了摇头:“还好,女士穿裙子更难受。” 郭司机系好安全带,忽然想到什么,从手边储物盒掏出个小巧的礼品袋来:“秦助,您要的东西。” 后座男人饶有兴趣。 “阿彧要的?什么东西?” “呃……”郭司机犹豫地看了眼副驾的秦彧,见秦彧没什么特殊反应,才放心说,“是支口红。秦助前会儿发短信要我去买的,这大晚上还真不太好找,我卡着时间捎回来,差点接您接晚了,哈哈。” “哦?”那人明知故问,“好好的突然买口红做什么,阿彧,不会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吧?” 秦彧在车里后视镜和男人对视了一眼,看到那双乌黑眸子里满满的笑意,无奈扶额。 “先生……” 郭司机一踩油门,笑道,“秦助年龄还小着呢!啧,谈谈恋爱也好,享受享受青春的感觉。” 嗯,可惜。 秦漠炀嘴角微扬,悠哉闭目倚在靠背上,心情莫名愉悦。 跟了我,小狗这辈子是没得恋爱可谈了。 . 车子在夜里飞驰,窗外风声呜然,跨越了小半个安州停在极光大厦楼下。 甫一进电梯,秦彧西装下纤瘦的腰肢便握进秦漠炀掌中,整个人被狠狠抵着压在了角落,酒气与香水微辛的后调迎面扑来,他似也微醺了,茫茫然抬眸看人,下意识抬手环住了对方脖颈,接受一个缠绵炽热的吻。 先生的吻总是充满不容抵挡的侵略性,唇齿交依之间声响暧昧,秦彧后颈被一只大手牢牢卡住,空气稀薄时侧脸换气的机会也无,只能被男人控制着渡来氧气,大脑渐渐飘忽。敏感的上颚被舌碾过,过电般的酥痒直窜神经,秦彧腰身软了半截,喉间溢出轻短的低哼,小动物似的可怜。 秦漠炀受不了秦彧这动静,身下硬得发痛,电梯门一开拉着家臣大步进了套房,转身把人按在门上脱他衣服,一口咬在那已经惦记了一晚上的雪白侧颈,感受手下身体一颤,淡淡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唔啊……”秦彧也伸手解着自己衣扣,痛得手颤抖几次没能弄开一枚,扬起脖颈喘息,“轻点……” 秦漠炀在那咬痕处舔吻:“刚开始就让轻点。小狗,像话吗?” 衣物零落一地,只余一件衬衫挂在身上,白皙腿根束着两条黑色皮革腿环,被秦漠炀伸手一扯,衬衫夹也崩散开来,解了衣扣的白色衬衫松垮滑落圆润肩头,露出前一天还未消去的青紫。 “叼着。”男人拆了口红包装,把黑金色管身横放在他唇间,将人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哗——” 氤氲水雾弥漫。 热水加压淋在秦彧身上冲刷出大片微红,秦漠炀慢条斯理脱去自己衣物,后背淡淡抓痕经由滚落水珠的镜面反射进秦彧眼中,默默垂眼,耳根也红透了。 男人对他勾勾手指,他就乖顺靠过去,被拦腰按在冰凉理石洗手台上插进了灌肠的软管。灌肠液经过浸泡已经温热,缓慢不断地流进身体,温度并不刺激,却随着灌入量的增大逐渐带来胀意乃至若有若无的腹痛,秦漠炀换上第二袋,如愿看到秦彧脸上露出些不知所措来。 “唔……”青年低吟,以为是没给人做过清理的主人不清楚用量,“主人,太多了……啊……” 手指在小腹按了一下,秦彧下意识夹紧后穴才没让液体漏出,疼得咬住下唇皱起眉来。金属肛塞抵进穴口,秦漠炀拉起他,在他身后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镜中自己模糊的影子。 “主人……” 灌满水液的小腹微微隆起抵在洗手台边缘,秦彧难受,但也不敢乱动,只能轻轻喊身后的男人。秦漠炀擦了把镜面,秦彧可以清晰看到自己上身斑驳吻痕,以及主人那张俊美而捎带些轻挑恶趣味的脸。 他凑在小家臣耳边,手掌在那弧度鼓胀的腹部打着圈抚动,“我的小母狗好像怀孕了。” “……”肚子里面坠着绞痛,秦彧微张着嘴喘息。 “阿彧。”耳边嗓音低沉微哑,“每次都射你里面,阿彧会给我生个宝宝吗?” 秦彧腿软,全靠男人支撑着才没有滑在地上,手指扣紧了洗手台边缘,“没、没名没份的……”他循着自己知之甚少的寻常道理,“生孩子,有点可怜。” 紧密相贴的胸膛传来震动,男人止不住笑意,拧开口红,在他唇上慢慢抹开鲜艳的红。 “哦,有名有份,就能生了?” 指腹在唇角不小心涂出边缘的口红抹过,在秦彧脸侧滑开一道红痕。 “我娶你,生个给我看看。” “……肚子疼。”秦彧快哭了,“疼坏了怎么生。” 既然这样说了,自然是不能让小家伙疼坏的。秦漠炀哼笑,也不急着多欺负,放他去把灌肠液排了,秦彧坐在马桶上被他盯着,残余的那么一点羞耻心都被逼出来了,手指捏在膝盖上直抖,被狠狠蹂躏过又涂上口红的唇像糜烂的花瓣,皓齿紧张咬在下唇,磨出道微白的印。 先生今天好像很喜欢这片镜子。 手肘撑在坚硬石台,被撞击的力度磨得微痛。秦彧稍稍抬眼就能看到镜中自己面带潮红神色淫靡的脸,无助地闭着眼,在身后男人的顶弄中颤抖眼睫,不断发出痛楚与爽感掺混的呻吟,在秦漠炀的逼迫下夹杂几句依他自己性格断然不可能主动去说的淫词浪语。 “哈啊…嗯……” 无序的红色膏痕在白皙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