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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1 / 1)

了书页。 先是翻到一格黑白胶片,宋双榕研究生二年级时,第一次有机会拍胶片电影,事后郑重剪下了第一格送给李聿,让他当作书签用。 事实上李聿从不用书签——他能记得每本在读书籍的当前页码,所以将胶片夹在这了这本书中。 再往后翻,是那截红绳,相较于之前系在宋双榕钥匙上饱经风雨的那根,颜色要鲜艳得多。 李聿记得宋双榕把它从口袋里掏出展示时自己的无奈,接过来后问:“这次许的什么愿?” 相隔半个暑假没见,宋双榕像是多了丝拘谨和羞赧一样,身体挤进李聿怀中,双臂环腰,脸埋在他颈侧,用柔缓的气音说:“希望你能一直一直——喜欢我。” 宋双榕总是轻易相信在李聿看来十分低劣的糟粕,总是做李聿认为毫无意义的纪念行为。 许愿同样是多此一举。 因为李聿喜欢宋双榕是一件已定的、无需借助外力促成的事实。 如同所有数学定理,一旦被证明,它就永远被证明,不再有更改的可能。 确认这两样东西仍在,李聿把书合上了。 第7章 搬回学校一周后,北华市开始供暖,宋双榕的日子总算好过起来。 最后一学期的学分已经修满,毕业影片也进入收尾阶段,只剩下答辩论文,好在时间还算充裕。 那晚下车之后,宋双榕走回宿舍的路上,删掉了李聿所有的联系方式,留在他家里的东西宋双榕也是真的不准备要——来年三月份毕业,他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留在北华市。 何应雨跟剧组去了临市的影视基地,宋双榕独自一人待了两周,帮同学修改了两份剧本,把标记过但一直没时间看的电影刷完,每天做寝室清洁,没让自己闲下来一刻,也没再收到过李聿的任何消息。 有时早上醒来,望着空荡的天花板,他甚至觉得自己仍在读研一,刚入学,跟所有人都还陌生,更别提认识李聿,和他恋爱两年。 十一月中旬,导师陈北燕打来电话,告知宋双榕,他的影片入选了学院的优秀毕业作品,将于十二月在校内公映,具体日期待定。 宋双榕连忙道谢,陈北燕却打断他,警告道:“别以为片子交上就万事大吉了,论文不过你休想毕业。” “在写了,老师。”宋双榕低声下气。 “少装乖,”陈北燕无情地要求:“元旦前发我一份初稿。” 宋双榕不敢不从,只得连连点头应下,内心愁苦不堪。 叮嘱过注意事项后,陈北燕又说,明年学校的招聘名额可能会缩减,具体情况不详,仍要等春季学期的公告,有消息她会第一时间转告。 她从档案中知晓宋双榕没有父母,孤身一人后,一直希望他能够留校,在北华市扎根,过安稳的生活。但宋双榕自知水平不足,也有羞于说出口的远大理想,并不十分想留校。 他无声地张了张口,不会拒绝,最终只是说谢谢,自己会多留意相关消息。 陈北燕第一次提起这件事是在九月初,学校开学不久,周围同学不是准备各类考试,就是在申请学校,或去经纪公司实习,唯宋双榕一人每天钻研剧本,筹备毕业影片。 把剧本发给陈北燕的那天下午,隔了两小时,她回复说故事很好,表达了对成片的期待,又问宋双榕毕业后的打算,嘱咐他如果想留校需尽早准备。 当时看到陈北燕的提议,宋双榕试探性地问身旁的李聿:“你觉得我留校怎么样?” “最优选择。”李聿说。 毫不迟疑的回答,让宋双榕怀疑他是不是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但李聿又说:“不然你还能做什么?” 尽管早已习惯他直白的话语,宋双榕仍难免受挫,忍不住回:“我就不能继续拍电影吗?” “留校有什么不好吗?”李聿直接跳过了他的问题。 心想反正也考不上,宋双榕不愿争辩,也知道争不出结果,应付道:“没什么不好,还能每天跟你待在一起,我高兴都来不及。” 李聿“嗯”了一声,看不出情绪,但把宋双榕拉进怀里,抱紧后贴了贴他的嘴唇,想要接吻,宋双榕没有拒绝。 结束和陈北燕的通话,宋双榕打开论文文档,毫无思路地编辑了几行,返回重读,发觉漏洞百出,又删掉了,踱步至窗前。 乌云低得与楼层平齐,风也大了起来,楼下的银杏树被吹得颠倒如金浪翻涌,黄叶漫天。 快下雨了,宋双榕把窗关好,给何应雨发消息打探:“你论文写多少了?” 何应雨马上回复:“说出来吓死你!” “写完了?”宋双榕连忙问。 几秒钟后,何应雨发来一张截图,空白的文档上方只有一行标题,宋双榕放下心,把电脑关了,回道:“什么时候回来,请你吃饭。” “马上,”何应雨发语音,背景音听起来像在车内,“正在下雨,我顺路买回去,你别出门了。” 没过多久,何应雨偷偷摸摸地敲门,手拎两袋火锅菜品钻进来。两人把门锁上,冒着记过风险开了锅。 氤氲热气中,何应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半瓶白酒,绿色玻璃瓶的经济装,宋双榕笑他:“怎么喝这个?” “外景太冷了,喝一点提神。”何应雨双手撑膝站起,从柜子里翻出两只马克杯,像倒水一样,把半瓶酒分光了,递给宋双榕,“别说你不想喝。” 吃的差不多后,两人把电关了,却都没起身。宋双榕没喝几口酒,只感觉到轻微的眩晕,靠在椅背上,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何应雨放下杯子,问:“吵架了?” 他是少数知晓宋双榕和李聿关系的人,相互见过几面,对李聿的评价是“那个老古董”,也劝过宋双榕“你跟数学老师睡一起不会做噩梦吗”,并提出隐忧“他发量如何?用脑过度以后头会秃吧”。 已经搬回宿舍,宋双榕无意隐瞒,盯着锅里凝固的一小块油斑,轻声说:“我们分手了。” “什么?”何应雨用力地眨眨眼,像是在确认此刻并非酒后出现幻觉一样,重复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分手了。”宋双榕拿起一根筷子,把汤面上的油斑戳碎了,一字一字地说:“分手,分开了的意思,不在一起了。” 其实他也知道,何应雨并非听不懂,只是震惊下的惯性发问,但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还要逐字解释,就好像是重复给自己听一样。 静了许久,何应雨努力地站起身,摇摇晃晃绕过矮桌,双手搭在宋双榕的肩上,用力向下按了按,没说什么。 感觉到何应雨身形不稳,宋双榕起身,把他扶到床上躺下,同时在内心感谢他的不追问。 为什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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