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见过啦 (第1/3页)
少年又用力握了下他的手,手汗牌胶水。阿文唰得红了脸,把脸埋到肘窝里,手抖了抖想缩回来。过了会又用拇指摩挲少年的虎口,阿文转过头,瞳仁也氤氲出波浪。“...你咁靓仔嘞...”小声,闷闷地。脸红红。“真系噶?”“大家都觉得你班草嘞。”全年级我觉得也是,文仔没说后半句。脸红红的变成两人。少年笑起来,拱到文仔身上。“烦死啦,好黏。”阿文不理他了。没办法,那人学九零年代港星穿皮夹克,剪一头蓬松中分,墨黑的头发,一双长腿蹬着二八单车等他时确实很有型啦。文仔抱住他的腰,车轱辘被不平的土路硌得上下颠簸,夏风吹过耳侧,路过小卖部时身后是烂仔的调笑。“阿x,拍拖啦———”少年骂一声,声音在风里拖长。“睇清些,呢個係男仔——”心里像苦柠檬滴出一汁酸涩涩,又想起刚开学时玩真心话大冒险,那人说后座只让“我条靓”坐的。那我算什么,阿文紧了紧手臂,不过好像也确实没人坐过噢...答案在风中飘。到暑假中,文仔和少年成天腻在少年家里。少年的父母长年在外务工,他说你来陪我吧,阿文就每天顶着苦辣辣的烈日往他家里跑。阿文爱看电影,他带来时新的胶卷,少年会些手工活,他们偷来电影院废弃的放映机捣鼓修好。那天,少年只记得,阿文把用黑布团起来的长方体揣在怀里,神秘兮兮地凑近耳语。“我悄悄带来好东西噢。”少年失语,这里明明只有他们二人阿。阿文在调试仪器,他去拿了两根橘子味的冰棍。1993年。《霸王别姬》隐秘又艳丽。胶卷还在滚动,少年悄悄地侧过眼瞥阿文。文仔痴痴地看着一帧帧闪过,无意识流泪。冰棍热融了,黄色糖水从嘴角边滴落,消失在皱起的白色背心里。那个故事落幕,阿文呆呆的,过了一会才察觉到少年的目光,扭过头,朦胧泪眼。又只剩蝉鸣。阿文咧开嘴,唇珠还是尖尖的,吐出舌头,向少年展示食用黄色素。笑了起来,两团桃子般的脸颊rou,鼓鼓胀胀。少年亲了上去,他不得章法,两条舌头嚼着橘子汁味的吻。舔弄过饱满的rou嘟唇珠,蹭到下巴上一道糖水印,黏住。少年和他喘着气分开,断开一道水丝。软条条的,阿文的手,引着他的手往那处去,松紧带绷起勒住少年的手。第一回摸到女人湿黏的yinchun,他被烫得有些抖。疑问又惊讶,抬起眼,文仔的另一根食指', '')('再也没见过啦 (第3/3页)
压上他的唇。嘘。纵使少年的大脑里有无数烟花炸开,男人好像在这方面无师自通,他又冷静得可怕。两根指头硬挺着向里闯,学着片里的男演员探索地抠弄。指纹直直磨着rou壁,潮润接着粗野。快感像藤蔓一样缠了上来,密密麻麻沿着神经向上传导,从下腹蔓延到大脑皮层,水淅淅沥沥又哗哗啦啦流。汽水倒进玻璃杯里,簌簌的小气泡在皮肤里炸开跳跃。文仔扭动着,小臂挡住一半脸,少年一手撑在他耳侧,把他女xue揉得软,软得发融,融化了,柔进肌肤里。yin水一直流,一股、一股,热热痒痒地流到身下的凉席间。少年坐起身,抱住文仔跨坐在自己身上。阿文的腿根rou被夹出横竖的凉席印子,他的手抚摸着那一道道rou红的凸起,挤满了无处可去的水肿。他们终于交合在一起,少年什么都没有,只一身蛮劲,把那一小团困在怀里,发了狠地捣。抵在那xue心敏感处,又急又快,阿文被顶得嗯啊轻嚷,闭眼迷乱。他只觉得那里面痒极了,又实在畅快,两条腿绕到少年身后,绞紧那人劲瘦的腰身。汗津津的,乱糟糟的,衣服堆在一起,汁液一塌糊涂,头发也沾了汗水黏在额头上。电风扇嗡嗡地转过来去,红日正要西山。少年贴住他,文仔周身漫散出凉丝丝的青涩气,rou体却实在地guntang着。夜里气温冷了些,少年迷蒙着醒来,背后有些悉悉索索的动静。横、竖、横,这笔更短些口、向内拢的两点、长横——少年感觉到最后那个“口”逐渐飞离了他的后背,换了文仔的脸靠上来。他想环住他,脑袋上下蹭了蹭,小兽一样低声喘息。少年想起,后来那年好像发生了些不好的事,他在一个雨天打开门,文仔的裤腿沾满泥泞,湿透了。他帮他修好断掉的车链子,又告别。下一个冬天,终究是如此。少年强力地揽过阿文,互相靠着走过一条长长的胡同。他们沉默在阴影里。少年把墨镜夹到他鼻子上,湿淋淋的泪水奔涌而下。那次抽了很多支烟,最终一言不发。后来...后来好像就太悲了些。后来就成一段回忆。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了。只听说你好像在广州。朝花夕拾,骨碌碌滚落,他心头一颤,点开了那张图。手指划动着冷yingying的硅晶屏放大,思绪游回高中时代。今年冬日,你有看见我吧。三十年前的夏季比现在凉快些,记得,去你家的路上,自行车骑不上西河的斜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