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缓缓摆动腰肢。 沈丞靠在池壁上,只觉那暖玉生光般的肌肤在水中更为白皙,忍不住伸手细抚、口舌流连,在云毓的背脊上留下一连串的指印和吻痕。他身下硬物被火热紧致的小穴套弄,内壁上像是布满了一张张小嘴,正主动吸吮绞夹,爽得粗喘不已。 可云毓犹觉不够,后穴被巨物充实之后,前方花穴更觉酥痒难耐,让他饮泣扭头,在沈丞怀里呻吟着:“前面…好痒…阿丞…你…碰一碰…啊啊啊~” 沈丞伸手穿过云毓的膝弯,猛地将云毓抱起,从背后狠狠肏干顶弄,着力点似乎都挂在交合之处,快感如火烧火燎一般,迅速传入四肢百骸。 “嗯啊~好爽~再快一点~”云毓眼睛一片绯红,闷呻低喘不自觉溢出。 沈丞想了想,干脆把云毓压在浴池底部,将四肢摆弄成趴伏的样子,从善如流的加快速度。这种姿势让云毓被插得更爽,花穴不自知的骚动起来,花唇蠕动外翻,一大股蜜液流入水中,糜艳之余,令他更遵循了欲望:“阿丞~嗯~好粗~好大~嗯~” 当然,沈丞没有忘记抚弄云毓身下的玉茎,在不间断操干菊心之余,他手掌撸动的速度也稍稍加快 ,双管齐下让云毓沉浸在高潮中。 当白浊再次射出时,云毓喘息着趴在沈丞身下。高潮之下,被肏得松软的小穴层层绞紧,险些让沈丞缴械投降:“阿毓…”他吻了吻云毓的发心,抽身而退将人翻过身来:“舒服吗?” “嗯…”云毓回过神来,轻轻吻了一下沈丞的嘴角,双腿主动张开,眉宇间春色尽显:“前面也想要。” 沈丞低笑了一声,手指捻动变硬的花蒂,质感像是珍珠,柔滑饱满。搓动的时候,他听见了云毓带着颤音的低喘唉哼,像是一曲随心所欲的乐章,勾起他心底最深处的欲念,今日还没未射过的长枪硬得发疼。 在水底做爱有一个好处,两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湿润的。沈丞挺身进入花径的时候,觉得里面比平时更湿软了几分,而内中的触感,亦是宛如最上等的绸缎,层层叠叠裹紧了粗硕的肉杵,很自觉的吮吸舔拧。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薄红的脸颊上,沈丞握紧云毓的腰杆:“阿毓…”贲张的肉冠重重向内,肏开前方所有的阻隔,没一会儿,便撞击在宫颈处。 “啊!”云毓扣紧沈丞的肩头,低声哀叫起来,但身体倒处于颇为放松的状态。 从第一次被破身,至今已远超五百年。自服用的抑制药物自第五百年失效开始,由沈丞在上的床笫之欢,没有一回射入过子宫。 说到这里,倒是不得不说在神界这些年。云毓清楚的发现,沈丞的自控力之强,远远高于魔界之时。比起负距离毫无罅隙的探索身体,沈丞更在意心灵上的交流。 偶尔他有了兴致,也一贯会让着云毓,任由对方怎么欺负,都没有半分抵抗。如此时日一久,云毓偶尔起心,也懒得出手封印沈丞,而那些恶趣味折磨人的道具,亦不知何时被丢在房间角落里吃灰了。 “嗯啊~”云毓翻身跨坐在沈丞身上,手臂紧紧环住脖颈,主动撬开沈丞的齿列,舔吻着灵巧的舌尖。 沈丞放任了一会儿,直到云毓后继无力,才反客为主,以炙热的唇舌占领了整个唇腔。与此同时,身下的攻势越发强烈,让云毓被顶得身子一震一震,彷如驾驭一匹烈马,在马背上被上下颠簸。 “啊嗯~嗯额~”支离破碎的低声饮泣从相触的唇间溢出,子宫入口被肉冠一次次的戳捣,花穴内潮吹不断,云毓的体力被渐渐抽离。在宫颈整个被捅穿的那一刻,他尖叫着如脱水的鱼最后一次垂死挣扎,下意识推搡着沈丞:“啊别~” 沈丞没急着动,垂眸安抚性吻上云毓的眉心,缓声说道:“放松放松,阿毓,我不会射在里面的。” “嗯!”云毓抽泣着吸了吸鼻子,浑身酥软的瘫倒在沈丞怀里:“阿丞,对不起。” 沈丞怔忪了一下,轻声问道:“怎么了?” “孕子丹…是我太自私了…”这番话堵在云毓心口,已经很久,随着一次次失败,云毓郁闷遗憾之余,又有微妙的放松:“哪个有权有势的男人都不会想大着肚子,万一被发现,即便明面上没人敢说什么,你私下里被意淫看轻是肯定的。” 这也是为何自己不愿以双性之身怀孕的原因——混血和普通孩子不一样,贵族很容易发现不对,没有非同族同性能用的孕子丹,自然能判定自己是双性体质。以他们素来把双性当做玩物调教亵玩之举,自己被暗中意淫在所难免。 沈丞眸色闪了闪,莞尔失笑:“你知道的,我并不在乎这个。”其实,他更想用个孩子把云毓套牢了。 云毓摇摇头,夹紧双腿令体内卡在宫口的龟头向内部挤了挤,他低喘着道:“我决定放弃了,两族历史悠久,惊才绝艳的非同族同性伴侣想必不会少,这么多年都没人能研究出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