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肯求救。 科拉肯的心最软了, 是个宽容的男人, 有休息是真的会给,无论何时。 菲尼克斯真让人失望, 她不如去欣赏其他年轻小伙们的身姿,反正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朝气蓬勃的学员。 一群精壮小伙,忙着训练之余,还总偷偷往她这边看。 几位, 不专心会挨打的。 挨打就能来找她上药了。 ...不对。 这边的工作场景对她来讲真是太危险了,她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他们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比如说白天在这边训练,晚上再去店里打工,这样主业副业就都有了,简直双赢。 学员们每天鼓足了劲地做体能训练,很有生机,不像她,语言班上得半死不活,每天回来都萎靡不振。 对,萎靡,就像那边的科拉肯一样。 科拉肯还是那么好找,身材宽阔结实,身姿挺拔,满满的荷尔蒙,性感十足。 就是神色灰败,感觉精疲力尽,快死了。 自从上班开始,科拉肯每天都这样,现在的样子较最开始已经进步了非常多,可能是随着时间的敲打而有所麻木了吧。 科拉肯投来了求救的目光,看起来比谁都需要医生。 心理医生。 抱歉,沉皿盈对这个领域并不是特别熟悉,但还是握住拳头,无声地给他打气,鼓励他可以的。 队友的成长固然令人感慨,但队友的惨状更让人欣慰,她上完课蔫着回去,再一抬头就是上完班蔫着回来的科拉肯,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感觉天都亮了。 太苦了,不如相互加油。 菲尼克斯一把按住了沉皿盈,制止了她要奔向那边的动作,今天不想跑步也可以,他有另外的工作需要她来做。 他弯腰俯身,揽着女孩儿肩膀,凑到她耳边说悄悄话,用眼神示意她看那边新来的医生。 菲尼克斯:“你,去把他的真实面目戳穿。” 沉皿盈:“啊?我?” 菲尼克斯:“快去。” 沉皿盈:“哦。” 乖乖地走出几步,沉皿盈实际对此一知半解,拆穿什么真实面目,不是他们新招来的医生吗? 但只要不用留下一起跑步锻炼就好。 沉皿盈窃喜,有了接下来的计划,带新医生去医务室,认识一下环境,讲一讲大致的工作。 然后趁着菲尼克斯和科拉肯在工作,这边看守薄弱,找准机会溜出去,去同事们的酒馆玩,就当是去度假。 晚上就不回来了。 被他们知道了明天可以不去上课,傻瓜才会今天留下。 三头犬跟在沈皿盈的后面走,她背着手,估计是在想些别的事情,而且还想得很顺利,哼起了歌,好像还没认出来他。 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活力。 三头犬有些无奈和好笑,他移开视线,大致辨认了几眼医务室柜子里备用的药物,在看清楚后忽地沉默。 有一些是不是不怎么适用于正经训练。 他们这是在利用工作性质的便利进货吗。 “哦对,帮我拿一下上面的药盒。” 沉皿盈给他指了指,有高个子在,正好不需要搬凳子去够了。 她想要里面放着的止痛剂,没有别的意思,单纯留着当道具,拿来气菲尼克斯。菲尼克斯总是说歹毒的话欺负人,也到了该遭点报应的时候了。 新来的医生成功找到了她想要的盒子,体贴地递了过来。 沉皿盈歪了歪头,说来奇怪,这个画面一出现,她总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她多看了对方几眼,伸手接过,乖巧地说了声谢谢,低头塞到了自己的书包里。 三头犬还在观察医务室的环境,没一会儿,便听见沉皿盈开口说话,好像是在和他闲聊。 “我一直觉得,三头犬这个代号,其实有点老土。” 有种经常在各种作品里出现的大众感,菲尼克斯这个代号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本来听起来是很帅气的,但随着应用出现的广泛,变得没有了新意。 三头犬动作一顿。 为什么,就因为刚刚递止痛剂的动作吗? “我本来想要百首巨龙拉冬,或者九头蛇海德拉也很好,”他解释,其实这个选择经历了很多小插曲,“但上司说,头罩制造经费不够那么复杂的,能少点吗。” 于是选了三头犬。 “你现在可以叫我瑟布鲁斯。”三头犬补充。 和沈皿盈对视,三头犬表面上风平浪静地说话,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忐忑,大家再会的场景来得又快又突然,有点打脸。 担心似乎是多余的,沉皿盈根本就没有指责他前后不一的行为。 她只是张开胳膊给了个拥抱,仰头朝他灿烂地笑:“又见面啦,真好。” 女孩儿今天带着遮阳帽,绑着麻花辫,搂着他的腰抬头向上瞧,露出了像小兔子一样的圆眼睛,还有机灵狡黠的神情。 可爱。 不是的,他不是萝莉控。 只是出于长辈对后辈的爱护,对年轻人的感慨,一些本能反应。 当你的年纪逐渐增长,不知不觉地磨平了些冲头和激情,忽地看见年轻的后辈这样瞧着你,很难不会发出类似的感慨。 抱了一下,很快就松开。 沉皿盈抿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忽地在某个瞬间变得更亮了。 看见他,就仿佛看见了希望,沉皿盈感觉自己终于被幸运之神眷顾了一下。 “三...瑟布鲁斯,能麻烦你件事情吗?”她可怜地请求,“就只有你能做到了,拜托了,请帮帮我。” 突然的朝前迈步,靠近,并牵住了他的手。 三头犬目光落在被牵住的手上,情况发展得太离奇,又太快,他没太反应过来。 只有他能做到... 什么意思。 是有关于她在这里的生活吗?这里生活哪里不对劲吗?是被迫来的吗?还是说护照其实被没信誉的雇佣兵拿走了?以此胁迫? 怎么办。如果她请求他带着逃离这里的话... 特工浪漫电影吗。 这个特工不太冷? 不合适吧。他真的是把她当成女儿那样在看待。你知道的,他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孩子。 沉皿盈进一步拉近距离,放软声音,说的确实是真心话:“之前就在想,如果你能在就好了。” 三头犬咳了一声:“能再具体点吗?” 不然的话,关着门的医务室,顿时拉近的距离,旁边还就是休息的床,他觉得有点暧昧了。 “求你了,”沉皿盈很需要他,不想再过苦日子了,“求求你了,教我德语。” 哦,是教学片。 三头犬纳闷:“这不是科拉肯的母语吗?” 为什么会轮到他。 沉皿盈哽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