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修真界广泛定义为天生炉鼎之体,这是比较好听的说法,难听的说法也有,都是一些不可言说,特别下作的字眼。 譬如,天生荡夫,唧吧套子,各种口口口。反正相当难听。 那些个字眼,也是林时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的脏。 但眼下白秋意居然问他……他是答,还是不答? 不答的话很有可能待会儿又要吃一顿鞭子。 可回答的话,他要回知道,还是不知道? 不过好在,白秋意也没有一定逼他回答的意思,而是自顾自地道:“他们管本座这样的人,叫作天生炉鼎之体,在他们眼中,本座这样的炉鼎,根本算不得人,不过就是他们用来泄‖欲的工具,修炼的法器,生肉续骨的灵丹妙药,甚至是……餐桌上的美味佳肴罢了。” “……而你,林时桑,”白衣青年突然抬眸,定定地凝视着林时桑的脸,露出了一抹阴恻恻的笑容,“你与那些人,并没有任何不同的。” “你也贪图本座的美色,想要将本座占为己有,对吗?” 林时桑手脚冰冷,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只觉得一瞬间如坠冰窟,他确实也是这样想的。 他想抢在所有人的前面,抱得美人归。用白秋意的话说,就是想将他占为己有。 因为只有这样,林时桑才能回家。他但凡有其他的办法,他也不想这么巴结讨好白秋意。 谁会愿意跟一个大变态打交道?更何况这个变态浑身怨气冲天的,地狱道的恶鬼,约莫也就这样了。 “又不说话?嗯?”白秋意微微一笑,突然凑近少年的眼前,抬手抓起他的长发,迫他与自己对视,满脸悲悯地缓缓道,“你方才不是很能言善道的么?怎么这会儿默不作声了?你该不会在想,日后要如何报仇雪恨罢?” 林时桑:“……”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可看破不说破,说破了就没意思了啊。 林时桑深呼口气,露出点笑脸,缓缓道:“师尊,徒儿绝没有那般想的!” 哪知他的笑脸,不仅没有换来师尊的半点怜惜,反而是更狠的羞辱,他痛得闷哼一声,就听见白秋意道:“你这套风月场上的把戏,从何处所学?为师平时是这么教导你的么?” 他一把将染血的鞭子,狠狠甩至身后,面无表情地问: “既然,你不恨师尊,那倘若,师尊亲自责罚你,你又该如何?” 林时桑瞳孔颤动,牙齿随之咯咯打颤了。身躯也瑟瑟发抖起来, 白秋意很满意他的表现,满脸慈悲为怀,还伸手温柔地抚摸着林时桑的脸,轻声道,“阿时,你瞧,师尊待你如此特别,连本座身体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应该……” ——对为师坦诚相待? 譬如,到底是谁命他夺走了白秋意座下漂亮蠢货二徒弟的舍?又是谁派他过来接近白秋意的,目的又是什么? 但林时桑却不解其意,反而更加恐慌了。 他根本就不需要小怨妇对他特别对待好吗? 他又不傻,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啊,这世间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这样简单的道理,白秋意岂会不懂? 还是说,白秋意根本没打算让他活着走出这个洞府! 只怕林时桑要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林时桑暗暗攥紧拳头,飞快头脑风暴一下,思考着自己对白秋意来说,还有没有别的用处。 可思来想去,好像只有一条,那就是当白秋意的炉鼎。 否则,在得知了白秋意这样大的秘密之后,白秋意怎么肯让他活着离开洞府? 冷汗很快又冒出了一层,林时桑抑制不住地开始瑟瑟发抖了。 “冷得很么?真是好可怜的孩子。”白秋意轻轻一叹,而后,又露出了阴冷的笑容,“不过无妨,师尊很快就让你热起来。” 林时桑顿觉大事不妙,立马就要开始挣扎,一边挣扎,他还一边大喊:“爹爹爹!我是您的徒弟啊!爹!爹!!爹!!” 试图用这种方式,让白秋意对他狠狠下头,从而放他一马。 谁曾想,白秋意居然如此变态,不仅没对他下头,反而还笑容灿烂地道:“喊得好,再多喊几声听听。” 他抓着少年纤细的脚踝,不由分说就拉回了身下,而后在林时桑惊恐的目光中,单手解开腰带。 “自己叼好衣衫下摆,别掉下来了,好好看个清楚,师尊是如何疼爱你的。” 话音未落,林时桑脑子轰隆一声,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人僵硬在了当场,连白秋意的吩咐都没听清。 晕乎乎的,只觉得眼下发生的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他多么想睡醒一觉,自己还趴在明亮宽敞的教室里,头顶的大风扇呼呼呼地转动,同学们在班里嬉戏打闹,讨论着最近又上了什么新英雄,王者打到什么段位了,或者是羊了个羊怎么那么缺德,第二关还没过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条件下,被一个半截膝盖都埋土里的老男人,毫不留情地占有了。 在体验过长笛,鞭柄之后,他最终没逃过师尊的魔爪。? 第四十七章 割下舌头泡酒,好不好? 林时桑痛苦地闭上眼睛,强忍许久的眼泪,从浓密漆黑的睫毛中,缓缓挤了出来。 说不难过,还是假的。 多少还是觉得羞耻委屈的。 毕竟他还是个正正经经的要脸人。 但为了能够回家,他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其实他也没吃亏。 虽然他年纪比白秋意要小不少呢,但白秋意可是天生炉鼎之体。 只要跟白秋意双修,对修为的提升就跟坐火箭似的。他估摸着,不管白秋意在上,还是在下,双修就那么个过程,简单来说,不就是皮肉贴着皮肉? 抛开不堪的过程来看,结果都一样。 他就全当是被狗啃了一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人活于世,谁又能一直顺风顺水的? 稍微经受一点挫折就要死要活,拉根麻绳上吊吗?那岂不成了懦夫? 林时桑不是那种毁了贞洁,就恨不得立马羞愤而死的那种人,相反,他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他有过反抗,但反抗无效。 作为被害者凭什么要他羞愤而死?而对他施加伤害的大变态,却能爽过之后,就独善其身? 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些! 人只有活着,将来才会有无限可能。谁笑到最后,这还不一定的! 林时桑攥紧拳头,默默将自己劝住了,力求最大程度地保全自己。 即便,他在心里已经将白秋意骂到祖坟冒烟,但表面必须得装出一副“你是我亲爹”的样子。 借此,一来,保护自己,二来,顺利完成任务。 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