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良不能蹬腿,再来手上攻势,不停推搡他的胸膛,支起手臂阻止他的靠近。 “宴青渠,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干什么?你明知故问?” 丁家良预感到了接下来的事,出了一脑门的汗,话越说越不利索,“你,你这是犯法,我可以报警。” 宴青渠被他单纯的想法逗笑出声,“你可以试试,还有,你要是也爽了,那叫你情我愿,警察不管!” 他的手往下探,摸上丁家良的裆部,隔着薄薄一层纯棉内裤,宴青渠颇有技巧地揉捻搓弄,感受掌心下蛰伏的一团轻轻颤。 两人上床无数次,对方身体的敏感点,喜欢的姿势,互相了如指掌,果然,丁家良很快就有了反应。 内裤中央彭起弧度,宴青渠一把褪下,勃起的阴茎刮着布料弹了两下,他的脸上闪现一丝愉悦的嘲弄。 “反应这么大,你说要报警?” 他弯曲手指,握着光滑的茎身,帮着丁家良上下撸动,闲出来的手脱着自己的裤子,抬头逡巡床的边角找润滑剂。 丁家良被他摸硬了,脸上羞愤难当,这会正瞪着满布血丝的眼睛,艰难从床上挺起上身,粗糙的厚掌攥成拳扎实地打在他身上,嘴上还不得闲地继续骂。 “放手,宴青渠,你他妈给我放开。” 宴青渠正期待着时隔不知道多久之后的开荤,一心二用地为他做前戏和做准备,听到丁家良越骂越难听,加上身上各处闷痛如火点,难免心中不耐,他俯身要去压制丁家良逃离的动作,朝他吼。 “你还要闹到什……” 剩下半句被丁家良慌乱中抡过来的拳头硬生生打断。 两人呼吸皆是一滞,宴青渠意料之外被丁家良照脸一拳,结结实实用腮接了他坚硬的拳头,直接被打偏了头,愣在当场有十秒钟。 疼痛很快蔓延至半张脸,他僵硬地试着动了动下颌,舌头一舔,口腔里全是浓重的铁锈味。 上手一抹,几道鲜红血印横在手掌。 宴青渠对着血痕瞥了一眼,低沉来了一句:“难怪,廷禹他对我发那么大脾气,他妈的,还真疼。” 他对着雪白床单啐了一口,喷出血沫。 再转头看向丁家良,眼神骤冷。 丁家良瞠目结舌地只盯着他冒血的嘴角看,嘴巴张合,没能说出一句话。 宴青渠趁他愣神的功夫,扯着他的胳膊把他胸朝下地押在身下,反绑他两只手腕,抽出皮带,在上面紧紧缠了两圈后打结。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招惹完了你拍拍屁股要走?做梦!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找回来!” 他在丁家良耳边,残忍宣告他这次,以及以后无数次逃跑失败的事实。 丁家良侧趴在被褥间,眼睛迅速黯淡。 宴青渠随即向下,扒开他的两瓣屁股。 许久未做,那里紧致地像朵未开苞的花骨朵,他却要故意惩罚丁家良一样,咬着牙长驱直入,狠狠破开。 第49章 49.痛苦 猛冲进去后,阴茎被箍得发紧发疼,被强势撑开的穴眼,严丝合缝地包裹他,宴青渠舒坦地啪一掌拍在丁家良的屁股上。 肉浪撩动他手心,他施力攥了满手。 掌下软弹顺滑的触感唤起两人耳鬓厮磨的欢愉记忆,他便一下接一下乐在其中,把丁家良小麦色肉臀抽出皮下粉红。 丁家良应该比他疼,他甫一进去,还没开始动,他就软了身子,胸贴被子匍匐下去,跪着大开双腿,待宰羔羊一样毫无招架之力。 宴青渠从他嘴里听到了示弱,好像还带上了哭腔。 “宴青渠,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就是个工地上的,是我眼瞎,认错了人,对不起,你放过我吧。” 他抽着气,牙关打颤,声音闷在被褥间,听起来很辛苦。 但宴青渠想要听的并不是这些。 他低下身去,忍着嘴角撕裂般的疼痛去咬丁家良薄薄的耳廓,舌头扫过耳垂钻进耳朵眼里,唾液和着血丝沾在丁家良出了汗的皮肤上晕开。 他的耳朵红得要滴血。 “你说,你不会再跟我闹了,你说,你不会离开我!” 闻言,丁家良的身体一僵,随后慢吞吞地将被绑的双手握成了拳,侧着的脸含起嘴唇绷紧下颌,无言表明他的态度。 他实在是不识好歹,宴青渠也不打算再惯着他。 他恶狠狠地,“跟我对着来是吧,行!” 两人的躯体叠压在一起,宴青渠的肉根已然进到了丁家良的深处,他没有做好准备,甬道内又干又涩,只是滚烫依旧,但这并不妨碍宴青渠有了反应。 下腹处逐渐升腾起温热麻痒的熟悉感觉,茎身似乎正被内里的带着温度的褶皱抚慰,他罔顾丁家良拧成一团的眉毛,劲腰抽送,誓要把那儿捣得软烂出水儿。 就跟他们以往在床上那样。 后撤的双手凹出脊背肌理分明的肌肉线条,上面凝着细密的汗珠,在灯下,一片油光水滑。 宴青渠爱不释手地碾着他紧致的皮肉往上,攀上丁家良的肩借力,坚实髋部紧抵他被抽红了的浑圆屁股,每次深插到底,都伴随肉皮碰撞的响亮一声,混合丁家良压在嗓子里的低吟,听起来让人性致高涨。 如此在深处碾磨数十下,肠液丰盈起来,水声四溢,进出愈发顺畅,宴青渠的腰杆快速重复耸动后撤的动作,如愿把丁家良干得大腿战栗。 肠道渐渐痉挛收紧,有规律的挤压一波连一波,深处湿滑的黏液裹紧他粗长的每一处。 重温这种畅快淋漓,宴青渠激动地收不住精关,胡乱深捣几下,两臂揽紧了丁家良剧烈起伏的肩背,静待快感堆积到顶后的释放。 最后那两下凶猛非常,丁家良的呜咽随着他的顶弄变了调,忍不了了,顶出嘴里的被角,开口却是一成串的咒骂。 灭顶的高潮中,丁家良的骂声输出格外刺耳。 “操你妈,你去死。” “宴青渠,你怎么不去死!” “你滚,滚啊!” 下身软的一动就出水,全身上下也就这张嘴还硬,却也足够煞风景。 宴青渠不满,抬手去堵,手指刚伸进嘴里夹着丁家良的舌头,他的牙就咬了下来。 “你…唔” “呃…” 察觉到疼后再想抽手已经晚了,丁家良的泪光后是野兽一样蛮横的眼神,从泛粉的眼尾处瞄他,只会让宴青渠觉得这是他们为了情趣玩的角色扮演。 疼痛这会儿也是爽的。 他埋在里面短暂歇息的肉刃,迅速地又抬起头。 宴青渠用空出来的手掐上了丁家良的脖子,把人提起来,撑着他打颤的两腿挪动到床头,将人困在墙壁和他如墙壁一样坚硬的胸膛间。 他们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