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给了相当不得了的人了。 “混蛋青花鱼,你最好有事,不然……” “中也,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 太宰治的语气突兀的变得忧伤起来,近乎温柔的打断了对方的话。 “一直以来都对不起了,因为我的任性……现在的我,已经……”此处该有抽噎的音效。 “喂,太宰,你怎么了。” 在对面巨大的一声轰鸣过后,周围迎来寂静,声音也变得清晰可见。 “混蛋,你说话啊。” “其实,上次是我撬了你的门拿走了你放在酒柜里面包装的最好那瓶红酒,嗯,被刷爆的那张黑卡也是我干的,顺带一提拿来炖螃蟹意外的感觉不错呢~”太宰治的语气愈发的轻快起来,忧伤什么的完全不存在。 “什么!!混蛋青花鱼,你给我等着。” “适合小矮子喝的只有牛奶,中也你还是多喝点牛奶好了,说不定还有长高的希望。” “就这样,拜拜~” 挂断电话,拉黑进黑名单,一气呵成,太宰治神清气爽的表示:“搞定了。” 不不不,这怎么看矛盾都完全激化了吧。穹看的叹为观止,他都不敢想对方得气成什么样子。 不对,仔细想象,说不定这是太宰先生为自己选定的新的自杀方式,穹感觉自己发现了新天地。 “你们的关系还是很好啊。”织田作淡定中带着点欣慰开口。 太宰治本来准备好的话一噎:“我什么时候跟小矮子关系好过。” “嗯,没有吗?” “没——有——”拉长了音调,太宰治当即否定。 “哦,好吧。”织田作假装信了。 “下一轮该开始了。”江户川乱步心情愉悦的结束了争论,总之,他看的很满意。 “谁是国王? “哼哼,看来这次轮到我了。”与谢也晶子露出了满意的笑。 “让我想想应该做点什么比较好。” “是找人倒立裸奔一圈,还是……” “哦嚯嚯,不妙,好久都没有这么兴奋过了。”顺手抄起酒瓶子喝了一口的与谢也晶子笑得猖狂。 在场的人同时紧了紧衣服。 “不妙,与谢也小姐好像喝醉了。”敦小声的开口。 “喝醉了会怎么样。”穹同样小声的回答。 “有大家在,应该出不了什么事。”敦也有些不太确定。 “你两个好像在说我的坏话。” 穹敦疯狂摇头,“我没有!” “哼。”不知不觉已经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与谢也晶子感觉视线有点模糊,摇了摇头,恢复了几分清明。 “决定了。” “那就1号跟6号互换衣服。” 泽田纲吉举着游戏签,眼睛睁大:“诶,我是6号!” 他可以换掉这身衣服了。 1号是谁来着! “穹,你是1。”敦看了看小伙伴手中的签,深感同情,“没事的……” “穹,为什么你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 小浣熊眼睛亮晶晶的,“有吗?绝对不是因为我想穿。” 理由你都已经说出来了啊。 敦觉得他高估了小伙伴的节操。 等穹站到面前,泽田纲吉才发现对方比自己高出好多,他以后还有机会长这么高吗……不对,十年后的自己根据棺材判断也是很高的。 他还有机会! “走吧,我们去换衣服。”穹笑得开心,让泽田纲吉不由的怀疑不过是一件女仆装而已好像没什么值得抗拒的。 “穹,要帮忙吗?”谷崎直美举手,“我帮你穿。” “啊,直美……”谷崎润一郎红了脸。 “我可以的。”穹挥了挥手,拉过泽田纲吉走进一旁的小房间。 太宰治已经准备好了用手机疯狂拍照的准备。 房间内。 轻快的哼着歌的穹脱下外套放在一边,露出里面有些松垮的白衬衣,使得凹陷的锁骨看的更加明显。 泽田纲吉却有点犯难了。 “要帮忙吗?”穹注意到另一边,衣服显然不是那么好脱的。 “啊,谢谢。”泽田纲吉涨红了脸。 于是,穹绕到了他的身后,低头看去,棕色的头发,看起来炸呼呼毛绒绒的,感觉手感会很好,穹盯了一秒,伸出了手。 银色的锁头被捏住,在被拉开的一瞬发出顺滑的声响,光滑的脊背逐渐显露出来,外表看起来很瘦弱的男孩,身上其实并不贫瘠,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 穹下意识的用手戳了戳。 “穹君……”泽田纲吉的身体僵硬了。 于是坏心眼的小浣熊又戳了戳。 “!” 他这是被调戏了吗! “啊,手滑了。”穹淡定的收回了手,清澈而又明亮的看着对方。 “怎么啦,泽田。” “没什么。”泽田纲吉突然被觉得摸摸也没什么,对方一定不是故意的。 刚到手的女仆装还残留着上一个人温热,穹一口气套了进去。 啊,有点紧,尽管本来就是可以调节的款式,但到底是女式的,他这个身高穿还是有点勉强。 这衣服好大,泽田纲吉挽起衣袖,再次意识到两人的差距,穹君应该比他大上不少吧。 “穹君,你今年多少岁了?” “这个……我十八。” 超直感显示了一下他的存在感,泽田纲吉沉默了两秒,在说谎呢。 还没过周岁的某只机智的转移了话题:“我们该出去了。” 他可是星核精,怎么能用区区年龄束缚。 他长得像十八,身高也像十八,那么就是十八。 “哇哦。”两人刚出来,众人配合的鼓起掌。 “穹,看这里。”太宰拿着手机狂拍,穹下一秒,提起裙摆,摆出了完美的配合姿势。 他不知道的是,伊尔的快门键也已经快按的冒烟了。 犹记得前几天,宿主还轻描淡写的拒绝了他的女仆装请求,这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太宰先生,一会照片发我一份。” “没问题。” 泉镜花突然转头,看向身边的小老虎。 “镜花酱,这个真不可以。” “不要用这种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啊。” 第13章 ‘帕姆?’ 穹揉了揉脑袋,看见熟人,下意识的追了上去,视线有些模糊,周围的喧嚣声太大,吵的他有点头痛。 列车长像是听不见他的声音一样,端着盘子中的酒径直朝前走去。 他这是回到了列车上了吗? 帕姆为什么不理他? 不对,这是梦。 穹骤然清醒过来,眼前的的一切变得清晰起来,这里是列车,却又不是他在的那个列车。 许多人在车厢举杯共饮,他们似乎在进行着欢庆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