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却吞得进一把巨物。进去时莽撞,真应了他贼匪一样靠骗靠抢的恶劣本性。柳催紧扣住叶听雪的腰,将人按着和自己交合住融成一体。 柳催最喜欢叶听雪的身体,因为只有叶听雪才会无限包容他所有,再混账和恶劣的心思都能在这个人身上发泄。他活在这世上似乎天生就缺失了一部分魂魄,柳催发现少的那东西只在叶听雪身上,只有叶听雪才能让他感觉自己怎么样才算活着。 “叫爱,还叫是什么别的东西……没有人给我这些,会不会哪天连你也不愿给我了。”柳催在叶听雪身体反复抽弄,爱给他了,极乐也给他了,全都只有一个人能给他。柳催有些患得患失,“因为我太坏了,绝对不是阿雪想的那个样子,我一点都不可怜。” 只要暴露出满身的伤口,那个人就一定会过来怜惜他,那些连他自己都不在意的东西,竟然会紧紧牵动一个人的心肝。叶听雪就是这么被他骗过来了,骗过来,然后困在自己的身边,再也离不开他。 叶听雪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那物嵌得深到了极端,当然快活也到了极端。这具身体有关于柳催的种种记忆,能吞吃到什么地步,能承受多大的快感,都比他头脑要来得更清晰。 蒙受这样灭顶的快感,他的性器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只能汩汩流出些稀薄的精水,弄得两人腹间尽是混乱淫靡的一片。 柳催感觉肩头被微弱的水汽烫了一下,他顿了顿,又对着销魂洞口猛冲了几下,狠狠去撞里头最脆弱的地方又整根抽了出来。穴口一时闭合不上,那处原本是初春桃李海棠一样的颜色,春浓情浓,恩爱欢好过便成了最艳丽的景。 叶听雪被放着躺到,脊背踏实地贴在台面上,终于叫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安定下来。身静了,心仍波澜起伏,不得安宁。柳催架着他的腿,使那穴口又袒露了出来,里头的东西才想吐出来就被柳催的阳具又全部顶着塞了回去。 身体被填的十分满,叶听雪仰头看着他,张嘴不能说话,只流泻点微弱的声音。 身下被人撞着,他的声音被撞得七零八碎。柳催压着他凑过来接吻,这回不再是什么疯狂的掠取和撕咬了,柳催含着他的唇,如赏玩珍宝。 他们目光相交,叶听雪琉璃一样纯粹的眼睛里映照出一个欲火焚身的恶鬼。 柳催思绪也混乱了,他是得胜者吗?看着那双眼中的自己,柳催觉得一败涂地的那个人是自己才对。困在其中的又何止是叶听雪一个?最离不开叶听雪的分明是他自己。 身上这人是什么心思,叶听雪全然不知。他只能茫然地抱住这个人,那个声音叫他千万不能松手。叶听雪难捱这快意,不知不觉已经满脸是泪。 “哭吧,我水做的阿雪。”柳催终于在这个人身上缴械,用丢在他身体深处的东西换来了情人的眼泪。 第141章-浮世梦中身139*长,腿141老啊姨141 “怎么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被人欺负啦?” 有个声音响在叶听雪耳边,实在太过熟悉了,熟悉到只要响起就能让他心神震荡。叶听雪后知后觉地在脸上抹了一把,果真是流了满面的泪水。他已经完全记不得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而悲伤,也不知道心口到底是因为什么人事才蒙受这样的苦楚。 他站在白茫茫的雾气里,放眼望去是长远的天阶,被光照得透彻通明。叶听雪分辨不出这是梦还是仙境,刚刚和他说话的那个人就在前方,叶听雪本能地朝他追逐而去。 但他似乎和那人隔了千里万里,任由他怎么奔跑都无法靠前,耗费的力气都作了无用之功。叶听雪悲伤难掩,停下来静静望着那道无法逾越的天阶。 他的神魂笼罩在梦魇里,没办法摆脱,只能困在原地。 “痴儿。”那个人对着这样的叶听雪无奈地说,他叹了口气,指下流泻琴音。 是《潇湘》。 那是叶听雪最熟悉的那首曲子,和他的剑一样熟悉,因为潇湘剑就是从其中演化而出的。琴音泠泠,初如细微烟雨,但很快叶听雪就听见铮然一声,身边萦绕的雾气倏地消散开来。低头可见自己是站在一片碧水中,万象变化难测,但他看见的只有失魂落魄的自己。 叶听雪忽然跪伏在了水面上,并将两手都没进了水中,从那里捡回来一把长剑。这把剑既陌生又熟悉,看着它,叶听雪陡然生起些恍如隔世之感,让满心酸楚更甚。 这把剑不是风楼,它的名字叫做“凌霜”。 “对不起师父……我……”叶听雪头脑有些晕眩,他按着自己的脑袋,眼泪掉在水面上漾起无数涟漪。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反反复复地说着一句“对不起”。 叶棠衣的所在离他很远,却依旧能将这个痛苦的年轻人看得分明。叶棠衣笑了笑说:“难过成这样,倒好像是师父我欺负你了。” 他盘腿坐在天阶上,手上一动琴就化成流云散开。他身边还有一个沉默的人,叶听雪木愣愣地看着那两个人,叶棠衣笑得很温和,而他身边那个人冷淡,只顾和自己对弈,并不看向叶听雪。 叶听雪很莫名地与那个人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抱着剑,似乎是觉得自己现在这副尊容实在是太狼狈,草草用袖子把泪抹了,勉强对叶棠衣扯出来一个微笑。他竭力使自己平静着说:“我太想师父了,很想很想,我想一直跟在师父身边。” “这么大了还撒娇。”叶棠衣笑得很无奈,忽然伸手将一旁棋盘全部给拨乱了,对身边人说:“别扮哑巴了,人我替你哄了二十多年了,现在也该你去说两句了吧。” 那人捏着棋子沉默了片刻,并未去看叶听雪:“我不会哄人,他的难过出于执迷,旁人无法为他开脱。” 叶棠衣心知这他是木头一样的秉性,说也说不出什么,又看回向叶听雪说:“才不止是难过,阿雪明明还在害怕,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问题连叶听雪自己都想不明白,头脑混乱,他将许多事情都忘记了。叶听雪再也无法平静,他的精神愈发崩溃:“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叶棠衣将他身上的迷茫和恐惧看得分明,一时不语,只等叶听雪说话。 “师父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远,是要抛下我吗?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离我而去?”孤身无依的叶听雪颓然立在水中,方才被琴声吹散的梦魇此刻又将他围困。 心不得安定,神魂饱受折磨,叶听雪不想长久地忍受这些痛苦,又开始朝叶棠衣的方向跑过去,只有那里才会有人能将他庇佑,只有那里他才可以倾诉这么多痛苦与无奈。 可只要他一动就会惊起万千流云水汽,那两个人的身影就逐渐变得模糊,仿佛下一刻就会在他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