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对身处横滨的居民更是惊险。 “安吾,你看着像是快要死掉一样。” “太宰,你也差不多。” 两人互相看了一下对方眼底的青黑,又不约而同的看向天空,那轮即便是清晨也清晰可见的巨大红月。 这玩意,昨夜蹦了一晚上迪。 时近时远,全球警报不知道发了多少次,现在,总算是安宁下来了。 遗憾的是,月亮依旧未回归到原先的轨道,用悬于天上的奇观,给世界判了一个死缓。 “太宰,是我眼花了吗?”坂口安吾揉了揉疲惫的眉间,朝着远方看去。 “不是哦。”太宰治的眼睛亮了,朝前跑去,“领域消失了。” 第133章 紫色眼眸在迷离中缓缓睁开,他先是揉了揉太阳穴,散去脑中的迷雾,而后视线缓缓的落在了摆放在桌旁的闹钟上,当看清时针的指向后…… 百冶大人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会睡这么久! 昨晚,喝的有些微醺。他是想着浅眠一会继续等景元他们回来的,加上垃圾桶一直蹭着他求摸,就干脆一起抱着躺下了,按照往常的作息习惯,百冶大人很自信自己在一个时辰内能醒来。 就结果而言,或许是因怀中之物太过柔软温暖不知不觉就睡过头了。 “已经中午了啊……”时间就这么被白白浪费掉了,掀开身上的薄被,应星思量着今天可得把工作量补回来。 “嘶——” 刚起身,百冶大人就发出一声痛呼,腹部好像被谁重创的一拳,内脏都被打移位那种,可等他细细去感受,又什么感觉都不曾剩下。 说起来,他昨晚好像梦见了景元了……梦中的他似乎正与丹枫正商议些什么,梦中的自己脸上已经有了老态。 再然后,大猫崽提着石火梦身冲了过来。 明明是笑着,却不由分说的先把他的揍了一段,拳拳到肉,那痛就往哪招呼,看得出真的很气的不轻。 卷开腹部的衬衣,百冶大人认真的看了看,打铁锻炼出来的强健体格依旧,什么伤痕都没有,一切都只是幻痛。 真是莫名其妙,他怎么会做这种梦,景元怎么可能会揍他。小猫崽对他还是很崇拜的,大猫崽……太过成熟稳重,应星实在很难想象大景元那种冷静稳重的性格会什么都不说先把他揍一顿。 百冶大人得出结论,梦始终就是梦,毫无逻辑可言。 值得欣慰的是,梦里的丹枫被收拾的更惨,尾巴毛都被电焦了,像条刚被打捞上来耷拉着翅膀失去光彩的飞鱼一样。 应星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心中思索,都已经这个时间了,他们几个应该回来吧。 当手放在门把手的那一刻,他停下了脚步……其实还有一种可能不是吗。 一缕被装入盒中已失去光泽的紫色秀发没有缘由映入他的脑海,那是梦中所见之物。 那便是梦中的他与丹枫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景元知道了,所以才那会那般愤怒。 直觉告诉应星,梦里那个已经老去的他应当才是真正的他,既然如此,那他为何又重新变回了这般年轻的姿态。 疑点太多了……偏偏知道的人什么都不会告诉他。 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他倒是没有那么急切的想要恢复记忆。保持原样,这样谁都不会为难。 应星打开了门,打定主意,要是他们还没回来,他就要出去找了,这一个个的,净让人操心。 客厅的沙发上。 紫发丽人脱去了外套,露出洁白的内衬,正优雅的坐着轻抿着杯中的红茶。 听到推门的动静,她抬头看向有些愕然的工匠,友好的笑着,“你醒了,怎么样,睡得好吗?” 她好像认识我,对上那双无焦距的紫瞳,工匠下意识的点头,回答道:“还行,就是浪费了不少时间。” “浪费时间啊。”卡芙卡放下茶杯,这可不像是阿刃会说话的话,但从工匠应星口中说出来又非常合情合理。 对上如此熟稔的态度,应星欲言又止:“你……” “我是卡芙卡,嗯……你把我当做穹的母亲就好。”察觉到应星的犹豫,卡芙卡做着自我介绍。毕竟,他们现在可不是熟悉的同伴了。 “无需担心,景元跟丹恒去处理了一些事,见你睡的正香,他们就没有叫醒你。” 穹……的母亲,恕他直言,实在看不出哪里像了。 面前自称卡芙卡的女人,是一眼就可看出的危险优雅,每一根发丝都透着精致,穿着也极为讲究。至于那个小子,活泼的着实有点过分,甚至有爱翻垃圾桶的习惯。 应星笃定:“我们认识。” 卡芙卡微微吃惊:“你看出来了?” “那小……穹说过,我是他的二舅。”应星坦言,如此想来,他与那小子的联系应当就在面前之人身上了。 卡芙卡轻笑了一声,对上那双神采奕奕的紫眸,“放心,我们只是同事关系,穹只是喜欢那么叫而已,我想你应当是不会介意的。” 只是同事关系,倒是与他想的不差。但有一点可以推断,从对方说话的语气判断,他与这位卡芙卡的关系应当是不错的,至于更多的情报,从那双无焦距的紫瞳中他找不出了。 “我又不曾吃亏。”对着孩子的妈妈,应星能说什么。在仙舟上,辈分本来就是一个神奇的东西,他也不讨厌那个活泼的小子,爱叫便叫吧。 卡芙卡轻声开口:“应星。” “嗯?”为什么突然这么认真的叫他的名字,不是是否是错觉,应星总感觉对方唤他名字时的语气有点奇怪。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这么叫叫。”这种体验,就算对卡芙卡来说,也很是新奇。 一个没有疯掉,眼中还有光的阿刃。 他还想活着,他眼中燃烧着野心,他对未来充满期待…… 应星:“……” 表情也生动许多,卡芙卡笑了:“不问我点什么吗?” 应星沉默了一下:“我不信景元没叮嘱过你。” 脑子也比阿刃好使很多,卡芙卡起了逗弄的心思,“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应星沉默了一下,既然有机会那试一下倒也无妨:“我叛变了……” 刚听了个开头,卡芙卡直接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工匠的嘴,无奈道:“好吧,那位将军确实什么都不让我说。” 随着紫发间的幽香涌入应星的鼻尖,应星的肌肉变得紧绷起来,刚才,他连这位‘同事’的动作都没看清。 如同以往控制魔阴身一样,卡芙卡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抓着工匠的手腕,以防他再次暴起。 手下,熟悉的绷带与层叠伤疤不在,脉搏跳动,就连肌肤之下奔涌的血液也是如此充满活力,卡芙卡意识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