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明晃晃的关心:“织田作,你看起来不太好?” “脸色好差,是生病了吗?” “这个啊。”织田作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无奈。好吧,他的脸色现在确实很差。 脸上只残余了一点血色,眼底是掩饰不住的青黑,就连唇色都变淡了很多。 有种大病初愈的感觉。 “可能是没休息好,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泽田纲吉皱眉,同样担心:“织田老师,去医院检查过了吗。” 看上去,好像随时会晕过去一样。 简单的休息不足会导致这样的后果吗? 某罪魁祸首,悄悄的带上耳机听歌,他什么都听不到。 “就是有点虚弱感而已……今天我就回去,到了并盛我会去检查一下的,目前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 这么说着,但着实没什么说服力,这个样子,就连声音听着都多了几分虚弱。 他本来打算是明天要走的,不过自己的身体确实有点不太对劲,太宰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他这个样子要是被太宰看到估计对方又要多想了。 干脆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提前离开,太宰自然是表示赞同的。 穹看了看他,突然将自己的手贴了上去,手下,是正常人的温度。 体感温度正常,心安了一分。 “真的不用担心。”织田作哭笑不得。 接着,他笑了笑,伸手将小浣熊的头发揉乱:“我很好,休息两天就行了。” 穹只能收回手去保护自己帅气的发型。 “其实刚刚织田进来我也吓了一大跳。” 咖喱店老板麻溜的干着活,顺口说到,“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一见,我差点以为他被妖怪吸干了精气,不过能走能跳,就是看起来虚弱一点,没什么大事。” “织田的身体很好,休息两天就恢复过来了。” 听到这话,穹可来劲了:“横滨竟然有妖怪吗!” 重点是这个吗! 泽田纲吉忍住吐槽的冲动,一脸坚定,如果忽略他有些慌张的眼神,还是很有说服力的:“仔细想想,那种不科学的东西怎么可能有,织田老师一定是没休息好。” 妖怪这种东西怎么可能真的存在! 织田作之助突然开口:“啊,说不定真的有。” “其实,我睡觉之前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盯着我看,本来都睡不着了,可是突然之间就失去了意识,起来就这个样子了。” “说起来横滨的冤魂确实比较多,说不定不是妖怪,而是惨死的鬼之类的,靠吸取活人的生气生活。” 这样就完全解释的通了,说到最后,已经差不多快要说服自己了。 泽田纲吉眼见话题越来越不妙:“穹,你仔细想想,这种东西不会存在的……” 你可是外星人啊,怎么能相信这种不科学的东西。 “嗯?”穹对上小伙伴的眼神,发出疑问信号。 等有时间了,他要给纲吉讲讲岁阳的故事,这玩意可比鬼有趣多了。 甚至于某种意义也可怕多了,毕竟就连他银河棒球侠也中过招。 穹的眼神好像在说他见过类似的东西,泽田纲吉眼皮狂跳,这种晚上要做噩梦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今晚不会有鬼或者妖怪来找他吧。 不妙,怎么感觉超直感也开始报警了,捂住狂跳的小心脏,泽田纲吉喝了口热水压惊。 “不过还真是像啊。”咖喱店老板送上自己的不加辣的拿手咖喱,趁着机会,靠近仔细的瞅了瞅。 “这位小哥跟星简直一模一样。”就连两个人的名字都是一个字。 “有照片吗。”穹塞了一口咖喱,他从织田作那里就知道很像,不过就连咖喱店大叔都这样的说了,好奇心又被重新勾起来了。 “没有。”咖喱店老板一脸懊悔,“早知道就当初拍一张了。” 接着,他继续打量:“我看看,灰色头发,金色眼睛,对了,就连衣服都很像。” 穹陷入沉思,相貌跟发色都可以说是巧合但如果就连衣服都很像…… 不不不,卡芙卡妈妈绝对不会背叛他的,穹再次杜绝了这个想法。 白色的高塔之上,酝酿已久的白雾在反复徘徊,他的主人鉴赏着满目琳琅的收藏品,眼中满是无趣。 他的客人怎么还没有到齐。 阴暗的小屋中,此刻正发生着一段没人性的对话。 扎着小辫子,一身魔术师打扮的浮夸青年,上一秒还在表演魔术,下一秒想起了有趣的事:“呐,费佳,你说西格玛不会淹死吧。” 紧盯着屏幕的费奥多尔被打断了思绪,只是脸上仍旧带着笑意:“果戈里,你把他放哪里了,我记得应该让你把他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才对。” 西格玛的存在比较特殊,费奥多尔可不想这个时候就失去一枚有用的棋子。 “那样岂不是很没意思,反正西格玛生命力超级顽强哒。” 果戈里自信一笑,自己为自己鼓掌:“伟大的魔术师把他放大海了,以后西格玛就是沙漠大海都战胜过的男人了,可喜可贺。” 费奥多尔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就欺负他吧,要是他出事了,你的工作量可就变大了。” “这听起来一点都不自由……”果戈里肉眼可见的萎靡下来,“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去找他的。” “嘛,倒也不着急。” 费奥多尔戴上帽子,将斗篷披好:“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赴一场宴会。” 赴宴的时间比预计的早了一些,不知道另一位嘉宾是否会感到惊喜,或者是惊吓也说不定。 扯开嘴角,魔术师兴奋到颤抖:“要开始了吗。” 费奥多尔温柔的提醒:“果戈里,可不要玩过头了哦。” 被自己的异能杀死,这听起来可不符合魔术师落幕的结局。 果戈里不满的鼓起了脸:“费佳,多管闲事。” “那就预祝伟大的自由的魔术师玩的开心。” “还有,别忘了西格玛。” …… “终于到岸了。” 西格玛松了一口气,重新站在坚实的土地上他一时半会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那朵乘载着他虚幻又美丽到极致的青色莲花已经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连带着…… 不得不说,这个样子,他总算有勇气靠近了。 可内心这股小小的失落感又是怎么回事,西格玛暗骂了一声自己没出息。 此时的丹恒收敛了力量,以那个形态出行,一切多有不便。 而且,他其实更喜欢现在的姿态。 “怎么了?”看着自顾自陷入纠结的青年,丹恒多了几分无奈。 不是错觉,他救下的这个人就是有点傻乎乎的。 “啊,我没事。”西格玛左顾右盼,他们登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