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陆洐之的进出收缩,双手在男人健美的身躯上游走。 陆洐之有些难以承受他胡乱的挑逗,俊眉一拧,表情辛苦,乔可南体内感知到男人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插得很是剧烈,显见也快射了。 乔可南揉著他的头,蓦地缩紧下腹,用剪刀脚把男人的下肢锁住,不让他为所欲为。 陆洐之唔了一声,没料到乔可南来这招。 青年勾了勾唇,咬住了男人的耳朵,陆洐之的耳廓很敏感,果不其然,他的阴茎在自己身体里抽动了一下。 乔可南低喃道:求我,求我就让你射。 陆洐之一愣,随即苦笑,他吻了吻乔可南的嘴,捧著他的脸,一字一句、仔仔细细说道:求你……让我射。 他目光不移,紧盯乔可南,里头满是炙热的爱火,青年瞬即满脸通红,果然气场不一样,同样一句台词,男人说来就是性感而富含魅力,自己完完全全地输了啊…… 乔可南哼哼地放软身子,算了算了,他早就体认到自己走错路的事实,他天生应该做零,何况跟陆洐之这样地做……很爽。 这一点,他永远不会否认。 射快点……你…… 嗯?陆洐之低喘著问:我能不能射你里面? 乔可南原本不想答应,後来又决定算了。 随……便。这是他能回答的极限,陆洐之一听,黑亮亮的眸子里便透出了一股喜色。 事实上,让男人痛快的并不是内射本身,而是那种彻底占取一个人,让那人从里到外都沾满属於自己气息的征服行为。 陆洐之加快律动,打算在濒临高潮前插得浅些,以免射得太深,不好清理。 不料一记深深挺入下,他肉茎颤动,膨胀著射出热液,陆洐之一惊,想把阴茎抽出,却又过度迷恋深处那股潮热柔润的感觉,最後直到射精完毕,他都没把自己从那人体内抽离。 抱歉……他失了力,抱著乔可南,愧疚地亲吻他的脸。 他表情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当然此刻男人的阳具还隐没在乔可南身体里,这点就很成熟了。 乔可南下肢一阵酸酸麻麻,陆洐之阴茎粗长,全根没入的情况下射精,是真的射到了很深的地方,肚子痛大概是免不了的了。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对方低垂的脑袋。算了。 至少目前,还不算不舒服。 陆洐之在里头休息了会儿,慢慢把肉柱撤了出来。湿滑的液体同时溢出,乔可南自己看不见,陆洐之倒是很清楚地欣赏了那被干至深红色的小穴,吐露淫液的过程。 他很想再插进去,又怕乔可南身体不适,何况今天青年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惊喜:能把爱人插射,对所有一号来说,大抵都是能回味上一辈子的乐事。 尤其乔可南一开始淫乱的表现,实在是…… 陆洐之小腹一紧,察觉自己快硬了。 男人炙烈的眸光也令乔可南想到了那些事,他脸上红潮未褪,原来骆驼太久没喝水就会化身草泥马,变得很欠操……他发誓往後要固定跟陆洐之来一炮,这种春药上身的感觉太恐怖了! 他拾起遗落在地上的衬衫穿上,尴尬道:我想洗澡。乔可南向来不愿让人帮忙清理──即便陆洐之一直都很乐意代劳。 毕竟……那样子太尴尬了,在不做爱的情况下,任人在自己体内掏啊挖的。 嗯。陆洐之也需要自行解决一下。他看著乔可南往浴室走,脚步蹒跚,一股液体从他大腿内侧一路滑落,这画面太诱人,陆洐之一边欣赏,一边握住性具,反覆套弄。 这两年多来,他的性生活就是回味著某人并仰赖自己的左右手,所以做起来毫无障碍,在乔可南洗好前再度射了出来。 乔可南在浴室做了很久的清理,总算把陆洐之的精液排了出来。他估计明天还是会不舒服一会,看来往後得督促陆洐之戴套,或是射在外头。好吧,他必须承认,不戴套做爱确实比较爽…… 唉,他真是被陆洐之干坏了。 乔可南穿著浴衣走出浴室,只见陆洐之裸著身体走了过来,男人的阴茎垂落著,但仍足够巨大,黝黑的耻毛上沾满了各种液体。乔可南看著他坚实的身板,微微一嗅,上头彷佛还残留著属於自己的气味。 这般想像令他再度涌上燥热。他们都是男人,同样拥有雄性的欲望,不只是陆洐之希望藉由内射在他身上留下属於自己的记号,乔可南也想让男人全身上下,充斥自己的味道。 擦肩而过之际,陆洐之俯下身打算吻他,青年同时抬头,两人双唇默契相合,男人用各种角度碾压亲吻著他的嘴,乔可南予以回应。 最後两人身躯再一次紧贴,乔可南被压制到墙上,他十指揉乱陆洐之的发,浴袍松开,从他肩膀处滑落,挂在手臂上。 男人揽过了他的腰,双方下肢贴紧,乔可南甚至抬起一腿,钩住了那人的臀部,陆洐之的手从他尾椎处向下滑,探入了那足以让人销魂蚀骨的後穴里。 那儿依旧很炙热绵软,淫媚地吸附著他的指头,抽插间啧啧有声。陆洐之射过第二次的阳具很快坚硬,这次不需任何徵询,他只手掰开那人柔润的臀瓣,肉器插了进去,一捅到底,乔可南仰起脖子,舒爽地啊了一声。 青年被按在墙壁上狠插猛干,没人再说话,嘴巴只用来接吻或喘息,他们舌头拚命相缠,乔可南乳头被不断拧捏,陆洐之粗大的肉茎变化著角度,由下往上噗滋噗滋地捅进,纠缠到了极致。 乔可南腿软得几乎站不稳,男人便扶住了他一边大腿,最後将之往上一抬──乔可南膝盖几乎撞到胸口,同时间男人的肉棍子挺到了深处,上头的血管青筋一跳一跳地勃动著,青年一阵目眩,全身上下被情欲冲洗,剧烈地颤抖。 在出精那一刻,乔可南心想,自己真是疯了。 可是疯了,也疯得很快乐。 04.男人哭吧不是罪 结果这一晚,他们一共做了三次。 一次在沙发上,第二次在墙壁上,第三次在浴室里。 更精确一点说,他跟陆洐之各自都射了四回,到最後真是不同程度的腰酸脚软,精液没结块,倒是稀薄地变成了水液,铃口处酸酸麻麻的,更不要提乔可南被使劲插入,蹂躏得一片红肿的小肉穴。 乔可南四肢无力地瘫在陆洐之床上想:那什麽Sexyintheshower,该不会连同屋内陈设一并卖掉了吧?没的话赶紧装一装,有那个实在省力不小…… 陆洐之拿了罐乳液走进来,倒了些在手心里,将之细细搓热,抹到乔可南的腰背上。青年那儿正酸疼得厉害,刚刚在浴室里他几乎被人九十度往後折,腰没断真是奇迹。 看来他有练瑜珈的天分。 陆洐之几乎把他全身都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