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而那些世界的人,修炼功法各个都不相同,开创出来的修炼体系也从未听闻。 甚至是其中有一个,生来便能感应大道,于道上的领悟非比寻常。 看到这些,白乐天总算是知晓为何会觉得薛岫变强了,不是境界上的强横,而是在于一些法则道上所利用起来的力量。 就好比,若是现在的薛岫去用阵法,便不是覆盖一郡,而是能覆盖整个云国,他一人之力,便能胜过千军万马。 对于灵力的运用到达极致,而不会有任何的浪费。 若是在相同境界内,能以最少的灵力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很难有敌手,更别说薛岫的根基也很是稳固,不曾有飘浮。 这种有利的局面,也是白乐天愿意见到的,只有在最短的速度内尽快的变强,才能抵挡仙神,才能动系统幕后的主人。 白乐天瞬间从内府中拿出上千的灵简,笑着道:“来吧,我们两人把那些功法都拿出来,好放进摘星阁中,让他们用功劳点兑换。” 薛岫侧目,堆积成山的灵简摆放在他的面前,成为一座小山,顶上的灵简顺着坡缓缓滚下来,滚到薛岫的面前。 他淡然的脸色也有所微顿,细密的鸦睫微微颤抖两下,淡漠疏离的眼眸看着白乐天带笑的面容,眉眼下垂,他没有说什么。 认命地从堆成山的灵简中掏出一块,捏在手心里:“四块平分。” 白乐天点点头:“可以。” 他当着薛岫的面,神念卷起地上的灵简,控制它们于空间,磅礴的神念扫过,手上拿着的两块灵简的内容进入那几百块的灵简中,一一分好。 薛岫凝神看了一眼后,也看清楚白乐天是如何运用的,他亦是动用神念卷起地上的灵简,瞧着简单的手法,但神念想要控制住几百块灵简于空中不让其掉下来,并不是一切容易的事。 每一丝每一毫的神念都要分配妥当,若非薛岫已然突破,光凭控制几百块的灵简就会让其有些吃力。 等数百块灵简输入妥当后,外面的天色已黑,除却零星的灯火再无别的光亮,连同着天上的明月与繁星都被尽数的遮掩。 薛岫揉揉有些酸胀的眉心,神情中含着一丝疲惫,太阳穴都有些突突的,他心底微叹,袖口微卷,灵简收入袖内。 白乐天眼神麻木,任谁镌刻成千上百的功法后,都会疲惫不堪,他吊着眼皮,僵硬地站在那,缓缓抬腿向前迈出一步,速度犹如蜗牛,缓慢不堪。 两人都慢悠悠地向前走着,享受着夜里的静谧,还有缓解一二身上的疲惫,向藏书阁走去。 藏书阁未处于摘星阁的东南角,摘星阁由立于国子监内,正前方正是学子的学舍,两人走下摘星阁后,向身后拐去。 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人,虽然没有月辉照明,但薛岫拿出两站明灯,明灯飞起,飘在两人的身边,烛火跳动着。 明黄的光亮照亮两人前面的路,走在游廊下,又经过一个小花园,两人走到藏书阁,此时天已黑,藏书阁的看守人也早已离去睡下。 门口有一把锁,紧紧锁死。 没有钥匙是没有办法打开的,但拦不了薛岫,只见他从袖中掏出一串钥匙,在白乐天震惊的目光下,一个一个试,咔嚓一声,锁被打开。 白乐天目光在薛岫手中那串钥匙上停留了片刻。 灯笼向屋里头飘去,薛岫跨过门槛走进里头,只见里头的架子上都摆满了书籍,从前这里摆放的都是一些珍稀的古籍。 薛岫杵着下巴,微沉思片刻后,他袖子一挥,收走架子上摆放的珍稀古籍,袖中的灵简飘出,落在架子上,到处都堆满了灵简。 根据功法和剑术分类,还有些身法拳法等,都分类好,小小的一层都放不下上千的灵简,无法,薛岫只好上楼,踩着木制的楼梯向上走去,灯笼也跟随在他的身边,替他照着明。 等上了二楼,二楼只有一半的架子上放着些孤本,孤本静静躺在那,随后飞向薛岫,那些孤本也被他收起来。 剩下的灵简飞出,落在那些架子上,仍然堆得满满的。 二楼填满后,两人上了三楼。 三楼内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白乐天直接挥手,灵简散落一地,堆积在地上,他……按照其所记载的内容不同,分成不用的小堆,堆放在地上。 等薛岫上四楼,正要放下袖中书的时候,他眼神微凝,向角落里看过去。 角落昏暗漆黑的地方,影影约约有一道人影,飘浮在薛岫身边的灯笼向角落那边飘过去,氤氲的灯光照亮那小小的角落。 只见一个邋遢的汉子手中正抱着酒壶正在那酣睡,脸上的胡子旺盛,遮住他的面容,看不清他的脸。 嘴里嘟囔着:“好酒好酒……” 突然出现的一个人,让薛岫身形顿住,眉角微微挑起,他淡然走到角落里那邋遢的汉子面前,细细的打量着。 白乐天走到他的身边,小声说道:“这里怎么还会有人?” 守门人不会放形迹可疑的人进来,而这里又是四楼,可不是凡人能够轻易就上来的。 白乐天委下身子,两根修长的手指搭放在邋遢汉子的手腕上,他刚放上去的那一刻,邋遢汉子瞬间睁开眼睛,双眼深邃,眼底寒光一闪而过,他手腕轻震,想要震开白乐天的手指。 撩起眼睑懒散地看着站在他身前的两人,带着点淡漠,他不同于薛岫的眼神,这股淡漠,像是在看蝼蚁,看小虫子。 邋遢汉子砸吧两下嘴,不管眼前突然出现的两个人,翻过身子,抱着怀中的酒壶正要打着酣睡睡过去的时候。 刚闭上眼,他又猛得睁开,眼底的淡漠被冲散,怀着点震惊,他吐声道:“你们看得到我?” 薛岫和白乐天对视一眼,白乐天瞬间双手结印,封禁这片小小的空间。 邋遢汉子躺不住了,他抱起酒壶坐起身,饱含着震惊,双眸直直看着白乐天结印的双手,又仰着头看着被封禁起来的天。 “怎么可能……” 邋遢汉子不愿相信,他眼中的蝼蚁居然有强于他的力量,他的酒也醒了,他收起酒壶,妄图从这片小小的空间内离开,任由他如何施展,他也没办法动弹。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也是尊上派过来追杀我的?”邋遢汉子质问道。 “不是。” 薛岫冷冷地回着,他听出邋遢汉子话里的意思,冷然道:“你犯了何罪?” “哼,”邋遢汉子还想傲气的不说出口,但两人都比他强横,“不就是喝了一壶酒,就将我从天上赶下来,你们真的不是尊上派过来追杀我的?那你们是什么人?” “过路的,”灯笼飘在薛岫的身边,火光暴涨。 浓浓烈火燃烧着,邋遢汉子注视着灯笼,他扯了扯