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过的性器被裴言这么一掐,顿时痛的软了下来,就跟坏掉了一样。 加维亚陡然瞪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性器。 虽然尺寸不大,但好歹能够让他感觉到快乐,要是这回不能用了,那可如何是好。 “你这个——” 裴言倏地举起鞭子,对准这位变态伯爵的嘴唇就抽了下去,他力道不大,却让伯爵那娇嫩的唇顿时红肿起来。 “你竟敢……你……” 裴言作势又要举鞭子,伯爵顿时吓得闭上了嘴,满腔的脏话再也不敢随随便便说出口了。 “我说过,喊我的名字,我会尽自己所能,让伯爵大人快活的,倘若伯爵还觉得我是一个卑贱的男仆,那么,大人您就是在自讨苦吃。” 加维亚听到这话,眼眶顿时红了,冲着裴言大吼:“快活?你能怎么样让我快活,我的……我的命根子已经被你弄坏了。” 伯爵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愤怒,然而更多的是伤心和委屈,对于一个淫虫来说,再也没有什么比让自己终生失去快感来得更令人伤心了。 他就不该一时兴起召唤这个卑贱的男仆上来的,他应该在看到这个坏种的第一眼,就让人将他拖下去执行火刑。 看着这位变态伯爵露出如此委屈的模样,抽抽嗒嗒的控诉着他,裴言内心深处顿时浮现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他用鞭子挑起伯爵的下巴,笑道:“瞧我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尊贵的伯爵大人竟然真的哭出来了。” 加维亚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用那种极其阴狠的眼神看着裴言:“杀了我吧,倘若你今天让我活着走出这里,我一定会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的,你绝对绝对不会完好无损的走出伯爵府。” 上位者自有其气度——裴言是在此刻才突然明白了这句话——哪怕此刻的加维亚伯爵看起来如此的狼狈,他在说些这话的时候,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却依旧让人浑身一颤。 不过,裴言却丝毫不惧怕,他甚至还有些兴奋。 “亲爱的伯爵大人,我不会杀你,当然,我也能够平平安安的走出伯爵府的大门,最重要的一点是,您会微笑着送我离开的。” 加维亚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瞪着裴言,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坏种如何才能做到以上的几点。 裴言将手中的鞭子扔到一边,双手环抱着伯爵大人,然后将手伸到了伯爵大人的身后,往他身后的那个菊穴里伸了进去。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伯爵皱了皱眉头,但他并没有出言呵斥,他想看看这个坏种到底想搞什么鬼。 加维亚能够感觉到,那根手指头正在不断地深入,将自己紧致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撑开,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手指上的热度。 突然,手指触碰到了某一点,加维亚陡然瞪大了双眼,双眼无神的感受着那阵剧烈又短暂的快感。 啊,找到了,就是这里了。 裴言在那个凸起上按了按,包裹着他的肉穴顿时猛地收紧了,紧紧的含住了他。 他低头看了一眼伯爵大人脸上的神色,缓缓地勾起了嘴角。 手上的动作继续,不断地按压着那一点。 然后,加维亚惊讶的发现,自己方才那毫无知觉的性器这会儿已经重新站立了起来,虽然还是能够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一丝疼痛,不过,跟身后那些快感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你怎么会……” 面对伯爵大人的惊讶,裴言笑着道:“伯爵大人以往获得快感的方式实在是太残暴血腥了,我今天只是想教伯爵大人您一种全新的方法而已,当然,这种方法绝对能够让伯爵大人获得更多的快感。” 加维亚心里的怒气早就已经被强烈的快感所取代了。 他轻哼一声:“你这是在教我吗?我看你是在教训我还差不多。” “不不不,您实在是误会了我的一番好心,我怎么敢教训伯爵大人呢,更何况,教训一个人,是绝对不会让对方感觉到如此愉悦,请问大人您,现在感觉到的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呢?” 伯爵大人哼哼唧唧的,半天都吐不出来一句“愉悦”。 呵,口嫌体正直的家伙。 不过,他并不打算今天就让这位伯爵上瘾,这种事情,须得慢慢来才行。 裴言用自己的中指在伯爵身后的菊穴中抠挖着,惹得这位变态伯爵连连呻吟,前面更是流出了透明的淫液。 “噢,慢点……你这卑贱的……” “噢,噢,太快了……我要射了……” 加维亚伯爵啜泣着射了出来,他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就像是一条濒死的鱼。 裴言将手指从伯爵的身体里抽出来,笑着问:“请问大人,你是否改变了要处死我的决定了?” 加维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9 裴言将伯爵手腕的手铐解开,伯爵那发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他全身的重量,下意识的往地上滑去,裴言连忙伸手将人抱住,往床边走去。 他动作轻柔的将伯爵放在床上,低声问:“亲爱的伯爵大人,请问我的服侍可能让你满意?” 过了好一会儿,伯爵的神智仿佛才清醒过来,转动眼珠,将视线凝聚在他的脸上,嘴唇动了动,却半天都没吐出一句话来。 “那您好好休息,我就先下去了。” 裴言在伯爵的脸上落下一个轻吻,这才转身离开了。 卧室里没有点燃蜡烛,整个房间漆黑一片,就连那狭小的窗户,似乎也被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了。 裴言刚踏进卧室,脚下的步子就瞬间停了下来。 不对劲! 他记得自己早上出门的时候,窗帘分明就是拉开的,这个时候应该有光透进来才是,不会像现在这样乌漆嘛黑的。 裴言下意识的摒住了呼吸,握紧了拳头,然后小心翼翼的迈开脚步,往摆放烛台的桌子那边走去。 他还没来得及握住烛台,一个小小的火苗,就照亮了他的脸,同时也照亮了对方的脸。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是盖西。 裴言松了口气。 “你怎么不把蜡烛点燃了,一个人待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不觉得害怕吗?”他一边点燃烛台一边问。 盖西看了他一眼,那双碧色的眸子仿佛有某种暗涌在流动。 “我在等你回来,可你被伯爵的人带走了之后,好久都没有回来,我的一颗心便如这房间一样,慢慢的沉入了黑暗的深渊。” 盖西在担心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裴言很是感动。 他张开双臂轻轻的抱住了盖西:“我最亲爱的朋友,感谢你还一直惦记着我,虽然那个伯爵变态了些,不过我还是平平安安的走出了他的房间。” 不料,盖西却推开了他。 “是啊,伯爵大人是个变态,这话是你一直在我耳边说的,可是,为什么你会去伺候这个变态呢?” 裴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