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沉会做出薄情寡义的事情。 可是,他爸的话跟桑祁口吻一致。 这其中,不是有误会就是有人说谎。 温稚抱着小冬瓜,发现周围越来越黑。他一定是个夫宝男,才一直帮司明沉说话。他爸会不会觉得,生他还不如生个叉烧? 不知不觉,温稚已经走了很远。 再往远处去他会害怕,所以打算抱着小冬瓜先回去睡觉。 温家的事情,他暂且可以理解。但江乘书的事情,才是扎在他心中的一根刺。 婚约是真的,那么什么是假的? 司明沉明明跟他说过,心里只有他一个人。想起江乘书,这颗心脏好像有感应一般,那股熟悉的酸涩感渐渐袭来。 温稚觉得很奇怪,以前的他也因为江乘书伤心过吗? 温稚抬头看着冷清的月亮,好希望这件事是桑祁他们误会了,其实司明沉跟江乘书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仅此而已。 但有那两枚戒指作证,不可能骗人。 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无名指,温稚又难过又嫉妒。 他们结婚四年,司明沉好像从来没有送过他钻戒。 不然他一定会爱不释手,每天都戴。 想到这里,温稚的眼泪掉在小冬瓜上, 他好像,没办法替司明沉解释了。 独一无二的戒指,送给特别的人,这是那两枚戒指的寓意。 很可惜,那位独特的人不是他。 这件事带给他的难过,远远大于其他。温稚脑海里不知不觉谱写出一本虐文。 他就是小说里,被虐渣虐身的男主受,而司明沉就是拥有白月光,仍然不肯放过他的男主攻。 “江乘书有什么好的,你如果喜欢他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温稚用小冬瓜帮自己把眼泪擦干,越想越委屈:“你要喜欢别人,你就去喜欢,我才不做备胎。” “离婚后,我就去找个英俊多金的老公,只疼我一个人。” “比你帅,比你温柔,比你威猛。” “你不行,我还没嫌弃你呢。” “你要去找谁?” 黑夜里,忽然出现熟悉低沉的声音。 温稚猛地回头,随后被披上一件暖和的大衣。 司明沉倒是穿得比较单薄,只有一件高领黑色毛衣,下身是简单的休闲裤。 温稚眼泪瞬间开始在眼眶打转:“我去找个英俊多金只爱我的老公,跟你离婚。” 司明沉看着他,眼睛泛红:“跟我离婚可以,给我个理由。” 温稚憋着泪:“有人告诉我,其实我是个替身,你从小就跟江乘书有婚约,心里的白月光根本不是我,是江乘书。” 说完这段,温稚哭得梨花带雨,丝毫没有形象。整条小巷都是他鬼哭狼嚎的声音。 司明沉哑声道:“还有其他原因吗?” 温稚继续控诉:“有。你还和江乘书共同购买一对钻戒,现在还在人家品牌方的官网上挂着呢。” 司明沉继续问:“还有吗?一次性说完。” 温稚鼻涕不争气地往下流:“他们说,我们温家被你利用了,你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司明沉从口袋里抽出纸巾,帮温稚擦鼻涕:“首先,我跟江乘书确实有过婚约,但——” 温稚刚听到这里,就已经急得要蹿出去,幸亏司明沉眼疾手快,才将他暂时抱住。 “但我在十岁那年,就跟他们家解除了婚约。” 温稚仰起头:“为什么解除?” 司明沉:“我妈妈说,当年订下婚约,也是一时兴起。以后我跟乘书越来越大,可能会遇见自己的另一半,还是自由恋爱比较好。” 温稚脑袋瓜开始不够用了,软塌塌地靠在司明沉身上,闭着眼睛:“我有点晕。” 司明沉顺势将他横抱起来,朝回家的方向走着。 温稚靠在司明沉肩头,不满道:“那戒指是怎么回事?官网上说,这是江设计师专属设计,送给司先生。号称独一无二,全世界只有这一对。” 司明沉听着他酸溜溜的语气,认真解释:“那是他给我们两人设计的四周年钻戒。” “真的?”温稚拍了拍司明沉的肩膀,伸着脖子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样。 司明沉低声回:“嗯,上面还刻着我们的名字。” 听完这句话,温稚嘴角逐渐扬起,但还是故作矜持的双手抱臂,紧紧蹙眉:“那戒指呢?你如果能立刻拿出那两枚独一无二的戒指,我就相信你说的话。” 司明沉:“…戒指。”应该在江里。 第21章 口嗨 寂静无声的夜里, 司明沉显得有些沉默,似乎被温稚的问题问倒。 温稚瞧着他,语气迫切:“在哪?” 司明沉:“在家里。” 温稚靠着司明沉的肩膀, 明显信了:“我们明天就回家了, 记得拿给我。” 司明沉:“嗯,好。” 刚才说的三条原因,司明沉只剩一条没解释。 温稚猜测,司明沉应该碍于他们签订离婚协议那件事, 不方便告诉他。 “我——” “你——” 两人同时说话。 司明沉解释:“你爸爸那里, 事情非常复杂, 但我跟你保证,这些年我对你们家就像自己家一样, 没有异心。” 温稚:“嗯,我相信你。” 一场信任危机解决得如此迅速, 令司明沉颇感意外。他以为, 以温稚目前的成熟度,需要说服对方很久, 才能让对方相信他。 回到房间里,两人冻得手脚冰凉。温稚就像黏在司明沉身上一样, 根本不愿下去。 司明沉扫了眼散落在地上的行李箱, 将温稚放在床上, 蹲下帮他脱鞋。 “我还以为你离家出走了。” 刚刚,司明沉睡觉很不安稳,总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当他强撑着药劲睁眼寻找温稚时,才发现温稚不见了。加之瞥见地上的行李箱, 他更加确信温稚跑了。 温稚有些不好意思, 愧疚地垂着头:“我没离家出走, 那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情。” 司明沉拿来热毛巾帮他擦拭脸颊和手,“睡觉吧,明天还有录制。” 温稚瞧着司明沉要走,拉起他的手:“你去哪?不睡觉吗?” 司明沉回头说:“我去回个邮件,你先睡。” 离开前,他犹豫回头:“今天这些事,全部是桑祁告诉你的吗?” 温稚心虚地看向窗外,想起他答应过桑祁不向司明沉告密。 司明沉以为他有顾虑,低声说:“我们俩才是一体的,这是你说的,你忘了吗?” 这句话果然对温稚奏效,他神色一闪:“是一个姓桑的二字和我爸告诉我的。” 司明沉拍了拍温稚的脑袋:“睡觉吧。” 安顿好温稚,司明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