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暗暗较劲,丁家良阖紧齿关,他就往那个被操软了的穴里怼进去,一来一往,指头麻了,下面爽,每动一下,更硬一分。 刚发泄过一次,宴青渠的心思放在了丁家良身上。 以往敏感的人,这次却还憋着迟迟不射,硬起的肉棒在胯下支棱着,被他顶得一颠一颠的,偶尔甩出来零星几滴液体。 宴青渠用能活动的那只手去爱抚他,在鼓囊饱满的胸口划着圈地揉捏,两指夹起乳头,用挤出奶的力道,捏得那里红肿起来。 丁家良难忍生理反应,低低嗯了几声,嘴上松了松,宴青渠便趁势抽出手指,两手一齐向下。 一手抚弄囊袋,一手撸动茎身,双管齐下,果然奏效。 丁家良被握住命根子,早已顾不上也没力气骂,哼唧过后耷拉下头,躬着腰,全身心地抵挡下身的热潮。 宴青渠恶劣地不如他意,硬是把人捋直了身体摁在墙上,身后的操弄力度不减,次次精准戳中丁家良的前列腺,手上更是得了趣,动作愈加眼花缭乱。 他的目光一刻不停地追随丁家良,看他仰起头,喉结滚动,眼神失焦地停在半空,倏地勾着唇拇指弯曲,堵住他即将渗出精液的铃口。 丁家良钉在原地动不了,只能不住摇头,他张着嘴,没力气放声哭,薄薄泛红的眼皮抖着,喘息变得急促。 宴青渠不忘初衷,趁人之危再次逼问。 “你明明这么喜欢,还要离开我?” “你说你不跑了,我就松开手。” 丁家良早已耗尽心力,被情欲和宴青渠折磨,抽噎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恍惚着,只想哪怕让自己轻快一点点也好。 隔着一层泪雾,他望向云淡风轻的宴青渠,痛苦地点了下巴。 宴青渠依言移开手指。 几乎是同时,浓稠精液和着尿液被压力抛出弧度后射向床头。 水声持续了半分钟才停。 第50章 50.回宴青渠的家(副cp) 丁家良射完,浑身都脱了力,肩背垮下失去平衡,梗着脖子就要往墙上顶,宴青渠在他身后挺起腰,伸手过去护着他的额头,环着肩,把人纳进怀里。 各种液体洇透床单,两人身下都斑斑点点,宴青渠拖着丁家良小心避开,在大床上找了干燥的一角,跟他一起躺下去。 丁家良累昏过去,呼吸轻浅,神情却还是一派严肃,他蹙眉抿嘴,只有鼻翼轻微翕动。 脸上是很薄透的粉色,一抹,手上一层湿淋淋的水,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 “呃……” 丁家良的姿势很别扭,侧躺没几秒就不舒服地呓语,宴青渠瞄到他往后弯折的肩膀,匆忙起身去解他盛怒下给丁家良绑上的手腕。 腰带卡扣卡得死死的,边缘的皮革勒进肉里,长时间血液不通畅,形成两指宽的红色绑痕,很明显,即便丁家良肤色深,也一眼也能看到。 他收着力道,指腹在上面游走轻蹭,顺着丁家良垂在尾椎处的两手,又看见了他伤势更重的后穴。 没做扩张就被粗暴对待的肛口大开着,娇嫩穴肉被操地外翻,上面糊满了粘稠体液,红的白的,混在一起成了满是腥味的铁锈色,蹭满了丁家良整个屁股,看起来怵目惊心。 “草!” 宴青渠骂了一声,再不敢上手去碰,他别过脸,从地上的上衣口袋翻出电话,联系王轶。 回过头来,他简单套上浴袍,扔下一片狼藉,先抱丁家良去浴室清理。 刚把他擦干安置在床上,门铃响了,他加快手上动作,笨拙潦草地帮丁家良一层层穿上衣服,最后拿自己的外套遮住了他的脸,才抱着人去开门。 王轶在门外候了有一会儿,门突然打开,他猛地抬头,先对上了宴青渠那张被摧残的俊脸。 嘴角肿起凝着血块,靠近嘴的半边腮淤青了一大块,在他那张莹白的面皮上,想不关注都难。 他侧身让出位置,收敛自己的眼神,视线往下,落在枕着宴青渠臂弯只露出额头的丁家良身上。 王轶至今仍难忘这人丢时,宴青渠隔着电话把他骂得狗血喷头,如今人好不容易找了回来,他为自己松了口气,又对丁家良一声唏嘘。 他跟在宴青渠身后,给他披上外套,顺带跟他汇报:“宴总,丁先生的行李已经拿到了您的家,医生通知过了,会在客厅等您,还有车也备好了,在酒店正门。” “嗯,明天的会面先往后推一推,要是公司有什么要事,就先线上会议吧。” 宴青渠语速飞快,步伐也快,像被什么推着走,王轶两手空空,还得快步才能跟上他。 回家的这一路他都是这种状态,问路况,催医生,王轶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付,生怕自己一走神,又挨一顿臭骂。 进了门见到医生,他终于得到解放。 目送宴青渠的背影消失在二楼转角,王轶扯松了领带,歪在沙发扶手上畅快呼吸。 医生很快检视完丁家良的伤口,开了药,还多嘱咐两句。 “一周之内不能肛交。” “药膏外用,指头伸进去,都要擦到,一天三次。” “最近饮食方面注意下,还是吃清淡点。” 宴青渠在床尾,叉着腰不安走动,受教训似的埋低了头,医生说一句,他就答一声。 “还有,今晚上可能会发烧,需要宴总多留意下。” “嗯。” 说完了丁家良,医生把急救箱整理到一半,起身走近宴青渠,眼睛在他脸上打量,宴青渠疑惑道:“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医生有些无奈,“宴总,您这被打的脸……” 宴青渠下意识去摸,一活动手,又扫到被丁家良咬出牙印的手指。 “嘶…” “原来手也受伤了。” 医生眼尖,轻飘来了一句。 宴青渠完全忘记这茬了。 他是第一次被人打,在床上,又打脸又咬手,还被专业人士当面指出来,难免脸上挂不住,因此态度敷衍。 “给我留点消肿止痛的药就行了。” 医生的专业素养顶尖,并未立即应允,在宴青渠的愠怒注视下端看半晌又上手查看一番,才同意他的要求。 “看起来确实问题不大,那就按宴总说的,一周后我再来一趟。” “好。” 送走所有人,又给丁家良抹完药,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平时该准备就寝的时间,当下,宴青渠却异常清醒。 理智稍微回笼,他开始条分缕析两人如何一步步闹成现在这样。 撒了谎,他道歉了,有误会,他也解释了,为什么丁家良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跑,还有他自己,面对丁家良的离开怎么会愤怒到自己回想都不解的程度。 回顾刚才那场充斥火药味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