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众生苦痛为悲,我曾经居然可笑到,认为你才是我的佛!” “可是……你并不是呢。” 白秋意的声音,又从嘶吼咆哮,渐渐转沉,很快又变得无比温柔,缓缓道,“你不是,你只不过就是我的魔骨而已。” “魔……魔骨?”林时桑怔了怔。 “你就是我苦苦找寻了多年的小魔骨,你我原本就是一体。” 白秋意更加温柔地道,伸手扯烂了林时桑的衣袍,将自己狠狠地送了进去,与他紧密贴合在一起,看着林时桑羞耻,又吃痛的可怜样子,他既觉得无比兴奋,又无比畅然。 “这就是一直以来,师尊不杀你的理由,你我本就是一体,师尊爱你,就是爱自己。” 林时桑整个人都懵了,原来,他和白秋意之间,居然还有这样一种可怕的关系存在! 怪不得无论他怎么骂,怎么闹,怎么作,白秋意都只是惩罚他,而不是杀了他。 应该是杀不了吧,否则,就以白秋意的脾气,早就弄死他千百回了。 可是,他如果是魔骨的话,是不是说明他总有一天,要回到白秋意的身上? 生生世世,永远在一起? “我……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林时桑咬牙切齿地道,“我不愿意当你的骨头!我也不愿意变回去!” “没关系,我已经想到办法了。”白秋意摸索着,从白骨中拽出一根肋骨出来,笑着悬在了林时桑的眼前,“小魔骨,我现在特别兴奋,只怕要强迫你连做七天七夜,就在这具棺椁中。” “你……你无耻!啊!!!!!!!!!!” “嘘,小点声儿,仔细喊破了嗓子。”白秋意一边说,一边在白骨上施咒,笑着解释道,“这是替代咒,是师尊特意为你发明的,师尊现在用这根白骨,和师尊的……呵呵,你咬得很紧……” “住,住口!” “把这根骨头,塞进你的口中,这样一来……你就能体验到双重快乐了。”白秋意说着,便将那根白骨强行塞进了林时桑的嘴里。 在替代咒的作用之下,就好像两个白秋意同时在他两个嘴里作威作福。 林时桑的泪水都被逼出来了,顺着眼尾滑落下来,他的两条腿,高高地举了起来,好像是屋脊上的大雁展翅翱翔。 周围一片漆黑,夜色宁静。 只有一阵阵哐当哐当,棺椁在坟坑里,剧烈撞击的声音,尤其清晰。 轰隆一声,那副棺椁终于不堪重负,直接被撞散架了。白秋意抱着林时桑,顺势翻身上来,在濡湿的草地上翻滚。 二人身上弄得脏污不堪,又是泥又是水,所过之处,留下一大片血痕。 一起在无边的夜色中,旁若无人地堕落。? 第一百五十一章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唔!唔!!唔!!!” 林时桑被骨头堵住了喉咙,眼泪都呛出来了,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 他要是现在能说话,一定会把白秋意骂得狗血淋头! 他是让白秋意杀他,而不是让白秋意用这种方式杀他! 以往那么爱干净的白秋意,哪里去了?这会儿居然抱着他,在深山老林,鸟不拉屎的荒郊野岭,顺地翻滚! 不久前才下过一场大雨,山间的泥土腥臭泥泞不堪,正如同林时桑最羞于启齿的地方,一模一样,泥泞得宛如翻浆的山路,原本还九转十八弯地重叠,扭曲,紧密。 在白秋意三番五次地欺压之下,竟很快就成了一条笔直通畅,几乎没有任何阻隔的大道,任他为所欲为。 还丝毫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双腕被齐齐压过了头顶,他的手臂紧紧贴合在湿漉漉的草地之上,一阵冰凉,刺得他浑身瑟瑟发抖。 白秋意却仿佛很喜欢这种诡异又凄凉的氛围,兴奋地难以自控,贴在林时桑的耳畔,一声声温柔缱绻地低喃: “喜欢桑桑,爱桑桑。” “桑桑,桑桑,桑桑……” “不要离开师尊,不要离开……” 就好像喝醉酒在说胡话一般,无比温柔,也无比热烈,反反复复一直说着同样的话。 他的言辞很温柔,但动作丝毫不温柔,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粗|暴,让林时桑都有一种,他好像杀了白秋意的父母,或者霸占了白秋意的妹妹,亦或者刨了白秋意家的祖坟…… 总而言之,一定是很深的仇怨,所以,白秋意才会泄愤一般,一下,两下,三下……无数下,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好像要活活把林时桑钉死在湿漉漉的地面。 林时桑觉得自己整个人快要炸开了,说不出的酸涩,钝痛,以及难以启齿的畅然,一齐涌了上来,几乎要将他活活溺死在里面。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喜欢这样,还是讨厌这样。 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失去了控制,在白秋意的挑拨之下,渐渐失控,发疯一样地开始迎合。 就连白秋意都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还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语气戏谑地取笑他:“你其实是喜欢的,对吗?” 林时桑狠狠摇了摇头,把眼睛紧紧闭上了。 “为师是天生炉鼎之体,普天之下,无人能够拒绝为师的主动亲近,你确实无情,但你也不是一块石头,对师尊的身体有所感觉,有所依恋,甚至从中尝到滋味,欲罢不能……这都是正常反应,错不在你。” 林时桑怔了怔,还是头一回听见白秋意说“错不在你”,以往白秋意都是变着花样地取笑他,嘲讽他,指责他淫——贱来着。 难道,太阳真的打西边出来了?白秋意也转性了? 不! 林时桑又摇头,心里暗道,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他就不信,死遁一次,才短短十几天而已,白秋意能改变到哪里去。 最多一晚上,不不不,最多三个时辰,白秋意就会原形毕露,还跟原来一样丧心病狂。 也许,三个时辰都高估白秋意了,林时桑觉得,最多一个时辰,不能再多了。 “桑桑,睁开眼睛看看师尊,好不好?”白秋意温声细语地哄他,语气蛊惑人心,“难道,你就半点不想师尊吗?” “师尊可是非常想你呢。” 白秋意空出一只手,把玩着林时桑的头发,肆意在指尖打出一个百花结,又冷冷一笑,“你喜欢跑,是吗?那好啊,师尊就让你跑。” “但师尊一向是最心疼你的,跑久了,腿会痛……”他的手慢慢抚摸到了林时桑的小腿上,肆意游走,“小腿都有些浮肿了,师尊心疼得紧。” “不如这样吧,师尊给你准备一匹快马,你骑马就不会累到腿了,可好?” 林时桑才不相信白秋意会有这么好心,到时候快马是准备好了,指不定要拉着他共骑一马。 到时候,白秋意骑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