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云暄本来正睡得好好的,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胸口很沉,四肢也像受到了什么外力不能动弹,跟鬼压床似的。更奇的是下体越来越燥热,偶尔尖端传来一阵瘙痒,酸麻里带着发胀的刺痛,不觉头脑发轻,欲望昂扬。 谢云暄的青春期早八百年过了,再说了,做春梦也不是这么个理儿。他猛然睁眼,却见的是两团白花花的臀肉压在自己胸口,一耸一耸地发颤,骚得要命,再望后头一望,是展禹宁正歪着头舔自己的鸡巴,含得呲溜作响,口齿生津。 谢云暄登时蹭地一下就立起来了。 “啊,硬了。”展禹宁被鸡巴戳到喉咙,面色泛红地将那根粗涨的鸡巴吐出来,曲起手指弹了一下,回头看他说: “怎么这么慢啊。” 尚未分清什么情况,谢云暄只感觉脑子受到了猛烈地冲击,难得地有点耳根红热。他伸手攥住面前的两团丰腴的臀瓣,咬牙似地问: “......你干嘛呢,老师。” “我刚才口了半天你都没硬。”展禹宁根本不回答,红软的唇凑过去吻茎柱,伸出舌头舔他的系带。伸长的脖颈看起来干净又柔软,小痣不停地晃动,每一步都带着极致的诱惑。他一面手指打成小圈上下套弄问: “你是看到我的脸才硬的吗?” “......哈。” 是又怎么样。谢云暄没忍住仰头喘息,攥着他屁股的手也用了力,留下两巴掌鲜红的手印。早知道老师口活好,但被认认真真伺候也没几回。况且对一个睡着的人下手什么的……不是他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吗?谢云暄望着天花板愣了一下:难道今天是他的生日吗? 睡着的时候被老师为非作歹...谢云暄皱着眉头忍耐似地紧压:妈的,光是想想就觉得刺激过了头... 要射的冲动越来越强,展禹宁却忽然停下了动作,用指头堵住了铃口。谢云暄僵着脖颈,轻轻往他臀瓣上扇了一掌: “老师,我要射了,松手,嗯?” “不行。”展禹宁转了个身,曲腿跪骑到谢云暄腰上。他咬着衣角,露出平坦纤瘦的腰腹,面无表情地用手指摸着那处黑色的纹身,语出惊人: “你要射到我里面。” “......” 展禹宁盯着手上浓稠的白精,眉头不满地蹙起,问谢云暄: “这么快?” “......” 谢云暄恐怕是第一次面上这么发烧,他还未说点什么,就见展禹宁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淋到腕骨上的精液,软舌一路向上留下蜿蜒的水迹,直到将手心里精水的通通舔干净。随后他一把坐在谢云暄的腰上,毫不犹豫地抽了他一巴掌: “没用的东西。” 不是开玩笑,他用了力气。 谢云暄用舌尖顶着腮帮,第一个反应竟不是怒意,反而后知后觉地有些爽。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展禹宁忽地俯下身舔弄他的乳头,细瘦的手指摁着他的胸口抓揉。展禹宁吮咬着那点乳肉,直到谢云暄感觉到刺痛轻轻嘶声,才象征性地用湿软的舌头裹着给予一点安慰。他的视线上挑,带一点认真的不解,在谢云暄耳边问: “明明你的胸比我大多了,为什么总喜欢咬我的?” 他的老师被夺舍了吧?谢云暄现在只想发笑,怎么疯了也这么可爱。他算是一时间被色迷糊了,现在才看出展禹宁的不对劲。谢云暄猛然用力翻身将展禹宁压在身下,掐着他的下巴吻他问: “你今天有点奇怪吧,老师?” 唇齿间一股腥臊的精液味儿。不过展禹宁擒着他的唇瓣没松口,舌头勾进去缠着他的舌吮咬,主动得谢云暄当真愣了一下,后起地和他缠磨到一块去,一个吻竟然接出了撕咬打架的意味。最后展禹宁用牙齿尖咬着他的下唇用力分开,手摸着他下腹凸起的青筋说: “你兴奋了。” 他能不兴奋吗?谢云暄伸手揉进他的腿心,顺着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腿肉往里摸去,忽然摸到一片黏湿的水渍。谢云暄不敢肯定,还以为是老师提前做了扩张,他往那湿软的肉洞里塞进两根手指,娴熟地往里处那块凸起摸去。展禹宁抓着他的手腕唔嗯了一声,刚才挑逗他的游刃有余总算才消失了点,殷红的耳根发着烫,腰高高地悬空腾起颤栗。 一咕涌的热潮没过指缝,连抽出的手指都拉出细长的绵丝。谢云暄狠狠咬着舌尖,无比肯定,他的老师在流水。 “你怎么回事啊,老师。”谢云暄咬他的耳垂,将手指塞进他的口中问:“你下面流的是什么?” 粗肿的手指快深到他喉咙里去了,展禹宁被呛得喉结不停滚动,涎水抑制不住地从嘴角边溢出。他抬眼埋怨似地扫了谢云暄一下,瞳孔如琥珀般闪着泪光,却快意又挑逗地半眯着眼眸,滚热的红舌插进他的指缝,不断发出嗯嗯声地细细舔舐着,近乎要将那手指含化了去。 即使谢云暄此时将他压在身下,他依旧觉得展禹宁凌驾于自己之上,他才是操纵自己欲望的主人。 谢云暄将发热的手指抽了出来,“说话。” “从以前就想说了。”展禹宁抬腿盘上他的腰,用力抬着臀,将勃起的阴茎往他腰腹肌肉的沟壑中贴去。他耸着腰,自慰般地磨蹭着谢云暄道: “你、兴奋起来,这里...真的很硬。” 要疯了。谢云暄只觉得欲火纵烧。 他抓着展禹宁的膝窝用力下压,将早已忍得梆硬的阴茎深深捅了进去,展禹宁触电般身体一抖,紧闭的眼睛瞬间挤出了眼泪。 谢云暄适时去吻他,试图让吻到窒息时的身体绵软缓解他肏到底的紧胀。因为老师下面在出水,今天进去得比任何时候都要顺利,可里面也比平时还要热,绵热的软肉死死地含着他的鸡巴,他有个不合时宜的假设——就好像加热之后的飞机杯。 如果是正常的体温,老师不可能这么烫。 “老师。”谢云暄吻他的眼泪,用手指撸开他湿漉漉的额发,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沙哑:“你很难受吗?里面好烫,你是不是发烧了?嗯?” 展禹宁眉头紧拧:“你...” “嗯?” “你没力气吗?”汗珠滚落,展禹宁不快地瞥了他一眼,鼻梁微微皱起,就像上课时训斥不听话的学生:“不会做就滚。” “......” 哈哈。谢云暄一言不发地转过展禹宁的身体,抓着他一只腿挺直了腰往里肏,把小洞肏得咕叽直响,色情地往直外淌水。谢云暄一口咬在他的腿弯,留下血色的牙痕。他吸吮着那处的皮肉道:“我不知道老师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刺激我,不过我一向听老师的话,老师说什么,我就怎么做。”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