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真的有追人的经历?” “我去,今天这么刺激吗?这真的是我们能听的吗?” 路景策勾唇,淡淡道:“让大家失望了,我暂时还没有追人成功的经历。” 没有追人成功的经历。 易匀星张了张唇,借着酒精作用开口问。 “没有成功的经历,那有失败的经历吗?” 路景策追过人?他怎么完全不知道。 在“THRONE”解散之前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么是在他在国外养伤的三年里? 青年的呼吸有些乱了,眉心不自觉锁了起来,眼尾洇出了一点红痕。 “也没有失败的经历。” 欧阳杨嘴快:“嗐,既没成功也没失败,那不就是没追过吗?路老师你还玩文字游戏,母单不丢人!” “对对对,咱母单是因为找不着对象吗?当然不是,只不过是没找着喜欢的而已!” 庆功宴散场。 易匀星和路景策起身帮着大家收拾了桌面,顺带把垃圾带下了楼。 他脑子里还全是路景策最后真心话的答案。 没成功也没失败,什么意思? “学长。” 他脚步顿了一下,一抬头看到自己面前一堵墙。 再走半步他就要撞上去了。 走神走路差点撞墙,太丢人了。 他转过身,解释的话还没出口,就见路景策走到了他身边。 “学长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作者有话要说: 双十一大家都在买东西吗?! 第42章 醉酒耍赖 他别过脸, 避开了路景策的目光,转向宿舍楼大门的方向:“……我有点头晕。” 其实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路老师刚才的问题。 路景策的注意力果然立刻转移。 “学长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喝了大半瓶, 要是我不在要怎么办?” 语气有些温柔的责怪。 易匀星做戏做全套,抬手捏着眉心, 哑声道:“我也没想到自己的酒量退步那么厉害, 明明以前我还能喝不少的……要是你不在我就不喝了。” “手给我, 我背你回去。” 易匀星吓了一跳:“你疯了?在这里背我?万一被人撞见,我们长了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楚。” 路景策伸手搀着他的手臂, 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 “这有什么解释不清楚的,就说你喝醉了, 导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练习生喝醉酒街头露宿吧?” 他不由莞尔:“你怎么……” 你怎么这样啊。 小路老师已经俯下了身。 易匀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口扯一句头晕, 就能换来路景策把他背回去的福利, 迟疑了几秒, 还是大着胆子勾住对方的脖颈,伏上了对方的脊背。 路景策背着他缓步走出了宿舍楼。 已经是深夜,正是一天气温最低的时候,凛冽的寒风刮在脸颊上有些发疼,易匀星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羽绒服的帽子戴上了,缩着脖子把整个脑袋躲进了带毛边的帽子里。 柔软的温暖瞬间漫溢开来。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 “……我这样用帽子捂住脸, 是不是就算别人看到了也认不出我是谁?” “除了你,还有哪个人敢在这里喝醉头晕让我背回房间?” 路景策的嗓音在沉沉夜色里格外得低。 “别人看到你蒙着头, 只会觉得你在发酒疯。” 易匀星轻哼:“这样暖和。” 他的双手缩在袖子里, 也捂得挺暖, 悄悄扫了一眼路景策的侧脸, 对方背着他自然没有办法像他这样乱来, 玉色的皮肤泛出了一些很淡的寒色。 “你冷吗?” 路景策:“不冷。” 他试着探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路景策的脸, 冰得像一块生铁。 “这样还叫不冷?” 他把两只手都从袖子里伸出来,直接捂住了对方的脸颊。 “不用不好意思,小路老师,你以前练舞拉筋疼地在我怀里哭的样子我都见过,帮你取个暖而已,小事小事。” 小路老师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以前的黑历史而感到多么害躁。 “谢谢学长。” 这样走了一段路。 路景策的脊背宽阔,走得也稳,他基本没有什么颠簸的感觉。 “小路老师。” “嗯?” 酒精在风里起了一些作用,胃里好像翻涌了一阵。 易匀星恍惚了一下,突然间响起了几年前的事情。 “你上次背我,好像还是我腰伤发作那一次。” 路景策嗓音沉了几度:“学长腰伤又犯了?” “没……就是喝了酒,吃的东西少,有点不大舒服——你有胃病怎么也喝那么多,不会难受吗?” 路景策侧过脸看他,险些撞在了他羽绒服帽子的毛边上。 易匀星歪了歪头,把下颌枕在对方肩口,两个人的额头就隔着毛边轻轻碰了一下。 “还好,没有发烧。” 路景策的体温一向比他要高一点,只是此刻被冷风吹着,就显得有些凉。 对方确定了他没有生病后,又续上了之前的问题。 “我的胃病好久没有犯过了,而且这么低度数的酒,也只有学长会……既然喝醉了就好好休息,怎么还有心思问我?” 他听出小路老师笑意里的几分促狭。 “……我没喝醉。”易匀星被激起了一点莫名的胜负欲,小狐狸炸着毛反复强调,“我没喝醉,就是有点晕,有点想吐,那和喝醉是两回事情。” “好,是两回事情。” 他们距离别墅越来越近了。 身后练习生们的宿舍楼所有房间的灯都已熄灭,夜色流淌间有一种令人心安的静谧。 易匀星眼皮耷拉了一些,困意上涌,眼前别墅院子里橘色的灯火变得有些斑驳陆离。 他呼吸着小路老师身上淡淡的冷香味,是偏近于茉莉花的味道。 “困了吗?” 他小幅度地点点头。 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路景策小半张侧脸,和在舞台上的样子完全不同——线条冷冽的眉宇在黯淡的灯光下竟然会显得暖玉一般温柔纵容。 他被这样的小路老师勾得有些心痒。 心痒加上酒精,小狐狸开始胆大包天地耍赖了。 “我有点冷。” 其实一点也不冷。 “我好像还比刚才更晕了。” 其实一点也不晕。 “我好像……脚也有点酸痛。” 其实他根本没走多少路。 路景策似乎并没有察觉出他是在故意耍赖,也可能是察觉到了,但乐得纵着他。 “回去给你煮姜茶,开热水器……如果实在不舒服,明天早上的录制我替你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