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身下玉茎头端那枚拉环,再延出一截与紧束着的震动环相接。细链长度并不富余,只堪堪够将各节点连接起来, 秦彧只是微微一晃就能感受到上下两处的牵扯感,他着实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神情迷惘极了,为不可知的陌生领域而本能地不安。 “哈…啊!……” 紧紧套在茎身上的圆环就在这时骤然开始了起伏震动。 这与先前短暂的几秒调试又不同,身上带着的物什间都用细链连接起来,高频的震动顺着链条传到深入体内的金属棒、又传到夹在胸前的乳夹,强烈的刺激只一秒就让秦彧猛然绷紧腰身带着哭腔叫出了声。 深入骨髓的酥麻窜入四肢百骸,于身体内部结为一张捕罗理智的大网。从来沉静的青年喉间溢出一声压不住的泣音,徒劳地用力攥紧双手,手臂匀称有力的肌肉尽显,要以此分散这从小腹深处绽开的痒意,方才还可称清亮的眸子转瞬覆了层雾蒙蒙的水汽。 “呜啊——” 他开始不自觉地挣动,只是刚绷直了胸背,那不长的链条就被扯直两端,细锐的疼从乳夹处升起,尿道棒被扯出小截,紧接着又由着绷紧的细链被紧束的圆环拽回,再度捅回柔嫩的内腔。 圆弧凸起硌过前列腺,难以言喻的快感刹那汹涌袭来,秦彧眼前近乎闪了白光,呜咽叫着哭出声来。 明明该是满是快感的事,为什么比起鞭子还要难熬?秦彧迷蒙的头脑已经想不清这个问题,透过眼前模糊水雾,他看到先生又缓步走来,手里拿了把线状的东西。 秦彧喘着,垂眸缓慢眨了眨眼,泪珠滚落眼眶。 冰凉的触感贴上两胸,继而是鼠蹊部、大腿内侧、最后贴上了性器底下垂着的阴睾。 这是…… 秦彧已然迟钝的神识蓦然意识到什么,惊惧地睁大了眼,连哭声都哽了一瞬。他还记得先生那句警告,一个多余的字都没出口,只惊惶用哭得红通的眸子含着泪去寻男人的眼,小幅摇着头无声乞求。 “不疼。”秦漠炀面不改色拨动了开关,“乖。” “……!” 只有锁链猛然晃动的声响与秦彧滞涩的喘息。 微电流过之处的肌肉不受控地抽搐,胸前尚能忍受,可其余几处的电击处处足够把秦彧逼得窒息。鼠蹊部的电流几乎与体内正震动的马眼棒交相呼应,共同在小腹出蕴生出一波一波强烈的折磨,身体深处又痒又麻,拼尽全力地转移注意力也不能减少一分这怪异感受。 秦漠炀的手指就在这时轻柔地覆上秦彧胀成深红的阴茎,随手上下抚摸几下,感受这炽热性器勃发的血管,然后曲起手指在脆弱的龟头处不轻不重弹了一下。 “想射吗?”秦漠炀从容问。 “呜呃……想、要射……” “十分钟。” 男人甚至还捏着细棒露在外部的拉环抽插了几下,转而施施然拉了把椅子坐下,打开了手机计时界面。 “十分钟后,看你表现——” “小狗,哭好听点。” -------------------- 虽然温柔但玩的有点大(。)尿道棒,乳夹,电击,注意避雷。 第十五章 “啧。”秦漠炀蹲下身给人擦着眼泪,语气听着挺无奈,脸上把人给欺负个爽的愉悦笑意是一点没少,“疼了阿彧要哭,不让阿彧疼,结果还是要哭——怎么回事啊?” 秦彧还在抽泣,在终于得以射精的高潮余韵里颤着身子。由于两腿发软,被解开吊缚后他只能勉强跪坐在地上,堵了太久的精关还在一点点往外吐着浊液,即使被允许释放了也不能一下得个痛快,白色的液体连带透明腺液混杂着流了一小滩,大腿和小腹都被沾得一塌糊涂,连秦漠炀垂落的衣角也没能幸免。 得不到回应,秦漠炀也不生气。他知道自家阿彧这会儿没力气吭声,要是阿彧清清楚楚应了他的话,他才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罚到位。 他双手放在秦彧肩上给人缓缓揉按应是酸痛的肩膀,耐心等着秦彧回神,直到秦彧自己抬手抹干净了湿润的眼角,低低说了句:“谢谢主人……我记住罚了,主人。” “好了,乖啊。”刚受过过量的刺激,这会儿正逢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分泌骤降,再讲些错误与惩戒的话题,秦漠炀怕秦彧心里难受,把人搂进怀里拍了拍背,安抚道,“罚过了就不说了,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是先生提出的建议,秦彧当然不会拒绝。 调教室是卧房改成的,带了间相连的浴室。秦彧本要起身自己过去,下一秒就被秦漠炀直接打横抱了起来,秦彧欲言又止,下意识想说自己可以走,又忽而意识到,或许先生就是喜欢自己乖乖窝在他怀里依靠他的样子,于是未出口的话语打了个弯儿消弭,他默默抓住了男人胸前的布料,乖顺地侧头倚在了先生臂弯。 秦漠炀确实很享受自家宠物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模样。 其他人的家臣什么性子他不管,也不稀得要那种死守规矩冷硬无趣的机器,自家这个乖顺听话会服软会撒娇的,就是世上最好的小家臣。 ——尤其这小家伙只会对他一个人露出那乖软的样子,对待外人可称得一个心狠手辣。 挺好,丝毫不会担心小家臣会被任何人拐跑,他得在自己身边做一辈子自己的家臣。 “总觉得家臣这词儿太单薄。” 秦漠炀突然皱了皱眉,随手把手指上的泡沫往好端端躺在浴缸里的秦彧脸上抹了一道。 秦彧:“……” 现实里他不知道,但很多文艺作品里,先生这种随手爱做的行为和一种名为中学生的群体似乎有一定重合度。 “主人怎么在想这个?”他没抬手去擦,感受着泡沫细细绵绵在脸上慢慢炸开消融的感觉,歪了歪头,漂亮的桃花眼适时露出点疑惑。 “只是突然想起来。”秦漠炀说,“你看,秦家有那么多个家臣,只把阿彧简单当做其中一个,随便用个家臣这称呼就能指代,配不上我家阿彧啊。” 秦彧还是没搞懂秦漠炀为什么在思考这个问题,但至少听懂了意思是在夸他。他眨眨眼:“那就……不要做家臣了,只当先生的小狗?” 不得不承认,这话从秦彧口中主动说出来,秦漠炀身心舒爽。 这澡再给秦彧洗下去……秦漠炀对自己此时的心情、素来的自制力道德感和一贯秉性进行了迅速评估:秦彧明早就要起不来床了。 他敛了神色,直起腰来转身要走——被温热的手指勾住了手掌。 “先生,我不只是说说。”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扶着浴缸沿坐起身子,哭了半晌的嗓子还哑着,就又开始招惹男人,“给先生当狗,真的。” 秦漠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