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们凑到一起八卦很久也没有想清楚这其中的逻辑,最后一致得出结论,这人果然是个昏君,不能拿正常人的想法来揣测他,可怜了将军,好不容易又遇上一个可心的人,没想到又被骗了。
将军上辈子?是欠了他们两个夫妻的吗?这辈子?要遭这个罪。
以至于此后属下?们每次见陆琮的时候,目光中都带着三两分的同情?。
陆琮至今还没有弄明白,一个人前后怎么可以相差这样大,如果说他被那些异族人是被人假冒的,那么之前呢?
之前他所?见到的皇帝,与他又是什么关系?
他真?的是赵玟吗?
那个几度想要找人杀死自己的赵玟,会可怜又可爱的,毫无设防地躺在他的怀里?
楚夏根本不知道陆琮的心理活动,偶尔看到陆琮一眼,问他是不是要杀了自己,他也从不说话。
楚夏不怕陆琮杀了自己,只怕他这样不跟自己有任何交流,消极抵抗,弄得?他完全没有办法。
在这间寝宫当中能找到的乐子?他也都找过了,那些马屁折子?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再看一遍了,金手?指对他来说也没有太大的帮助,他没忘记自己来这个世界的任务是安抚反派,可就现在的这个情形来看,陆琮现在过的可比自己好多了,有什?么需要安抚的。
楚夏睡了一觉,不知道是受凉了,还是其他的原因,觉得?头有点疼,身上还有些发热,而这里的宫人们总是来了就走,从不耽误,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楚夏在床上多躺了些时候,直到快到中午,才从被窝里爬起来,吃了两口白粥便有些吃不下?去,把筷子放下,等着宫人把已经有些凉的饭菜给收拾下去,楚夏给自己研好墨,坐在桌子?后面拿着毛笔练字。
在南风馆的时候,陆琮常常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现在楚夏写出来的东西,还有些陆琮的风骨。
写完了一张,楚夏拿起来,端详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好,揉成一团,扔到桌角,低头继续写。
下?午的时候宫人们搬了一个巨大的笼子进来,楚夏看了一眼收回目光,继续在床上窝着,陆琮不会是打算把自己给关在里面的吧,但钥匙还挂在那笼子?上,至少暂时陆琮应该没有要把自己关进笼子里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