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晓大哥是担忧我,但今日之事皆是意外,我以后会更加小心的,我又是在后方队伍的军师,我不会再受伤。” 他拉住了钟延清的袖子求情,眼眸带着祈求,“大哥,就当我求你了,别告诉爹爹。” 若是爹爹知道了,可不像大哥这么好说话,等到他伤好说不定直接打晕,一辆马车让人护送回京城,都轮不到他求情的份。 “胡闹!你这个可是皇嗣!景孤寒若是知道,也绝不会让你乱来!” 钟延清皱起眉头,已经联想景孤寒的滔天怒火了,而且…… “景孤寒知不知道你吃下了那药?”他掰开钟延玉的手,在大事上可不惯着钟延玉,“他怎么会给你出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情?” “大哥,我没有,景孤寒是想要孩子的,但不知道我吃下了药,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真的不想要离开这里,如今回去会影响队伍的。” 钟延玉请求,拉上人的袖子,“况且孩子也没有多大,我不会暴露自己的。” 这个狗崽子真的是随了他父亲,一点都不让他省心,但诚如他所言,军师突然离军,易导致士气不稳…… “在这个孩子满五月之前,你必须回去。”钟延清纠结了好一会儿,终究是软下些心。 “我另外派些士兵护着你,还有皇帝的暗卫过几日也会到此地,我都安排他们充当你的近侍,你不要私自行动,以后这些外出巡逻的活我让其他将军跟你换换。” “多谢大哥。”钟延玉秉持着拖一阵是一阵的办法,只待日后再做商议。 夜幕沉沉,皇后离宫已经一月的消息被老嬷嬷得知,传到江心月耳中之时,她心中已然有了计划。 这是机会,对方离开,如今这后宫空虚,是趁机而入之时。 她的眼眸暗了暗,目光落在了其他的匈奴美人身上,看着一个身着紫衣的少女出门之时,装作不谙世事的模样跟在了她的后面,“流朱姐姐,你要去哪?等等我!” 江心月一上来搀住了莫罕·流朱儿的手臂,语气亲昵,“姐姐是不是想要到花园里面逛逛,我陪姐姐一起去好不好?” 流朱身着紫色衣裳,眉眼温润,背脊挺直,一双凤眸看向了旁侧挽着自己手臂的女人。 她柳眉微蹙,冷声说道:“不必了。” 她们虽然都是匈奴进贡的美人,但来自不同的部落和邦王,有些人甚至一点都不熟悉。 而流朱的性子冷,更是与他人亲近不起来,若不是江心月缠了她好多次,她甚至会直接掰开她的手,甩了过去。 大家表面上看得和和气气的,实际上每个人还没点心眼? 汗珠儿针对江心月,自己跟她走近没有任何好处,她还要另寻方法得到那位的青眼,也不愿在这冷院待一辈子。 “流朱姐姐就是害羞,妹妹是真心想要跟你好好说话的。”江心月并不在乎她的冷淡,反而继续凑上前,压低了嗓音说道: “听闻陛下最喜欢穿着青衣的皇后娘娘了,方才看着流朱姐姐的身影,竟和那皇后有几分相似之处,陛下好像这几日格外爱到梳离楼喝酒呢……” “你在胡乱说些什么?!” 流朱打断了她的话,那双眼眸沉了沉,掩盖住自己的心思,“这话莫要与别人说了,像上次倚梅园般,到头来只闹了个笑话!” “姐姐说得在理,我也没跟旁人提起过,只希望姐姐莫要厌我才好。”江心月笑了笑,心中却在嘲讽这个流朱是个有野心的,就怕她跟别人说了去,闹得人尽皆知,于她不好罢了。 流朱确实不会将自己的心思告诉他人,突然压低嗓音询问了句,“我真和那钟延玉相像?” 她先前只见过钟延玉一次,还是在倚梅园中,远远望了对方一眼。 “真的相像,若是放下头发,稍稍一打扮,就更加相像了。” 江心月眼眸暗了几分,挽着流朱的手臂边走边说,“皇后娘娘的眉目更英气些,若姐姐在眉上多上些黛粉,便可再相像些,还有我听闻皇后娘娘最爱穿青衣,发饰也简单,大多数时候是青玉簪子别起,或者青色发带。” “这些是我从宫人中打探出来的,流朱姐姐你说她们说得可靠吗?” 可不可靠流朱不知道,但她心中已经有了算计,“可能吧,总要去看看的。” 江心月闻言,在流朱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这个女人已经知道怎么做了,相对于汗珠儿那个蠢货,她相信流朱儿可要聪明点。 就几日的功夫,流朱就换了副打扮,不再是以前的紫色衣衫,有意在他人面前改换穿衣风格,更肖像了钟延玉几分。 江心月暗中观察,默不作声,倒是有人好奇,被流朱三言两语的失落糊弄了过去。 “今日春色格外好,觉得青衣也衬景。”流朱只一句打发了,顺带在头发别上支青花簪子,“况且如今圣上又不来看我们,还要先前那副精致打扮作甚?” 远处的汗珠儿抿了抿唇,那双眼眸滑过疑惑,流朱儿不是无利不起早的人,心思可比她深,她不是最爱穿紫衣吗?还有这接近素颜的面孔,连粉黛都没上多少…… 梳离楼是上辈子景孤寒扩建的阁楼,眼下还没有那近乎通天的高度,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楼宇。 他抿了口烈酒,眼眸扫向四处,思索着钟延玉如何了?虽他派去了暗卫保护延玉,但他却不放心。 哪怕信鸽,最快也要六七天才有钟延玉的消息,他看到信上人好无事才稍稍放下心,只是还是忍不住想着下封信件什么时候到?? 第一百三十七章 他堂堂一介帝王怎么能任由他人算计?! 都两个月多的时间,他心中颇有些烦躁不安,早知道当初派暗卫直接将人打晕抓回来便是。 他用金链子将钟延玉锁在乾清宫,青年每日只能在他身上承欢,他也不给钟延玉穿衣服,想什么时候欺负就什么时候欺负。 哪像现下这般忧虑延玉吃不好睡不好,还有危险? 大战持续了两个月,尚未波及到其他城池,大颂风调雨顺,秋收万颗子,百姓安居乐业,国库足够宽裕。 边关传来消息,有些麻烦,不过景孤寒念及钟延玉在那里,各种军费补贴都送过去,武器粮草也紧着来,他的皇商私库都补贴了不少银两进去。 可他好想延玉…… 思念化作月亮,月光落在了钟延玉的身上。 他垂下眼帘,看着眼前的饭菜,倒是比他爹爹还要好些,他知道这是景孤寒的暗中安排,便说他那十八个近侍全是武功高强的暗卫,旁人都轻易近不了身。 “大哥,你过来和我一起用膳吧。”一大桌子菜他都吃不完,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