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准确地说,只是将过去历史的剪影融入了进去, 最后大方向的调整是乔瓦尼做的。” 运行机制有点类似于一个被大梦泡包裹着的无数小忆泡,登录游戏时,玩家会随机匹配到其中的小忆泡当中, 只要在忆泡中达成特定条件, 就可以获得各式各样的奖励。 不过详细说起来原理就太过复杂了,只要记住, 它是可以正常运行的就行。 星轻咳一声,可爱地眨眼:“离魂大人, 那可不可以……” 乐兹双手交叉摆在胸前, 很是坚决:“哒咩,我坚决维护游戏内的公平, 开挂禁止。” 小浣熊原形毕露:“小气鬼~” 乐兹看了一眼时间,再有半个小时就开服了:“你这可就太冤枉我了,你看我自己都没开。” 星投去怀疑的目光,当一个人强调自己没开时,通常已经有了想开的想法了。 乐兹故作镇定:“要来场比赛吗?比比谁的评分更高,你要是赢了,我就让乔瓦尼给你邮件里面发放一件超厉害的神器呦——” 银河球棒侠从来不放过任何一场比试,当即跃跃欲试起来:“这可是你说的。” 小岁阳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骗你我爸爸的头明天就被车撞的360旋转。” 星倒吸一口冷气:“好一个父慈子孝?” 让她吃惊的是,离魂竟然有爸爸!爸爸还活着! 呃……听起来可能有点地狱笑话,她认识的大部分人好像都是父母双亡来着,就跟什么主角定律一样。 就连她,也只有妈妈啊~ 小岁阳满脸无辜:“现在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你这誓言太恶毒了,良心会痛。” 善良的银河球棒侠于心不忍,她要是离魂的爸爸,高低得现场抽出皮带赏这不孝子一顿竹笋炒肉。 她真纯美,银枝见了她,高低得赞美她三个时辰。 小浣熊拍着朋友的肩膀,大发慈悲:“你还是拿苏乐达发誓吧。” 乐兹:“……” 他想说,这种仁慈,大可不必。 “骗你我这个琥珀纪都喝不到苏乐达。” 如丧考妣一般,乐兹发下了毒誓。 小浣熊满意了~ 灵光一闪,星眼睛一亮:“对了,我们可以把砂金拉上。” 有大气的义母在身旁,怎么着,她也能沾点好运气吧。 “别,他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砂金了。”乐兹一脸感叹。 问就是,热恋中的卡卡瓦夏真恐怖,完全是蓝莓蛋糕的形状了。 “嗯?”小浣熊疑惑地眨了眨眼。 “建议看看他的朋友圈。”小岁阳一脸真诚。 “难道又掉落什么壕无人性的东西了?”可对砂金来说,这不属实正常吗? 摸着手机,星好奇地瞅了一眼。 啪—— 溢出屏幕的粉红泡泡重重甩了一岁星核精一巴掌,星狼狈地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今天还未过一半,恩爱的动态已经刷新了十多条,她敢说,太卜大人的奶茶都没这朋友圈的狗粮甜腻。 最近发表的一条是在五分钟前,配图是交叠的双手,正在热烈征集适合举办婚礼的星球。 时间虽短,但底下的评论都已经刷出了好长一截。 翡翠:我手里恰好有几颗不错的星球,推给你 托帕:等等,你们这进度是不是太快了!话说我是不是该买新婚礼物了 舒俱:不错的手段,有机会详细说说你怎么摘下博识学会这朵高岭之花的 欧泊:这么看来,以后有关博识学会的业务可以多分一些给你了 …… 打扰义父义母亲热是会被狗踢的,小浣熊一脸严肃地关掉了弥漫着狗粮气息的朋友圈。 乐兹伸了个懒腰,有了老婆忘了朋友说的就是砂金这种人。 不过,也好。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鲜活的卡卡瓦夏,现在晚上连赌场都不去了。 至于漫漫长夜用什么打发时间,总该不会是啵一晚上嘴吧。他是只纯洁的小岁阳,什么都不知道~ 顺带一提,砂金从他这里定做的什么一撕就碎,完全不适合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布料很少的服装他也完全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呦~ 窗外下着大雪,屋内暖意融融,连带整个人都变得懒洋洋飘忽忽的。 此时,距离游戏开服还有二十分钟。 举杯相撞,两小只憋气灌了一瓶冰镇苏乐达,同时打了一个碳酸味的嗝,瘫软在沙发上。 星手搭在肚皮上,半眯着眼睛喃喃自语:“不知道列车的大家都怎么样了。” “解药昨天就已经签收了。”乐兹抱起沙发上的阿哈玩偶蹂躏,“不出意外,已经解决了。” “唉——”星挠了挠脸,“你说我心中这股莫名的遗憾是怎么回事?” 乐兹秒答:“是作死心又一次蠢蠢欲动。上吧,我支持你。” 星心动了一秒,奈何粉毛青年斗大的拳头突然出现强势的攥着了小浣熊命运的后脖颈。 害怕的星核精缩了缩脖子,“以后再议,三月的怒火期还没结束,我不想变碎碎冰。” 龙女什么的,以后总还是有机会的。 乐兹斜眼看过去:“曾经英勇无畏的银河球棒侠,你变了。” “英雄终究也是要为了家庭低头的,我以后还想在列车上吃口热乎饭。” 说起吃的,星舔了舔唇,有些怀念:“说起来,乔瓦尼做的列车锅真好吃。” 飞船上一连吃了几天本以为过足了瘾,她以为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想吃了。这会突然想起,还怪馋的嘞。 这种大雪天气,就该吃口热乎乎的列车锅。 “嗯?”乐兹眨了眨眼,乔瓦尼什么时候会做列车锅了,他怎么不知道。 还没等他细问,很辣的波桑女仆就先推门而入。 “兄弟姐们,老桑博真羡慕你们这种悠闲的状态,要来点苏格兰兄弟手制新鲜出炉的小饼干吗?” 乐兹自然地张开了嘴:“啊,不想动,喂我~” 小浣熊从口袋掏出一叠信用点,塞到波涛汹涌之间:“寒腿叔叔,我也要,顺便加十分钟的膝枕服务~” “家人,您这也忒客气了。” 寒腿叔叔矜持了一秒,最后还是坐到了两人中间,被腿环勒得有些肉的大腿上两边很快就各长出了一颗脑袋。 面对两张嗷嗷待哺的嘴,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桑博也觉得这场面多少有点奇妙了,他又不是什么妈妈。 小浣熊出神地看着眼前的左右半球,手突然就有些痒了。 叼着小鱼饼干,蓝眸轻快地弯起,红色的呆毛甩啊甩,蹭的波桑女仆腰间痒痒的。 老桑博没忍住,揪住了软乎乎的脸颊拉出了一团麻薯:“这就松懈起来了。” “哪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