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吗?他都懒得拆穿白秋意的小心思! 简直是,无耻至极! “看你的神色,你似乎猜出来了,由此可见,你与为师心有灵犀一点通。”白秋意又笑,“不过,还是有一些出入的。” 林时桑猛然睁开眼睛看他,就见白秋意勾了勾唇角,露出残忍的笑意:“你每跑一百步,就杀一人,这样一来,便算作百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林时桑目露凶光,恨不得扑过去,狠狠咬断白秋意的血管,可是,白秋意却低头,轻轻吻他的眼睛,声音温柔得都醉人。 “你的眼睛好看,里面有师尊的倒影,为师喜欢你的眼睛看着师尊,也喜欢你。” “……” “……爱你。” “……” “离不开你。” “……” “想永远跟你在一起,永远永远在一起。” 林时桑:“……” “你对谁都无情,只怕也不会喜欢你与为师的孩子。”白秋意长长叹了口气,神色很落寞的样子,“生儿育女太辛苦,这个罪不让你受,但是……” 他又抬眸定定地凝视着林时桑的眼睛,把冰冷的大手,贴在了他肚皮之上,“你不是喜欢装孕妇么?不是怀胎八月,还双生子么?” “塞破衣烂布,有什么意思?来点货真价实的,如此,你才能体验到其中奇妙无比的滋味。” 林时桑:? 这前后说法矛盾了吧? 上一句还说不让他怀孕生子,下一句又让他货真价实地体验? 难道说,白秋意是想让他怀上,再强行弄掉? 除此之外,林时桑想不到别的了。 那是不是还得喂他吃什么孕灵丹之类的? 林时桑神色一凛,暗下决心,绝对不吃白秋意给的任何东西,哪怕是连口水都不喝! 誓死不生孩子,这是他的底线! 哪知白秋意不知念了什么咒,伴随着他的手掌渐渐升起,林时桑的肚皮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还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到最后,就像一个圆鼓鼓的大气球。 肚皮上的皮都撑开了,稍微碰一碰,就会左右摇晃,好像装了一肚子的水。 林时桑的脸色顿时煞白,总有一种下一刻,肚子就要爆开的错觉。 “不怕,肚子不会爆开,这其实只是一种幻术,但效果你也看见了,非常真实。” 说着,白秋意就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肚子,雪白的肚皮左右摇晃起来,隐隐都能听见沉甸甸的水声。 “像不像怀胎八月?还怀了双生子?” 林时桑羞愤交加,又偏偏骂不出声,只能用眼睛狠狠地剜着白秋意,无形将他凌迟。 在接下来的很长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长到夜色褪尽,白昼来临,又夜幕沉沉,昼来夜去,好几个来回。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白秋意一直缠着他不放,仿佛根本不知疲倦,在荒郊野岭尽情放纵。 林时桑终于在一个傍晚,体力不支地晕厥了,等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竹床上,手脚都被沉重的铁链拴住。 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干净的,不再是粗布麻衣,而是绫罗绸缎。 但再华丽的衣服,也挡不住他过于圆润鼓胀的肚子,雪白一片露在外面,显得无比淫|乱。 林时桑才一动,铁链子上系的铃铛,就叮叮当当响成一片,他神色一凛,房门就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 白秋意也同样换了身衣服,穿得无比艳丽,一身黑红相间的锦袍,与素日一身孝截然不同。 他的右眼上戴了一块很精致的金片,上面刻着莲花的纹路,就好像是单个的眼镜一样,嵌在里面,底下缀着长长的鎏金流苏。 一直缀到了锁骨的位置。 这是白秋意,却又一点都不像白秋意了。 林时桑觉得这样的师尊更可怕——虽然这样也很好看——但就是可怕,很诡异,好像一个疯子。 他下意识往角落里蜷缩,面露警惕。 “醒了?肚子饿了吧,师尊出门给你买了香喷喷的肉包子。” 白秋意从纸袋子里,拿出一个热气腾腾的大肉包子,送到了林时桑的面前,“趁热吃。”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林时桑冷声道,“囚禁我吗?把我当奴隶一样,关在这种破地方?” “你不喜欢这里么?”白秋意轻声道,“你还没有出去看过,外面有个很大的院子,一侧养鸡养鸭,一侧种花种菜,师尊给你搭了个秋千,周围风景秀丽,山水环绕,宛如仙境。你见了一定会喜欢的。” “来,先吃个包子,你肯定饿坏了吧。” “我不吃!”林时桑一把将肉包子打掉在地,情绪突然无比激动,大声道,“谁要吃你给的脏东西?谁知道这是什么肉?!” “自然不是人肉。” 林时桑冷冷道:“那谁知道?除非,你把地上的包子吃了,我就相信你。” 白秋意倒也不生气,还真就把掉地上的包子捡了起来,那包子在地上滚过,沾了不少脏,他几乎没什么犹豫,当着林时桑的面,就咬了一口。 林时桑突然有些哑口无言,他没想过师尊会吃脏了的包子。这出乎他的意料了,他本来只是想激怒白秋意,然后再大吵一架。 最好白秋意杀了他,那么,白秋意就永远得不到魔骨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你就是仗着师尊喜欢你 无魔骨,不成魔。 白秋意不是连做梦都想踏平九重天,找他母亲报仇雪恨吗? 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林时桑绝对不会自愿幻化回魔骨的,他绝不! 他本以为白秋意会发怒,再不济,也是冷嘲热讽羞辱他几句。 哪知,白秋意现在竟这般隐忍。 一口口吃下手里的脏包子,微垂着头,沉默不语。 他的睫毛浓黑纤长,还微微有点卷翘,轻轻一颤,就平添了几分破碎感。 就好像是受尽委屈的小可怜虫,惹人怜惜。 但只有林时桑才知道,他是多么丧心病狂,又是多么可恨! 眼看着白秋意把脏包子吃完了,又拿出一个干净的递给林时桑:“吃罢,没毒,也干净。” “我只说相信你,又没说要吃。”林时桑把头扭了过去,“我不吃你给的东西。” “可是不吃东西的话,你的身体会受不住,到时候胃就会痛,痛起来宛如刀子钻进你的皮肉里乱绞,那种滋味师尊知道。” “那又怎么样?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我可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任!疼也好,伤也罢,就算我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同你有什么关系?我胃不胃痛,又关你什么事?” 林时桑说话夹枪带棒,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语气轻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