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公主,以致于错过了真相。 “要不,地毯上?”云毓心里越发幽冷,但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反而更用心勾引沈丞,意图渡入越来越多的毒素:“你先松开。” 云毓很少这么主动,沈丞看在眼里难得心底发热,却一步未动的欣赏着。他眼见心上人从床上把一大团被褥抱到地上,半跪半趴的凸显出腰臀相连之处,那弧度优雅、引人想一探究竟的凹陷臀谷,而上方是被池水润湿的黑发,凌乱开来披散在后背上,将指印和吻痕遮遮掩掩,更增添了几分诱惑。 “嗯啊!”身后压过来的重量和耳畔急促的呼吸,正如所想那般急切,云毓弓下腰肢,在沈丞伸手掰弄臀肉时呻吟了一声,主动将跪着的膝盖分开到最大。如此,臀谷自行向后上翘,露出水红色的两个穴口:“阿丞…啊!” 沈丞咬住云毓的肩膀,眸色赤红、欲念升腾,声调喑哑:“阿毓,你可真是放荡。”随他话语,一根根细长的藤蔓伸入臀缝,将圆润的臀瓣向着两边拉开,令那两朵绽放的肉花更加显眼。 当然,最令沈丞惊讶的是,他才伸手将虚虚靠拢的阴唇向两边扯开,里面登时就涌出了一大股蜜液,把黑色地毯打湿了一大块,竟是潮吹了:“我还没进去呢,你就这么浪了!” 成功控制身体的种种反应,云毓趴在柔软的被褥上,喘息着说道:“那你还不快…嗯啊!”敏感的肉壁清晰勾勒出入侵者的形状,粗硕的触手肉棒凹凸不平,龟头更是比人形更大更烫,才抽插几次就让云毓双腿发软,被剧烈的快感钉死在地毯上:“好舒服…嗯啊…再重一点…啊啊啊…” 沈丞难得如此粗暴,按着云毓的后脑勺抵在地毯上,身下用劲操弄着柔软的花径,嘴上还发着狠:“屁股再翘一点,对,就是这样。”他一边使劲操干,让穴肉呈现充血的红润,一边没轻没重的捏揉着臀肉,时不时的落下不算重的拍打:“爽吗?” “嗯…额…呢…”双丸拍打在臀缝内,经常蹭到后穴,竟让那圈软肉自行分开,不停流出淫水,云毓又舒服又难受的摇着头,在沈丞松开手后,更是扭动腰肢,哭叫道:“后面…呜…好痒…嗯…阿丞…给我…求你…” 沈丞的呼吸越发粗重,下身在花穴里的顶弄也更没有章法,一会儿抵着宫口疯狂碾磨,一会儿重重撞击敏感带,一会儿又抽出到阴唇,用龟头狠命压迫阴蒂,直操干的云毓惊叫连连:“嗯…呜啊…阿丞…别…太爽…了…受不了…呜呜…” “自找的,谁让你勾引本尊!”沈丞把云毓压在被褥团上,享受蠕动不休的销魂花穴所给予的欢愉,却用手指狠狠插弄秘液横流的后穴,用指甲在敏感带上不停划拉:“疼,还是爽?” 云毓痒得不行:“呜…痒…好痒…”他在沈丞身下扭着腰,语调看似软糯,实为刻意的放荡:“想要…更粗…更烫的…阿丞…难受…给我…嗯呢…” “是吗?”沈丞倒是不急了,狂撞阴蒂的肉棒又掼入紧窄柔韧的花穴,直直撞上了宫口,听见云毓的饮泣抽噎时,嘴角微微勾起:“那前面呢,想不想要…我射在里面?” 云毓暗骂一声得寸进尺,偏生不敢表露一丝一毫的怨怼,免得让沈丞生疑,只得遵从本能的快感,低吟着撒娇道:“嗯呢…想…你…快点…肏我…” “浪货!”沈丞低低笑了一声,明明是羞辱性的词汇,被他温柔宠溺的语调一说,倒像是最亲昵的夸赞:“乖,把你里面的小嘴给本尊张开了,我知道你能做到。” 但他并不知晓,云毓憋了一肚子火气,听见此言直接爆发:“本帅做不到!”想到自己的脾气不可能任由沈丞这么折腾,他干脆本色演出,又补充了一句:“要做做,不做滚,少说荤话!” “……”知道自己调笑过头了,沈丞干咳一声,被撩拨的只剩下发情的脑子倒是静了下来:“难受就直说,你知道我不可能不顾忌你的身体。”他抱着云毓颤抖却倔强的身子,缓缓向前顶开了宫颈。 不管过了多少次,这种刺激还是让云毓头皮发麻,紧接着酥软下来:“嗯…”这回非是做戏,长长的呻吟溢出嗓子眼,云毓喘着粗气未曾回头:“哼!” 可做戏的云毓不晓得的是,在他背后的沈丞,眉宇间反露出一抹放心。实际上,以云毓平素的傲娇别扭,绝对不会在如此主动的情况下,还任由自己随意调笑的,除非是有所算计。因此,眼看云毓发了脾气,沈丞倒是放宽心,继续大快朵颐。 粗粝的藤蔓肉刃捅开子宫,粗大的根系卡在宫颈,让云毓闷呻低喘起来,手掌也攥紧被褥。当触手前所未有的于子宫内张开吸盘,扒住腔壁时,尖叫声脱口而出:“啊啊啊!”他身子颤抖如筛子,哭着摇头:“别…不要…啊啊…别吸了…呜……” 沈丞扣住云毓的肩头,啃咬着颈侧,曼声道:“阿毓,我母族是植物系,在繁衍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一招,让伴侣身处极乐。”他轻轻一笑:“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对你,放宽心享受吧,我当时服下的抑制药,五百年内都无法令人怀孕。” “嗯啊!”大大小小的吸盘“啵啵啵”的亲吻腔壁,剧烈的刺激让云毓泪如雨下,性器在沈丞手中胀大到极致:“啊啊…受不了…阿丞…求你…嗯呢…”他扭动着身子,不知是想逃避,还是想要更多。 沈丞覆在云毓身上,粗壮触手之上绽放的吸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