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自己的身体,义无反顾给你生一捏就哇哇哭的小孩给你玩! 光是随便想一想,你都觉得自己想要妻子想得要发疯! 妻子这么好,强不强还重要吗? 只要你强就够了! 反正妻子再强也不可能强过你。 嘻嘻! 母亲:“……” 继国岩胜:“……” 母亲嘻不了一点。 继国岩胜也是根本笑不出来。 他嘴角抽搐了好一会儿,才道:“缘衣,你不能娶妻子,你是女孩子,你可以挑选自己的丈夫,但不能挑选自己的妻子。” 你:“并不是很想要丈夫,” 继国岩胜:“为什么?” 你愁眉苦脸:“一想到必须拥有个跟菜爹一样的超雄丈夫,我就觉得我会一不小心就把他打死了。” 继国岩胜瞬间沉默。 好一会儿才不太确定发问:“……真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吗?” 你趴在母亲怀里:“我就不能是故意不小心吗?” 母亲忍俊不禁。 似乎没听到你可怕的童言童语。 她搂着你,温柔含笑的语调听得人心暖暖的:“没关系,妈妈会帮你换个新的,直到你舍不得把他打死为止。” “这也太慢了。” 你砸吧砸吧嘴。 还是觉得母亲的提议并不完美。 虽然现在世上并没有七十亿人,没有三十五亿个男的让你挑,但三千五百万个男的还是有的,这要是打死一个才能换一个,那你要牛年马月才能找到舍不得打死的? “先来三十个吧。” “按一天一个算,至少能撑一个月……嗯,等我熟练了,再慢慢加倍。毕竟,就算我是最强,也不能毫无理由地把人打死,总得先玩腻了,做人太浪费了也不好。” 母亲:“……” 继国岩胜:“……” 你念头通达了。 所以,当菜爹带着五条悟来到这里,再次表达想带你去五条家的想法时,你毫不犹豫点头同意了。 “等你觉醒无下限术式吧。” 你摸了摸他脑袋。 他还不到六岁,虽然已经挺好玩的了,但你觉得等他成为他嘴里的“最强术师”应该更好玩,要是现在就打死了,未免也太可惜了,“现在的你真的太菜了,都不够我一根手指摁的。” “我很快就会觉醒!” 五条悟高兴至极。 他也不觉得你在羞辱他了,兴高采烈道,“我们咒术师最迟到六岁就会觉醒自己的术式,你就等着吧!大晦日之前,我肯定会来接你!到时候,我会用事实证明我一点也不菜,真正菜的人是你!” 你敷衍:“到时候再说吧。” 五条悟开开心心离开了。 可走了还没有一半半路,小小的脑袋瓜子灵光一闪,他使劲拍了个脑壳,懊恼道:“不对啊!我为什么现在就要回家去?明明最多不过五个月的时间,我就会觉醒成为最强咒术师,那时候再带她一起回家不好吗?家里又没什么好玩的,我为什么非要折腾这一趟?她本来就那么看不上我,万一遇到更强的人,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家臣赶紧拦住着急忙慌就要回头的他:“不会的不会的,悟大人请放心,继国大人既然已经同意,又怎么可能让她跟其他人走?” “是啊,悟大人,您真的很强,这世上不可能找出第二个比您强的人来。” “家主大人已经催过很多次了,您要是再不回去的话,家主大人恐怕会迁怒姬君大人。” “没错没错,悟大人,您还小,姬君大人也还小,你们的未来还长着呢。” …… …… 众人七嘴八舌地劝说,好不容易才把他劝了回去,一边擦着额头上淋淋冷汗,一边给了下人一个眼神。 下人心领神会,再次加快回家的脚步, 你有点无聊了。 原本能在三个人身上找乐子的,可现在就剩下两个了,乐子不够有趣,让你抓耳挠腮想玩点花的。 “漏瑚漏瑚,你有没有什么朋友啊?能不能邀请来跟我一起玩?” “哼。” “嗨呀,别这么冷淡嘛。” 你给它手里的地瓜翻了个面。 烘烤的温度恰到好处,刚出地里挖出来地瓜很快就被烤得滋滋冒蜜油,香气四溢,即使隔着几条院子都能清楚闻见,“你瞧,咱们现在相处得多愉快啊,你难道不想让你同伴也过上这种优渥的家养生活?” 漏瑚的声音从鼻子里挤出来。 它一个字都没说,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你瞅着它。 还怪有同伴爱的。 不由捧着心口,幽幽叹气:“你什么时候才会像爱你同伴一样爱我啊,明明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就不爱呢?我可是最强,所有人都会爱我,这世上就不存在不爱我的人,而你之所以没那么爱我,我思来想去只可能因为你就是个没品的东西,漏瑚,你说你自己是不是……” “吃你的吧。” 漏瑚打断你的话。 直接把烤地瓜都塞你手里。 如果不是怕再次被拧掉头,它都想直接塞你嘴里,烫哭你这臭小鬼。 你吃着东西也不安分。 一边剥皮吃,一边把它的手当垃圾桶。 漏瑚面不改色。 待在你身边这么久,它什么经历没承受过? 要是这点都忍不了的话,它早就把自己气死了。 它这样告诉自己。 可它忍了忍、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掌心骤然燃起高热的火焰,瞬间将黏糊糊的地瓜皮烧干净,反手一抖,沉浸落入地面,风一吹,就滚到草木根部,消失不见了。 这一刻,它多希望被烧成灰烬的是你这个臭小鬼。 然而…… “漏瑚,你又在哭吗?” 笑嘻嘻的脸庞伸到自己眼前,明媚洋溢的笑容看得人火大。 漏瑚真的好气啊。 不管是愤怒,还是悲伤,都只会成为你的乐子,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坏心眼的人啊! 不做咒灵真是屈才了! 然后—— 它就听见你笑得更大声了。 另一厢。 菜爹收回目光,关上窗户,将外面的景致隔绝在外,侧目瞥向自己寄予厚望的长子,难掩失望道:“岩胜,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继国岩胜脸色一白。 菜爹:“我竟不知道你何时学了缘衣的坏毛病,居然敢公然违逆我。” “我不是违逆您。” 继国岩胜努力挺直背脊。 倔强地板住脸,时至今日他仍旧不觉得那是错的,“我只是不想您轻易把缘衣送人,我们继国家还不至于落魄到要用女儿去讨好京都那群只会故作风雅的公卿贵族!” “她迟早也是要嫁人的!” “那也不必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