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年没少帮赵氏磋磨榴花。咱们家的好日子都靠华哥儿和云瑟呢,你别稀里糊涂地得罪了人。” “我明天就把东西还了,给他说族规有规定,写牌匾这事儿办不成,以后再也不来往了。” 胡秋燕终于满意。 “行了,锅里炖的牛肉这会儿该烂了,赶紧吃饭吧。” …… 魏榴花的弟弟魏麦那边一直准备着,听到秋华年有空,隔了一天就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了。 他笨拙地给秋华年请了个安,立即要求华年看自己随身背着的甜菜根。 魏榴花拿他没办法,骂了句傻小子。 秋华年也迫不及待想看新种出的甜菜根,立即让金婆子拿来小案板和菜刀,洗了洗后从中间切开。 亮红的果肉整整齐齐,鲜红色的汁水顺着菜刀溢出,有种黏腻的感觉。 秋华年沾了点汁水尝了下,眼睛一亮。 这个甜度比起去年又高出不少,再进一步,绝对可以试着榨糖了。 魏麦兴奋开口,“乡君,我这一年按你说的边种边记边比照,已经搞明白甜菜根怎么种最好了,再给我一两年时间,绝对能把你说的那种榨糖的甜菜根种出来!” 魏榴花敲了敲他的脑袋,“真会说大话。” 魏麦捂着头,“姐,我说的是实话。” 魏榴花和秋华年都忍不住笑了。 秋华年看过魏麦带来的甜菜根和以图画为主的记录,详细询问了种植细节,收下了魏麦给的种子。 “去年要的种子,我在府城外的庄子上也种了些,可惜没有魏麦种得甜,看来育种还是得在你们老家。” 魏麦种出了成果,秋华年自然不会小气。 他给魏麦包了十两银子作为奖励,又送了他两个精巧的小银锁,是给魏麦家那对龙凤胎的礼物。 “回去后用心用脑子种地,真种出了能榨糖的甜菜根,你们一家的好日子绝对在后面。” 直到离开秋华年家,魏麦的嘴角都还咧在耳根上,根本收不起来。 魏榴花揶揄弟弟,“快别笑了,八字还没一撇呢,回去记住华哥儿的话,好好办事。” 魏麦挠了挠脑袋,“我就是高兴,咱们祖祖辈辈都在那穷山坳里从土里刨食,之前谁能想到,种地也能有这么多讲究,能种出富贵来。” 魏榴花笑了,“等你出息了,你媳妇还有我的小侄子小侄女就有好日子过了,爹娘也能享福了。” 魏麦却说,“我还要让姐姐享福呢,等我出息了,就能给姐姐撑腰了。” 魏榴花失笑,“我现在哪里用得着撑腰?” 魏麦撇嘴,“别以为我不知道,姐夫人是不错,听你的话又勤快能干,就是人太没主见,太愚孝了些。” “今年秋收后,他是不是偷偷给城里他那爹和弟弟妹妹送了两石粮食?你心里不舒服,我哪能不知道呢。” 第100章 撩拨 秋华年在村后小河旁选好一块空地,因为是盖族学用的,不用另外花钱买。 请来匠人丈量好土地,选个吉日,就可以开工了。 秋华年亲自设计了族学的样式,参考了清风书院学舍的盖法,分为前后两进院子,一共有六间大教室,四间可以住人的休息室,还有一个烧热水、热饭的大厨房。 教室特意加大了窗户,方便室内采光。 院子的面积很大,种上花草树木,美化环境的同时也能陶冶情操、缓解视疲劳。 学堂旁边还盖了一座小院,是给来教书的先生住的。 秋华年不差钱,一口气买好砖瓦木头等材料,请了好几位瓦匠,加上村里人自愿帮忙,族学很快就热火朝天地开盖了。 按经验丰富的宝仁的预估,半个月之内房子就能盖好了。 秋华年和杜云瑟商量了一下,决定索性住到族学盖好,教学踏上正轨后再回府城。 现在正是秋高气爽的日子,在村里生活也别有一番风味,每日晨起,都能看见秋山清水,邻里具是能聊几句的熟人,出门走几步就能到后山散步游玩。 等天气再冷一些,还是回府城更好,取暖和采买物资都方便。 杜云瑟给自己在清风书院的一位同窗写了信,已经收到回信,对方半个月后会来杜家村担任族学的先生。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王引智一样,在暂停举业之前突然一朝开窍,直中举人的。 家境不好学业又差口气的学子,只能暂且退学,出来谋个生计沉淀几年,攒够银钱再继续专心举业。 对普通读书人来说,无论是像杜云瑟这样年纪轻轻就一口气中举,还是和李睿聪一样,早早就有富人看中嫁女投资,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廖苍为人温和守矩,做事认真仔细,学问在秀才中算不错的,此前在清风书院修读三年,眼界见识高出许多秀才。” “且他出生农家,可以适应村中生活,至今未娶亲也无家眷牵挂,很适合来族中教书。” 秋华年看过廖苍的回信后,对杜云瑟点头。 “这些你比我了解,你觉得可以,肯定不会错的。回头院子盖好给廖先生置办些家什,一个月二两银子束脩,饭由在族学中读书的孩子家里轮流送。” 王引智一个举人去同知家教书,一个月也就六两银子,廖苍作为秀才一个月二两,钱给得很公道了。 杜家族学还包吃住,有现成的学堂教书,不像自己开私塾那样需要考虑场地和生源,束脩全都能攒下来。 所以廖苍在接到杜云瑟的信后,没有过多犹豫,立即便答应了。 “没看出来,你在书院的人缘不错啊。”廖苍在回信里将杜云瑟引为知己,言辞恳切发自肺腑,不似装虚作假。 “松柏有其清姿,自引同道人相聚。” 秋华年扑哧一笑,“你是不是想让我继续夸你,嗯?” 杜云瑟神情自然,并未否定。 跳跃的灯火中,秋华年情不自禁地撑着桌子,探身向前,仰头吻住了杜云瑟的唇。 杜云瑟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辗转加深,令人脸红的水I渍I声在屋子里响起。 等秋华年终于能喘口气,他已经不知何时坐在了杜云瑟怀里。 秋华年捶了下杜云瑟结实的胸膛,反而让自己手疼。 “你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杜大解元。” 杜云瑟笑而不语。 秋华年索性揽着他的脖子,让两人贴得更近。 “夜深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夫君,我们该歇息睡觉了。” “睡觉?” “睡觉。”秋华年刻意咬重了这两个字,与此同时,腿也缠上了杜云瑟的腰。 “离上次都三日了,该交公I粮了。” 杜云瑟正欲说话,秋华年却捂住他的嘴。 “别说什么为了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