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就把他赔给你怎么样?” 五条悟目光下移,再三忍耐,没忍住:“噗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啊?!” 越接近钟离,他的鼻血就流的更凶,搭配他放肆的大笑,更不像是个好人了。 梦野久作再次挣扎起来:“我也不要这个hantai当我的老师啊!” 五条悟不满地嚷嚷:“我还没嫌弃你这个小金人呢!” 钟离松开拎着梦野久作的手,轻咳一声:“这位老师怎么称呼?” 五条悟对梦野做了个鬼脸,突然直起身贴近了钟离,近乎呼吸相贴:“阁下会不认识我吗?明明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却仍然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我叫什么,你是在玩扮演游戏吗?” 钟离目光平静,就连心跳都没有一丝异常:“何以见得?” 五条悟双眼一眨,轻声道:“你不是人类吧?刚刚的天星是你做的?” 他视线下移,明目张胆的摆出了观察的模样,绕着钟离走了一圈:“鱼?还是蛇?” 见钟离不语,他眉梢微挑:“总不会是龙吧。” 胡桃笑的直不起腰:“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鱼啊龙的都出来了,他就是我的客卿而已。” 五条悟没得到答案,更没从两人身上观察到什么异常,只得暂时放弃:“行吧,希望以后还有再见的机会,到时候我请你们吃蒙布朗……到时候,再让我见识一次天星吧。” 他拎起随着被放开,已经不是小金人的梦野久作,对三人一熊猫招了招手:“走啦走啦,正好回去让你们的新同学写报告。” 远远地,还能传来梦野久作抗议的声音。 胡桃一脸世风日下的摇摇头:“真是没想到咒术界的最强是这个样子。” 说完后她话音一转:“不过如此一来也好,也有了应付那些政要时间。若是他在场,以那双眼睛的特殊性,定然会发现更多。” 钟离点了点头,神色间颇为认可:“以咒术界的封闭和傲慢,想来也是看不上异能的。” …… 石化解除之后,费奥多尔有些愣怔地望着天空。 他本坐在咖啡厅的里侧,察觉到天象异变后立即走了出来,本以为天降陨石必死无疑,结果竟然什么事都没有。 他并没有重新回到咖啡厅内,看了眼手机,画面中手执鸢鸟之枪的少年显然发现了乙泉千不见踪影,奈何有公子和女士的牵制,无法快速脱身。 费奥多尔重新望了望万里无云的天空,嘴角轻勾,神色却不怎么愉快。 阴暗的老鼠生活在底下,死屋之鼠暂时的安全屋自然也在地下。他屏蔽了病毒异能者普希金的联系方式,手指轻轻一推,就推开了门。 果戈里回过头,脸色苦恼:“你回来了,他说饿了,你带吃的了没?” 费奥尔多轻笑着走到乙泉千面前,随手扯了椅子坐下:“你好,我叫费奥多尔。” 乙泉千点点头:“自我介绍的环节可以稍后再来,能给我拿点吃的吗,很饿。” 费奥多尔即使明知道什么都没有,仍然爽快的点了点头:“那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吧,然后想吃什么都可以哦。” 果戈里无聊的坐到了房间另一边,反坐着椅子,手臂抱着椅背支着下巴。 乙泉千:“你问吧,不过我先说明,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你问的东西我大概是不知道的。” “没关系。”费奥多尔双眼微弯,显出了异乎寻常的耐心,“就像是朋友那样谈话就好——那我问了?” 乙泉千捂着肚子,神色恹恹地点了点头。 “公子和你之间,不仅是利用你寻找神明那么简单吧?” 乙泉千:“他救过我,曾说要带我去他的家乡见他的家人……呵,单纯的很。” “原来他真是这样的性格啊。”费奥多尔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不过他说我是他的新朋友,却没有邀请我呢。” 乙泉千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 费奥多尔当没看见,继续问道:“你见过神明吗?” 乙泉千摇头。 费奥多尔:“那刚刚的陨石,是神明所为吗?” 乙泉千继续摇头:“我不知道。” “真是遗憾。”费奥多尔感叹,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就再也不见了。” 怦怦—— 乙泉千睁大眼,眼底被血色浸满。 果戈里被他毫无预兆的动作惊的蹦起来:“你怎么杀了他?!” 费奥多尔从乙泉千脱力的手上拿起书,神色冷静地回头对果戈里道:“这些日子和神明朝夕相处,你应当对神明的力量最了解不过吧。” 果戈里一怔:“你知道……”我和温迪一直在一起。 费奥多尔轻笑:“我当然知道,不过这是自由的事,我不会多问。可神明对于我们而言,是绝对不应存在的生物。” 他抚摸着手里的书:“创造只有普通人的世界,神明必然陨落,能引导人类找到神明的乙泉千当然也要消失。” “就让他们作为传说,谁也不曾知道的真正消失吧。” 果戈里:“公子那边怎么办?你交不出人,他绝对会找你算账的!” 费奥多尔站起身,稳了稳毛绒帽子:“你说的对,所以我一会就离开日本。” 果戈里:“你要跑路?” 费奥多尔晃了晃手里的书:“是战略性撤退。”不管是陨石的制造者还是神明,乃至于所有的异能者,都愉快的迎接新世界吧。 果戈里:“那神威——” 费奥多尔已经一脚迈出了门槛,他拨通电话,语气轻快:“公子先生,我已经抓到了乙泉千,在看到他之前,我们聊聊怎么样?” 公子一抹脸上的血迹,声音中还带着未散尽的杀意:“好啊。” 第64章 费奥多尔背对着果戈里挥了挥手, 留下果戈里面对乙泉千的尸体。 果戈里像是不相信他的死亡似的,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就如石化时候一样,乙泉千没有任何反应, 瞳孔中甚至还残留着费奥多尔面无表情的脸。 果戈里自认是个行事无常,自由散漫,可也会为死亡而悲伤的人。他收起笑脸,静静地站在乙泉千身前, 垂着眼眸想:自由的神明会为他人的逝去悲伤吗? 不如……把尸体带给他吧。 他拉起乙泉千的手腕,手臂穿过腿腘将其抱在怀里。此时后者的身体仍然是温软的, 即使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在吃个不停, 抱起来却轻极了。 …… 费奥多尔约了达达利亚在一处高档酒店见,达达利亚到的时候,身上的杀意已经散尽,只是身上的血迹仍然让服务员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将达达利亚引到包厢后,就立即溜走了。 包厢内已经上了半数菜品,都是凉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