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意外罢了,你无需介意。”陀思看着门的方向,确认门后谁都不在以后,才走到你身边和你说。
“……为什么你会是一副好像是我会怕你生气然而并没有的宽宏大量态度啊!”你咬牙,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咬他几口。
没错——他当然是不会在意的啦!对他而言刚刚所发生的事,充其量不过是“和异性的唇和唇不小心碰在了一起”的程度罢了,就和之前在地铁上一样。
可再怎么说,这也是你的初吻啊。
如果在自己身旁的不是陀思,而是其他人——比如说太宰先生,比如说果戈理,你一定会生气的冲他们讨要说法,例如“你要怎么陪我!”……像这样。
然而,现在在你身前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
和他说这种小家子气的话题,到头来也只会让自己感到自讨没趣、或是自己都会觉得自己丢人吧。
“好吧,如果刚刚的发言会让你愈加心烦意乱的话,我道歉,茶茶。”陀思说,“不过,这并非是我的过错呢。”
……他当然不会承认,这其实是他的锅。
如果不是他抱着想要顺手在太宰面前扳回一局的想法,所以才故意在偷窥的太宰面前和你做出暧昧举动的话,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如果这些被你知道了的话,你反而会更加闹腾吧。
好了,接下来,用果戈理君的话来说就是——
他该如何安抚他家炸毛了的猫呢?
“你说得对……”
你试着说服自己,虽说是意外,但对象毕竟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要讨论谁亏了的这个问题的话,那也该是他亏了才对!实在不行四舍五入一下就当和费佳亲亲接吻了不就好了吗!
对哦——
想到这里的你忽然起身,气势汹汹地朝身后的陀思走去。说实话,那一瞬间,他甚至感受到了你的杀气,下意识将身子往后微微倾斜了些。就算他现在要挨上你一巴掌——好吧,你不会对他做这种事的,因为你舍不得。
你走到陀思跟前,又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费佳趴趴,二话不说和费佳趴趴嘴对嘴,持续了五秒:“费佳亲亲你要相信我,刚刚的真的只是意外,我没有出轨!”
陀思:………………
“对、对不起,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虽然是我的错还连累了你,可我毕竟是女孩子。”你抱着趴趴,低着头,不让陀思看到你的表情,“……请允许我矫情地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我想先回去了。”
“……好。”
在脑内模拟要如何安抚你情绪的陀思刚模拟到一半,没想到你又选择自我消化去了。说来也是,即使是发生一般女孩子绝对会生气的事,你似乎也没朝他发过火。
……脾气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