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提升了, 钟宴也允许了谢深在家里办公。 但是钟宴始终还是觉得谢深的存在实在他干扰他工作的效率了, 要不要让他起来走走,吃点儿水果也就算了, 谢深趁他不注意要不要还要凑过来亲他一下。 钟宴终于忍不住了, “你能不能消停一点儿。” 刚想对钟宴伸出魔爪的谢深, 一下子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十分没有骨气地点了点头, “能。” “但是, 宴宝宝,你应该吃点儿水果了。”谢深递给钟宴一瓣柚子。 钟宴:“……” 消停了, 但是没有完全消停。 钟宴面无表情地接过柚子。 今年A市的初雪来得格外早, 小崽子刚满八个月那天A市下了第一场雪, 下雪的那天钟宴和谢深正在准备搬到S州,他们已经在顾逍家的不远处买了一栋别墅。 毕竟小崽子大了,在那边的话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解决。 钟宴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第一次感觉到不同季节给人的印象真的很不一样。 这些是他以前没有注意到了,也没有心情感受的,原来喜欢一个人会让人感受到时间的变化,会让人感受到四季的流转。 他和谢深相识于九年前的夏天,在八个月前的初春有了这辈子割舍不掉的交集,在四个月前的初秋在一起。 他们一起看过了蓝花楹盛放,一起看过了落叶旋旋下落,如今又一起看着大雪纷飞。 这大概是他这些年最有色彩的一年,因为在这一年他有了谢深。 谢深从后面抱住钟宴,“宝贝,在想什么?” 钟宴:“你猜。” 谢深手放在钟宴肚子上小声说道:“不知道啊,但是我可以给你说一下我在想什么。” 谢深低声说道:“宴宝宝,我在想我怎么会这么爱一个人。我爱你,好爱好爱。” 钟宴嘴角勾了勾,“我也在想我怎么会这么爱一个人。” 谢深闻言一双眼睛亮得不可思议,从钟宴身后转到了钟宴面前,一双眼睛仿佛都在逼问钟宴,“宝宝,你是在说爱我吗?” 钟宴挑了一下眉,故意逗谢深道:“我只是说我爱一个人,我没有说爱你。” 谢深:“才不是,明明就是爱我。坏猫猫,口是心非,明明就是爱我,还不给我说。” 谢深:“宴宝宝,快说爱我。” 钟宴笑着推了推自己面前看似高大成熟,实际上幼稚得不行的男人,“你让开点儿,挡着我看雪了。” 谢深一脸幽怨,但是老婆既然说了要看雪,谢深还是乖乖让开了。 然而忽然之间钟宴却忽然抬起头,凑到他耳边说道:“我爱你,谢深。” 听到了自己一直想听到的答案谢深有些不可置信,愣了几秒之后,谢深才环住钟宴,将人环在怀里哄着,“宴宝宝,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好不好?” 钟宴手指摸上谢深的喉结,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我刚才说,爱你。” 谢深喉结一滚,卧槽,钟宴又说了一遍爱他。 怎么办?老婆好会撩,好像现在就把老婆吃干抹尽。 但是小崽子八个月了,又到禁欲期了,谢深看着钟宴嘴角的笑意瞬间懂了钟宴是故意的。 谢深目光幽怨又宠溺,“你就玩吧。” 钟宴:“还走不走?再不走明天都到不了了。” 钟宴说完转身就要走,但是刚走两步就被谢深拉了回来,谢深声音有些委屈,“老婆,帮我解决完生理需求再走好不好?” S州也正在下雪,窗外雪压断了白桦树枝发出了咔擦的声音,白雪房间里的两个人相拥而眠。 一切寂静无言又温馨平静。 两个人睡醒以后也没有准备出门,也都没有准备工作,一起窝在火炉面前看着外面的雪,钟宴要不要会看看手里的书,偶尔会看谢深。谢深则一直都在看钟宴。 直到钟宴接到顾逍的电话,两个人这样的平静温馨才被打破。 钟宴:“我和谢深现在就来。” 谢深:“怎么了?” 钟宴嘴角扬了扬,“我哥醒了。” 钟辞会在这段时间里醒过来是几个人都知道的事情,他们都有所准备,但是这件事情依旧是意料之内的意外之喜。 钟辞的恢复状态十分好,还不到一个月就基本恢复了出车祸之前的样子。 最开始钟辞还不能接受自己的弟弟怀孕这件事,甚至还想把让自己弟弟怀孕的谢深胖揍一顿。 然而基本每次他准备动手,钟宴表面上说着谢深该打,实际上都是护着谢深的。钟辞也就从来没有胖揍谢深的机会,他看得出来钟宴是真的喜欢谢深的。 至于谢深对钟宴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钟宴说什么他都不会拒绝,钟宴想做什么他都会陪着钟宴。 钟宴从来就不是一个胡闹的人,但是钟辞知道和谢深在一起之后,钟宴做事什么的都放松了很多,不是像以前一样,时刻都绷着一根线,没有一刻是放松的。 他看得出来他们俩是真心相爱的。 此时钟辞正坐在病房里,看着窗外的谢深还有钟宴玩雪,顾逍忽然走过来,一把捂住他的眼睛,钟辞笑着拉过顾逍的手,“就喜欢胡闹。” 顾逍轻哼一声,“和你玩一点儿体验感都没有,你都不会问我是谁。” 钟辞轻笑一声,“那你去和钟宴玩。” 顾逍这下更不高兴了,“木头,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钟辞:“重新来一遍,我问你一遍。” 顾逍虽然还是不高兴地看了一眼钟辞,但是却没有拒绝钟辞重新来一遍的要求。 木头是木头,但是木头愿意为他雕琢自己也就可以勉强接受一下木头吧。 次月到了钟宴的临产期,钟辞将所有工作都接了过来,钟辞回公司的时候基本上钟氏基本所有人都惊呆了,毕竟在所有人眼里钟辞已经是死了的人了。 也是在钟辞重新出现之后,钟宴心狠手辣连自己哥哥都不放过的谣言不攻自破。 到了临产期钟宴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也没有太大的担心,倒是谢深开始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有时候钟宴半夜醒过来的时候,还能看见谢深在旁边偷偷抹眼泪。 但是一看见钟宴醒,谢深马上就恢复了靠谱的状态,温声问钟宴需要什么,小心翼翼地扶着钟宴去上厕所,给钟宴按脚踝,给钟宴接水。 钟宴看着这个高大地男人轻笑了一声,“我都没哭,你哭什么?谢深别人都是怀孕的人产前抑郁,你怎么帮我抑郁上了?” 谢深:“我没有抑郁,你可以放心依靠我的,我就是泪腺比较发达而已。” 钟宴没有揭穿谢深,他只知道这个男人的泪腺在他怀孕的这段时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